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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塾屋 > 穿越重生 > 炮灰渣攻洗白手册[快穿] > 炮灰渣攻洗白手册[快穿]_分卷阅读_229
  楚宴还挑眉笑了笑:“你说的,我脾气不好。”
  简直又蠢又恶毒,将一个恶毒男配演绎地非常生动。
  伊恩却只是愣愣地站了一会儿,也没并没有有生气的迹象,过了一会儿后微微叹了口气,整理完身上的羽毛后对着旁边的奥斯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却是什么话都没说就转身离开了。
  “你也出去。”楚宴双手抱臂坐在病床上,对着奥斯道:“我不需要你的保护。”
  奥斯非但没有出去,反而往楚宴的方向走近了,挺拔的身姿和气场竟然给人一丝压迫的味道:“伊格,你是真的这么想还是故意的?我不明白你究竟把我们的婚姻当作什么,你想玩就玩想停就停的游戏?”
  “不过即使你不同意也没关系,这对我并没有任何的影响。”
  楚宴坐着,感觉自己气场有点弱,但是声音也是非常的冷:“你和伊恩一样让我讨厌,道貌岸然,虚伪至极!他喜欢你,我就偏不和你离婚,气死他。”
  奥斯听完后,表情却没有任何的变化,反而弯起嘴角笑了笑道:“那殿下自己呢,你又如何?若不是因为你的身份,你觉得会有多少人喜欢尊敬你?你受伤这些天,除了你口中道貌岸然的我和伊恩殿下之外,还有其他人来看你吗?”
  有些时候,人只有被同样的话回报一遍,才会知道自己说出的话有多诛心。
  果然,对方很明显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脸色都变了。
  奥斯难以形容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半点痛快的感觉都没有,胸口反而阵阵闷痛。
  在他原本的计划中最坏不过是两人以后成为陌路,可伊格却仿佛非要将自己最后一点耐心和爱意都彻底耗干才肯罢休。
  或许他总是如此,像一个浑身带刺的刺猬,靠近他的人都会被他无差别攻击伤害,可是别人也并不是无知无觉,时间久了,当别人终于遍体鳞伤心灰意冷,开始反抗开始用同样尖锐的刺去扎他去刺他,他才终于知道这有多痛。
  可是楚宴只是被他的话哽了一下,很快又冷冷地笑了笑,道:“谁说没有,你以前不是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吗?一听到我有危险还不是要巴巴地来保护我,你不承认这是对我余情未了?”
  奥斯的绪似乎并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海蓝色的眼睛中甚至有些微冰冷的意味,声音淡淡:“殿下你说的对,不过你也说了那是以前,至于这次我会全权交给西莱副将,还有,离婚协议你不签也没有关系,总之这样下去不断遭受非议只是殿下你,我并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从来不知道对方居然还有这么能言善辩的一面,似乎是真的说不过他,楚宴从床上抓起另一个枕头,准备像刚才一样朝着奥斯也砸过去,正好凑一对的时候,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按了回去。
  他的力度非常大,楚宴感觉自己的腕骨都被捏碎了,他僵持了半天才咬牙愤愤地把手放下了。
  骂也不占理,像是胡搅蛮缠。打又打不过,分分钟都被他一只手撂倒,楚宴只能用眼睛瞪他。
  他浅棕色的眼睛里都是委屈的怒火,堂堂二殿下被自己这样欺负真是狼狈极了,曾经亲密无间的恋人闹到这样难堪的地步除了让奥斯感到荒凉之外什么都不剩了。
  奥斯终于将手收回,却看到他狠狠地转过脸:“出去,我要睡觉了!”
  *
  奥斯果然按照他原本说的那样,不再插手护卫队的工作。这毕竟是皇室的内务,说到底他不过只是一个外将而已,他和伊格的关系闹到这么僵的地步,他也根本没有资格也没有理由去插手。
  更何况,早就已经过了上一次刺杀的时间点了,而车祸的原因也已经找到,的确让当时的他一语成箴,是对方四处留情招惹过来的烂桃花。
  只不过令他意外的是,不知道是想开了还是怎么样,伊格竟然在半个月之后主动签了离婚协议,奥斯是通过属下的手拿到的,连他的人都没见到。
  如他所愿,两人的确再也很少有过交集。
  奥斯将离婚协议收好,心中非但没有轻松的感觉,反而像是茫茫然什么东西缺了一块一样,距离上一世伊格遭人刺杀的时间也早就过了,他便开始有意无意地忽视起伊格的消息起来。
  但是即使这样,对方却仿佛仍然在他的生活中无孔不入,他和国王父子之间本来就不和,三不两时就要吵架国王有时罚的狠了,甚至会直接将他幽闭起来。
  不过对方仿佛丝毫不在意,罚期一过照样无法无天。
  这天奥斯在军政处和父亲议事完,朝电梯走过去,却远远看到楚宴半边脸和嘴角处都红肿了,这在白皙的面容上显得格外显眼,正脸色极其难看地在按电梯。
  然而在看到走过来的自己时,他眼睛闪了闪神色有一瞬间的僵滞,但是很快又若无其事地走了进去。
  奥斯沉默不语,身形挺拔地站在电梯的另一侧,连眼神都没有丝毫的偏侧。
  倒是伯安上校有些不忍心地开口问道:“殿下这是怎么了?”
  楚宴却没回答,还十分不耐地看了眼电梯的层数,等到叮地一声电梯响起的时候,他就迫不及待地大步走出了电梯,似乎一刻都不愿意多带。
  奥斯情不自禁地朝着他的方向跟了一步,脑中一顿却陡然醒悟过来,直接停住僵在了原地,倒是伯安上校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摇了摇头叹气道:“伊格殿下真是。。。”
  *
  那次见过他一面之后。奥斯却是半年再没有见过他,只不过仍然睡得很不好,他不断地做梦,每一次梦中对方冰冷的眼神仿佛要将他连骨髓和全身的血液都冻住,让他从心底里感觉到荒凉/
  他站起来走到客厅,给自己倒了杯冰水喝了,可是梦中的那种绝望和心悸却分明没有减少分毫。
  客厅里十分安静,灯光明晃晃到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