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彧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这得看晔晔怎么想,我都可以。”
我正在换鞋,闻言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刚成为理事长就要弃公司于不顾了吗?”
第一次得知李彧身价的甄阳和秦子贺愣了愣,集体发出了仇富的声音,“我草!?”
门“砰”一声关上,隔绝了宿舍里的三只傻逼。我走在阳光普照的大道上,心情明媚不已。
到了行政楼,一路上都有学生跟我打招呼,
“许会长好!”
“会长新婚快乐!”
最神奇的是,打招呼的人里还有些根本不是社团联合会的,连学生会的人都在叫我“会长”。
我生怕陈旌寒会用冷冽的目光扫视我,连忙纠正他们,“别别别,你们的会长是陈会长。”
那个部员说,“没事,是陈会长说可以这么叫你的。”
我黑人问号,“嗯???”
我怀疑陈旌寒又在给我挖什么坑,他真的是个很可怕的男人。
等上到六楼,这里就完全是社联的办公区了。在走廊上刚好碰到财政部的两名社员,见到我他俩笑着打了个招呼,“会长,来这么早啊?离开会不还有二十分钟吗?”
我开玩笑说,“来巡视一下我的疆土。”
其实社联刚成立时,还有不少部员对我担任会长感到不服——直到他们发现上任的学生会会长及部长都成了我的部下。
……
贴吧的34L再度被众部员翻了出来,一股莫名其妙的流言开始在社联成员间流传。以至于某一天,一名部员来送材料时竟然直接问我,
“会长,贴吧上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是社联和学生会背后的大bos吗?”
我不置可否地翻了翻材料,“还有这闲工夫关注八卦,看来你的工作太清闲。”
那名部员抖了一下,“没有没有,我突然想起还有工作……”
从那以后,社联上下便待我如亲人般和煦。我坚信,这一定是我精诚所至。
……
离开会还有一会儿,我在会长室整理这两天收到的材料。隔了会儿门就被敲响了,一个学妹探进来一个脑袋,“会长?”
我笑了笑,“进来啊。”
学妹溜进来,眼珠子转了转,“你这两天去结婚啦?”
“你们怎么都知道了。”
“好歹是会长的终身大事,我们作为部员当然要关心一下!”她说完又慢慢溜到办公桌跟前,“会长,你有看到给你的那封信件吗?”
我愣了一下,“什么信件?”
学妹伸手在我桌旁边的一堆材料里翻了翻,抽出一个信封来,“啊,找到了!这个,是周五下午有人送来的,给你的。”
我好奇地接过来,封面只写了我的名字,“谁给的啊?”
“不知道。”
“嗯,我知道了,谢谢。”等学妹一走,我把信打开,信纸上只有五行字,字体鸾飘凤泊,一眼就让人心生好感。
“许会长:
你好,前段时间我的帖子可能对你造成一些困扰,希望你能谅解。我没有恶意,但也无法控制事件的发酵,我想当面向你致歉,如果可以,周三下午四点,行政楼对面的奶茶店见。”
落款,“不具名的欧”。
“…………”我摸了摸下巴,眺望窗外的远方。
我这是去呢,还是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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