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他研究了好几天,还真让他研究出了下联,当时程老看了他的下联后,直呼‘妙,妙,大妙呀!’
之后更是拿着他的下联在书房里闭门不出,一天一夜后才一脸倦容的出了书房们,对陈述感叹道:“老夫果然老了,以后这文坛界便是你们年轻人的了。”
因此,陈述便在那假装十分努力的思考下联,眼见那一炷香已经燃烧一大半了,在旁人的焦急担心中和金桢勋的得意中,陈述突然眼神一亮,然后十分装逼道:“有了!”
听见陈述回答,金桢勋脸上的笑意有些保持不住,他不相信陈述能对出来。
但陈述根本不会如他的意,见他缓缓对出:“书临汉帖翰林书”
这七个字反过来读,字的读音和正读完全相同,与那上联珠联璧合
上联:画上荷花和尚画
下联:书临汉帖翰林书
“哈哈哈哈,妙呀,妙呀!果然不愧是本丞相的小师弟,这对联对的绝了。”曹丞相拍着桌子毫无顾忌的哈哈大笑着。
其他人也都纷纷开口赞扬陈述这对联对的绝妙。
相对于大商这方的开心,高阳国使臣这边可就难看了,特别是金桢勋,他一脸不可置信,完全不敢相信这绝联居然被对了出来。
而且这下联,他真的不能说对不上,对的不好。
“二皇子,你的上联我对出来了,现在是不是该我出上联你来对了。”陈述发现自己非常喜欢干落井下石的事,看金桢勋难受,他就开心。
只是金桢勋跟本就没有顾不得上他,还在纠结陈述是怎么对不出来的,“不可能,你怎么会对的出来的,天下百年都没有人能对出,你是怎么对出来的?对,你肯定是作弊的,或许是程老做出来的,然后被你拿来用的。”
这么一说金桢勋就觉得肯定是这样没错,“对,肯定是这样,肯定是程老对出来的。”
他这么说可有人不干了,反驳道:“你放屁,这大庭广众之下,我们都看着慕青兄当场对出,怎么可能有什么作弊的情况,再说这对联之前可是没有一人能对出来的,就是程老当初也是放话说他对不出来的,你就是不敢承认害怕了而已。”
“就是,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皇子,一点担当都没有!”
“他肯定是害怕了呗,害怕慕青兄出的上联他答不出呗!”
“胡说!”金桢勋听着他们的讨论,红眼愤怒道:“本皇子怎么可能会回答不出来,陈慕青,你出上联!”
“好,请听好了,我的上联便是:烟锁池塘柳”
这幅上联可是上辈子华夏历史中的绝联之首,几百年来多少名人大儒对出的下联都觉得配不上上联,你金桢勋要是能对出,我陈述跟你姓。
“二皇子,怎么样,这对联也不难吧,您先前好心的给了我一炷香的时间,那慕青也给您一炷香的时间吧!”
“当然,我都能一炷香以内对出下联,我相信二皇子您肯定也能对出,或许以您的聪明才智,无需一炷香的时间,说不定您几息时间就能对出呢。”
陈述这似是夸奖似是讥讽的,让金桢勋又气又急的满头大汗,高阳国使臣见此,连忙开口道:“陈状元,你能不能安静,让我国二皇子安静的思考。”
“抱歉,我这就闭嘴不说了,不打扰贵国的二皇子思考。”说完陈述就坐下一旁悠哉悠哉的等着金桢勋的下联。
别说金桢勋思考下联,大殿里许多人都在思考。
烟锁池塘柳。
这上联其结构上五个字使用五行作为偏旁;意境上描绘了一个幽静的池塘、绿柳环绕、烟雾笼罩,因此欲对出合乎五行并且意境相符的诗句实属不易。
各个都在绞尽脑汁思考下联。
可是直到想一炷香灭时都未有人对出下联。
“不可能,怎么就对不出呢?”金桢勋不可置信的在那喃喃自语。
陈述见他不相信,指着那住燃完了香道:“二皇子,香一灭,你输了。”
“这上联根本就对不出下联。”二皇子金桢勋红眼吼道。
结果陈述却耸了耸肩膀,道:“是对不出下联呀,要是能轻易地对出,我怎么可能出给你?”
二皇子闻言气的手颤抖道:“你,你,你.......你耍赖!”
陈述见此冷生道:“怎么?二皇子输了想不认账吗?咱们可是有签字画押的契书,还有各国使臣的见证,不过二皇子要是想不要脸面,尽可不认账便是,反正我也只是一介寒门子弟,无法与二皇子计较。”
金桢勋本想不认账,可是见旁人看他的眼神带着瞧不起他鄙视,他只觉得气的身体在冒烟,一时头脑发热的:“胡说,本皇子行的端做的正,输了便是输了。”
“不就是巴掌大的一块土地嘛,本皇子既然已经承诺给你那就说话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