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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塾屋 > 穿越重生 > 娇纵小娘子 > 娇纵小娘子_分卷阅读_107
  魏长坤觉着可行,便入宫同皇帝说了此事。
  穆筠嫚是帮着穆筠娴的,心知郭家两个孩子都是祸害,留不得,她一口开口,朱煦焉有不答应的道理,便从杨家案中“找”到了郭从理违法的证据,他也曾包庇过表兄弟欺辱良家小娘子,虽罪不及诛,却也不得再被录用,且罚他永世不得进京。
  诏书下来之后,京城里对郭从理兄妹俩多有同情的人也冷静了不少,态度已经变成“毕竟是在杨家长大的孩子,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心性肯定也都坏了,郭初雪不就是最好的证明,还是早早打发了好”。
  郭从理便料到会有此,却也无可奈何,只得收拾好行囊,跟郭初雪两个连夜出京。
  郭从理还担心会有人对他们兄妹下黑手,便没带着郭初雪走官道,而是走的小路去老家山西。
  兄妹二人却不知道已经被人跟踪了,夜里郭初雪睡下之后,有人从窗户翻进来,生生将她捂死,郭从理觉浅,听到动静便过去瞧了瞧,便看见已经行凶完毕的苏绿梅。
  极怒之下,郭从理也把苏绿梅打的头破血流。
  酒楼里仿佛早就等着他似的,被惊动的店小二和客人纷纷出来观看,很快有人报了官,郭从理又入狱了。
  虽然郭从理已经出了京城,他的事却还是传回了京城,详细过程知道的人不多,大部分只听说郭从理打死了人,有人愤愤道:“就知道是这样的畜生!不然怎么会反咬杨家一口,才放他归乡,就犯了杀人案!”
  事情传进穆筠娴耳朵里的,当然是完整的过程,她忍不住皱眉问魏长坤道:“苏绿梅……死了?”
  魏长坤道:“她本就有旧伤,流血过多,就没命了。你把苏绿梅和她母亲放走之后,就有人来打听了她们母女俩的行踪。”
  穆筠娴微怔道:“是郭初雪?”
  魏长坤点头道:“是,她死性难改,报复不了你,也不想放过苏绿梅。花重金找人把苏绿梅的母亲欺辱了。”
  “哪样欺辱?”
  魏长坤不语。
  穆筠娴忍不住道:“本来是想放她们两人一条生路,这风口浪尖,了不起破口大骂几句就是,没想到都动了这样狠的心思,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魏长坤拉着她的手,道:“都干净了,以后夫人安心养胎才是。”
  穆筠娴点头,都干净了,那些心怀鬼胎的人都有了该有的下场。
  *
  十一月底的时候,迎来了京城的第一场雪,也正好是穆筠蕊出嫁的日子。穆筠娴回了娘家给堂姐送嫁。
  穆筠蕊出嫁的时候,心情很好,可以看得出她对新夫婿十分满意。罗氏也算是兑现了自己的诺言,同样的,穆筠娴也给了她甜头,在罗氏的外甥求到魏家门前的时候,魏长坤行了个方便,给他谋了个差事。
  待穆筠蕊风光出嫁后,回门的后一天,还来了长平侯府里,穆筠娴这才第一次和堂姐夫碰上面。
  魏长坤在接待穆筠蕊丈夫的时候,穆筠娴就在旁细细地观察,堂姐夫家世虽然不算高,但好歹是嫡出,而且为人本分和善,实乃良人,使人放心。
  魏长坤也对穆筠蕊的丈夫有些好感,留他们夫妻俩吃了顿饭,才把人送走。
  人走后,魏长坤同穆筠娴道:“是个本分人,以后稍稍提拔一些,你堂姐日子便好过了。”
  穆筠娴调侃道:“你如今是都督府的总都督,此事就劳侯爷上心了。”
  杨士谦被革职之后,兵部尚书人选尚未定下,五军都督府整合之后变成了都督府,仅有一位总都督和两位都督同知。
  按朱煦的意思,本想把穆先衡也留在都督府里,为着避嫌,只好将丈人放去了其他地方,要不然穆先衡还要叫女婿一声“上峰”。
  念及此,魏长坤也忍不住轻笑道:“还好没让爹也跟我留在一起……”
  夫妻两个调笑一番,便回屋准备歇会儿,不待两人坐上床,丫鬟来禀道:“侯爷夫人,宫里来人了,说是有天大的喜事。”
  穆筠娴忙使人把宫人传进来,请入座,问道:“若竹姑姑,是什么喜事?”
  若竹欢笑禀道:“娘娘有喜了,已足了两个月。”
  穆筠娴大喜,道:“真好!”
  穆筠娴与若竹说一会子话后,便放了她走。
  不多时,定国公府也收到了消息,接着宫中皇帝来了诏令,命穆家人进宫觐见,杜氏携女入宫,见到了穆筠嫚。
  穆筠娴以前年幼,出入宫门方便,杜氏却是不容易脱身,甫一见穆筠嫚便眼泪直流,穆筠娴好歹劝着,母女三人才能说得上话了。
  杜氏还和以前一样,唠叨了两个女儿许多,一直说到吃过了午膳,才与穆筠娴两个一起出宫回家。
  一路上杜氏就在穆筠娴耳边碎碎念,道:“你生个儿子,再叫你姐姐生个女儿,以后咱们肥水不流外人田……”
  穆筠娴道:“娘,我看盈姐儿就很好……”
  杜氏道:“盈姐儿大了,哪有姑娘家比丈夫大七八岁的,何况我看啾啾喜欢盈姐儿的很。”
  穆筠娴嗤笑,两个孩子才多大,谈得上什么喜欢不喜欢,至多也就是姐弟的感情。
  就这么说了一路,杜氏送穆筠娴回了家,她才回了家。
  *
  除夕将至,喜事接踵而至,穆家本该过个好新年,偏三房又闹腾起来了,钱氏说什么也不肯等过这个年,非要立即和离。
  钱氏的娘家因为穆先文的缘故,伤了一个子侄的腿,便恨上了穆先文,再不肯出银子资助他,两家算是闹翻了,女儿要和离,他们为了出口恶气,也欣然应允。
  这下子轮到穆先文不肯了,钱家人直接联系上穆先衡和穆家族人,雷厉风行地让两人和离,并且算清了财产分割的问题。
  穆先衡和杜氏禀着早了结早好的心态,宁肯自己私出银子多吃些亏,也要帮着钱氏和离成功。
  最终在十二月上旬,钱氏与穆先衡和离回家,穆先衡也就着这件事,留下穆家族人,把家给分了。
  现在的穆先文如同丧家之犬,西南院一堵墙把他和穆家其余两房的人分的很开,若非要过年相互走动,只怕再也见不上穆家人了。
  但穆先文浑然不觉苦日子即将来临,依旧拿着从穆家分来的银子挥霍,还在听说钱氏已经改嫁之后,立马花了重金买下青楼头牌一夜,潇潇洒洒地过了一整晚。
  挥霍无度到这种地步,穆先文还丢了官职,又惹上了官司,被穆家人弃之如敝履,后舔着脸去求钱氏,却被钱氏的丈夫狠狠地打了一顿,险些病死在街头。接着汪姨奶吃燕窝噎死,三房彻底六神无主,鸡飞蛋打的一团。
  穆家几个晚辈还算聪明,知道乖乖溜溜地求到杜氏和罗氏的跟前,日日言语讨好,以求过个安生日子。
  这些话传到穆筠娴耳朵里的时候,她也就一笑置之,所有的这些,都是三房人自己作死,怪不得别人。
  眨眼穆筠娴嫁到魏家都快一年了,人说怀胎十月,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快落地了,因此魏长坤暂放下手里的事,日日早早归家,生怕错过了妻子生产的时候。
  好在孩子是个疼娘的,等到穆筠娴用过午膳之后才闹腾着要出来。魏长坤得了消息登时飞奔回家,在提前备好的产房外守了足足三个时辰,才等到新生儿的降临。
  穆筠娴在经历过前后四个时辰的生产时间后,得知生了个男孩儿,便歇去了。
  魏长坤守着她,孩子也来不及看,不停地低声道:“夫人辛苦了,辛苦了……”
  太夫人知晓是男孩儿,泪流满面,看过了穆筠娴后给魏家祖宗跪了一夜,谢他们保佑孙媳妇母子平安。
  次日魏家的好消息传到宫中,皇后一时高兴的动了胎气,也要生了。
  八个月的孩子,生的倒是顺利,朱世阳又得了一个妹妹,朱煦得了一个公主。
  人生多少悲喜事,都不如亲眷在旁,儿孙满堂来的幸福快乐。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了,还写一点番外就标完结啦。
  后面虽然会更新《农家舒心日常》,但还是会双开《侯爷的打脸日常》,有兴趣的可以去我专栏“日更”分类里收藏。
  文案再放一次:
  钟延光清醒之后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娶妻了???
  妻子长相美艳不说,且行事并不端庄顺婉。 简直【完全】不符合他的审!美!
  然而事实是…
  苏绿檀:夫君,以前你都会给我写情诗…
  钟延光:不可能!本侯怎么可能会写……卧槽??字迹好眼熟!!!
  外面下雪的时候。
  苏绿檀:夫君,以前都是你抱我回屋的…
  钟延光:我怎么可能会公然抱女人……卧槽???为什么腿不听使唤了!!!
  过年后开吧,正好编辑也上班了,我也空闲了~
  谢谢大家的陪伴,发红包,明天八点这个章节发,么么啾~
  ☆、第 121 章
  第一百二十一章
  穆筠娴生了个儿子,休养好身子头一回见着亲儿子玉哥儿的时候,还觉着很是陌生,小孩儿皱巴巴的一团,看着就令她心疼,又是十指连心的母子关系,更是宠溺的不得了。
  玉哥儿三个月大之前,穆筠娴都是亲自抱着喂奶的,很少吃奶娘的奶。
  女人都是这样,一当娘就把什么都给忘了,旁的事也就不上心了。穆筠娴倒是没觉着有什么不妥,好似是女人的本能,想要竭尽全力爱护孩子。
  有人不乐意了,玉哥儿刚生下来离不开娘就算了,都三个月大了,怎么还离不开娘!
  这日穆筠娴正在屋里给孩子喂奶,魏长坤冷冷淡淡地从外边进来,面上不显什么,声音却有些冷,他道:“玉哥儿吃饱了?”
  穆筠娴皱眉道:“声音小些,把孩子吓着了。”
  魏长坤揉额,看着穆筠娴怀里小小的一团,长的跟包子似的,眉目颇似他,一点儿娘亲的样子都没有,对女儿的期待感就更多,对眼前这小家伙就有些失望。
  穆筠娴正喂奶,玉哥儿小嘴不停地吮吸,抱着母亲的身子往上靠,喂奶的人也高兴地看看着孩子。
  本该是很和谐的画面,魏长坤却有些不耐烦,他坐到穆筠娴身边,道:“要吃久的奶才能吃饭?”
  穆筠娴道:“总要我亲自喂半年吧。”
  半年?!
  玉哥儿总算吃饱了,穆筠娴把孩子往魏长坤怀里轻轻地放,道:“玉哥儿都三个月了,你都没好好抱抱他。”
  魏长坤接过来,动手很是生疏,玉哥儿就躺在他结实的臂弯里,像枕着石头一样。
  穆筠娴道:“可不可爱?太夫人都说很可爱,长大了也招人疼。”
  不等魏长坤答话,玉哥儿开始哭了起来,穆筠娴正要把孩子抱回去,他唤了奶娘进来,道:“去哄哄哥儿,吵的我脑袋疼。”
  穆筠娴心里正着急,玉哥儿一到奶娘的怀里就不哭了,她才放心了一些。
  等人一走,穆筠娴就捶了魏长坤一下,道:“天下哪有你这样凶的爹,孩子也不会抱。”
  魏长坤轻哼一声,道:“这就凶了?”以后还有更凶的。
  穆筠娴瞪他一眼,道:“你想什么呢!你要敢欺负我儿子,我……”
  魏长坤起身,一步步地逼近穆筠娴,道:“那也是我儿子,我不该管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