狻猊腻在姜婪怀里,探出头朝他做鬼脸。
略略略。
“……”狴犴气得想打弟弟。
“又气四哥,小心四哥不给你零花钱。”姜婪笑着揪揪他的毛耳朵。
狻猊摇头晃脑,特别得意:“我才不缺零花钱,嫂子会给我。”
毕竟现在有两个嫂子,嫂子还都很大方。
不是很稀罕讨人嫌的四哥。
狴犴脸色肉眼可见地黑下来,气得牙痒痒又不能当场揍弟弟,只能扭头对陈画说:“你以后别太惯着他了。”
看看都给惯成什么样子了?!
还在路上的时候狻猊就悄悄跟他说了,陈画对他们特别好,比四哥好多了。
陈画下意识回道:“你跟小八较什么劲,他才多大点?”
说完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个问答好像有点过于暧昧,才尴尬地红了脸,欲盖弥彰地补救道:“狻猊讨人喜欢,我对他好点也是正常的。”
并不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
狴犴本来还没察觉他的回答过于暧昧,但陈画忽然没头没脑补了一句,他下意识侧过脸看他,就正好看到陈画红了半边的脸——陈画的皮肤极白,浅淡的红晕浮在白皙的脸颊上就格外明显,藏都藏不住。
狴犴定定盯着他通红的脸看了半晌,隐约意识到什么,忽然福至心灵道:“我以为是爱屋及乌。”
“???”
草!
陈画惊了,睁大眼瞪着他,一脸不可置信。
铁憨憨忽然懂套路了???
不得了。
因为过于吃惊,陈画一时没来及反驳。等他想起来应该要反驳一下时,狴犴已经转身跟其他人有说有笑了,脸上的笑容和时不时扫过来的眼神怎么看怎么春风得意。
这时候再去反驳,反而更加奇怪。
陈画心里骂骂咧咧。
他竟然也有被套路的时候,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