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很好,好像最近体内的煞气减少了许多,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错觉。”
“哦?我来给你看看。”
陵越和百里屠苏相亲相爱的讨论关于焚寄煞气,百里屠苏完全不知道未来的日子里,自家师兄与风晴雪各种斗智斗勇。
片段一:
“屠苏?”风晴雪自从上次在百里屠苏体内感觉到焚寄煞气,这些天就一直在天墉城晃悠,找百里屠苏的影子,今天终于被她碰上了。
“……”在厨房为宠物找肉吃的屠苏没想到又碰上了陵越口中品性不好的女人:师兄,被那女人又缠上了怎么办?
“姑娘请自重!屠苏,我们走。”
及时出现的陵越把百里屠苏领走了,风晴雪在原地咬牙切齿:屠苏又不是你们家的,有必要看的这么紧么?
片段二:
“百里屠苏!这是你的名字吧?!”
独自在后山练剑的百里屠苏默然,练个剑怎么也能碰到这女人?
“姑娘,请自重!”不用陵越来解救,百里屠苏也会说拒绝风晴雪纠缠的那句话了。
“百里屠苏,我才不是那些作风不好的女人!我来找你,是想问你一件事情的!”
“姑娘请自重!”对待风晴雪永远只有那句话的百里屠苏谨遵自家师兄的教导,坚决不深入打交道。
“……你就不会换句话?”
“屠苏,去吃饭了!”
风晴雪内流满面:百里屠苏他师兄,有必要每次都出现的这么及时么?
☆、第65章 (十五)
某一天,当百里屠苏已经能和风晴雪在一起喝茶聊天谈心事的时候,陵越痛心疾首:师弟,师兄没有看好你。你还小,不懂事,可不能被坏女人给叼走了!
“风姑娘,请你不要再纠缠屠苏!”作为一个负责人的师兄,陵越觉得自己有责任保护师弟不被人拐上歪路。
“陵越师兄,我对苏苏真的没恶意,我想帮他!”再说了,苏苏又不是你们家的!当然,最后一句是风晴雪在心里面嘀咕的。
“屠苏没事,一直都很好,所以不用姑娘来多管闲事!”
“你……你根本就帮不了苏苏,我是真的有办法!可是你们呢?根本没有办法控制住他体内的焚寂煞气!”风晴雪快被陵越的固执愁死了,不就是一个小误会么,有必要一直揪着不放么?
“你知道焚寂煞气?!你到底是谁?”陵越的眼熟凌厉,好像要把风晴雪看穿一样,心里越发肯定风晴雪来天墉城的目的不单纯。
幽都与天墉城虽然还算友好,但是幽都与焚寂剑的关系更是人尽皆知。风晴雪来天墉城只是机缘巧合,她可不想让别人以为她来这里是盗取焚寂剑的,所以她选择了隐瞒。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风晴雪,如果你有一丝一毫伤害到屠苏,我不会放过你!”
“放心,苏苏很好,我要帮他。”
“屠苏的事情不用你管,你只要离他远一点就好。我是屠苏的师兄,照顾他是我的责任和义务!”
……卧槽,这样的对话真的好么?
锦鲤听了半天陵越和风晴雪毫无营养的争吵,对话台词还那么怪怪的?
“阿珏,有没有感觉很奇怪?”锦鲤只感觉到不对劲,却没有找出原因。
“也许,是陵越太过关心百里屠苏……”
“就像他媳妇儿一样?”长琴说到了点子上,让锦鲤豁然开朗,终于想到了哪里不对劲了。
……
“我来看看陵越和百里屠苏有没有姻缘红线!”锦鲤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兴味,她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大秘密。
……-_-||
“阿鲤,你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龙阳之好虽然自古就有,但是锦鲤应该没有机会碰触到这些,难道是,天赋?o(╯□╰)o“这想法奇怪么?”就算是时间距离太久,锦鲤依旧记得在那个信息开放的国度,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虽然那时候的锦鲤不是腐国一员,但并不表示对此一无所知。
“阿鲤,我们先回去。”回去坦白,从谁那里学到这些东西的?!长琴对于有人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教坏媳妇表示森森的恶意,直接导致了未来某些人要悲催倒霉了。
“哦……”锦鲤感觉到长琴心情又不怎么好了,乖乖地随长琴走了,虽然,她真的好好奇两个男人到底有没有姻缘线!
虽然第一次被长琴领走了,但是锦鲤的好奇心没有被押下去,找机会就想看看陵越和百里屠苏有没有姻缘线,导致长琴最近一段时间都不敢留锦鲤一个人独自出去。
锦鲤的观气术没有长琴学得扎实,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姑娘对于比较细微的颜色辨别不是很清楚,比如说代表友情的事红黄色,代表爱情的是正红色,两者颜色相近,一个不小心锦鲤就能把友情看成爱情。不要以为长琴没有看到锦鲤一提到‘陵越和百里屠苏有没有姻缘线’时,眼睛都亮了,这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
长琴到底没有看住锦鲤,一不留神就被锦鲤溜了出去。
“屠苏小师兄!”锦鲤吊在那棵开满桃花的桃树上,扔给了百里屠苏一个桃子,“请你吃桃子!”
锦鲤笑眯眯的,有事相求先要贿赂人家嘛,锦鲤懂的!
“雨舒师妹,这桃子?”满树的桃花是摆设么,不要这么反季节好不好?
“可甜了,吃吧!”锦鲤一边说着一边默念口诀,紧接着百里屠苏身上就显现出不同颜色的因果线。
……分辨不清楚细微颜色变化的锦鲤惊呆了,这怎么一色儿的红线?!难道百里屠苏是个万人迷,人人都爱他?
被百里屠苏打击到的锦鲤有些恍惚的走了,就连当初的目的都忘记了,反正和百里屠苏有感情联系的都是红线,百里屠苏男女通吃这一点锦鲤知道就行了,至于到底是哪些人,呵呵,这还重要么?
“……”锦鲤莫名其妙恍惚的样子让百里屠苏摸不着头脑:她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