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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塾屋 > 综合其他 > 万人嫌的逆袭 > 分卷(53)
  你算哪块小饼干:我今天好像看见唐白了!!在市内的姐妹私信我!!我们去拦截这个sb!!
  唐白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又一声的议论。
  他在这!大家快过来!
  快过来!不然他又要跑了!
  瞬间,约莫一百个人,气势汹汹地走进公园,手上拿着各式各样的鸡蛋和菜花。唐白下意识想跑,却发现另外一个方向也有人堵他。
  他跑不了!!唐白脸色惊慌,你们想干什么?!
  你们这样!就不怕我报警吗!!
  唐白的话没有任何作用,人群不断逼近。
  不知是谁先开头,一个鸡蛋砸到唐白身上,紧接着是更多的鸡蛋菜花和愤怒的声讨。
  怀童对不起你什么?你这样对他!
  视频里得意的嘴脸真让人恶心!
  你这样吸血父母,坑害怀童,你还有点良知吗?清者自清!你哪里是清的!
  你怎么不去死!!
  无数臭鸡蛋和烂菜花扔到他身上,黏腻恶心的腥臭味几乎让唐白呕吐,他疯狂抵抗,想要冲出人群,但是那样,只会惹来更严重的谩骂和攻击。
  你有什么资格活着?
  去死!!!贪婪恶毒的小偷!!去死!!
  等愤怒的人群离开,唐白奄奄一息躺在一片狼藉的地面上,身上的伤加剧,有几处还发生了感染,他怕那群人重新回来,只能挣扎起身,但是身体没有力气,只能拖着沉重的身体前行,几乎是爬着逃出公园。
  但是当他爬出去,等待他的不是安宁,而是一辆辆警车和冰凉的银色手铐。
  逮捕唐白后,平安警察很快发了条微博更新案情进度。网上再次炸开锅。唐白的经纪公司和各种曾经合作过的合作方也纷纷发声明和唐白撇清关系。
  有网友估计,唐白将面临巨额违约金和两年起步的牢狱之灾。
  *
  牧东已经爽飞了。揍了怀戈,回来点开炸开的微博就看到平安警方发的微博。
  唐白被抓了。
  啧。
  这么激动的消息,他决定率先分享给某位不上微博的懒人。
  牧东拨打怀童的电话,然后显示占线?
  第一次,占线。
  十分钟后第二次拨打,又双占线。
  一刻钟后第三次拨打,又双叒占线。
  半小时后第四次拨打,又双叒叕占线。
  牧东:??
  一个小时,他收到了怀童的电话回拨。
  怀童的声音很平静:唐白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恭喜你,你是第十五个想和我说这个消息的人。
  好的,再见。
  平静得牧东认为他在生气。
  牧东阻止了他的挂断,笑道:生气了?
  这么高兴的日子生什么气呢。
  怀童刚想说不生气,就听到牧东那边传来歌曲《好运来》的声音。
  好的,牧东又是第八位在和他打电话时放《好运来》的选手。
  怀童假装没听到他那边的音乐声,回答:没生气,就是接多了,麻了。
  牧东倒是很有兴趣,他饶有兴致地问怀童每一通电话的通话人具体是谁。
  他不知道他的语气像是在查孩子早恋的家长。
  怀童窝在床上,摸着小乌的头回忆,第一个是裴青学,哭了十分钟,通话时间十一分钟。
  第二个是红毛,憋了一分钟说不出话,我挂了。
  接下来的通话一个比一个奇葩,牧东笑得乐不可支,但很快,他发现了盲点。
  他质问:??为什么路知雪没给你打电话?
  怀童想起路知雪离开前匆忙的背影,rua小乌头的手顿了顿,他很忙。
  路知雪真的很忙。约会的时候虽然精力旺盛,但是眼底的青黑显然比之前见面的时候重了。怀童心疼他,约会结束后就让他早回去休息。
  牧东反问:忙什么?什么能比你重要。
  怀童隐约觉得这句话耳熟。
  这句话是不是经常在电视剧听到?还是在黄金八点档婆媳矛盾激烈的狗血肥皂剧里。
  怀童有些想笑,他憋了憋,终究没憋住,抱着小乌笑出声,掩饰地转移话题:今晚下楼的时候没摔吧?
  没摔,牧东又转回去,再次质问:他不给你打电话?
  兜兜转转又回到这里。
  怀童笑得拍床,笑到小乌疑惑地抬头看他。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他不给我打电话。
  牧东满脸问号:?你笑什么?
  怀童还在笑,不过笑着笑着,他就听到敲门声。
  他一边拉开卧室门一边和牧东解释:是小乌挠我痒痒了。
  专业背锅侠小乌。
  牧东还想说点什么,他就在怀童那边听到一声超级大声的童童!
  而后,电话被迫挂断了。
  牧东:
  这狗叫声。
  路知雪这b是没打电话,他是直接上怀童家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来了,没这么便宜唐白,他后续掀不起什么水花了
  万收啦!!感谢大家!!!呜呜呜呜好激动哦,激动得我原地打了一套军体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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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9章
  门打开,路知雪飞扑到怀童身上,欢喜地喊他:童童!
  怀童被抱得后退几步,好不容易把路知雪接住,就收获了一枚湿腻腻的吻。
  路知雪,不要这样亲我。他头往后仰,避开路知雪的舌头,笑着rua了把路知雪凌乱的白毛。
  路知雪觉得不够,他贴近怀童的耳朵,嘴巴吃着那片雪白的软肉,热气尽数扑撒,黏糊糊地喊:童童
  他还把怀童抱起来,手紧紧地圈在那截腰上。像是脱下绳子,在空旷地面快乐撒欢的狗,狗鼻子不停扇动,去嗅怀童的味道,像瘾君子一般,贪婪地吸食所有香气。
  香香的,想你了。
  怀童手指摸着路知雪的侧脸,脖颈被迫扬起,脚碰不到地面。他被路知雪的气息弄得痒痒的,眼看路知雪动作越来越过分,他只能伸手去抓着路知雪的头发,推拒:路知雪停下,不准亲了!
  明明今天才见面,分开还不够24h,路知雪却像是很久没吃肉骨头的狗一样,不停地动作。
  怀童再次成为砧板上的鱼,体表变得黏糊糊,都是路知雪的口水。
  听到制止,路知雪才摇着尾巴停下,用嘴巴去蹭怀童的手,停下了,停下。
  慌乱中被放到一旁的小乌,瞪着漆黑的眼珠子,嘶嘶吐信子,不满地看着路知雪。
  怀抱还没有松开,路知雪已经转而在吃怀童的手指,怀童难以招架路知雪的热情,只得拍拍他的脑袋,去卧室。
  卧室!卧室里都是雌兽香喷喷的味道,还有香香软软的恋人可以抱。
  路知雪眼睛亮起来,动作停了,好的,去卧室。
  卧室卧室卧室!
  内心欢呼,路知雪:++=v=++
  怀童难得见他这么配合,捞起一旁的小乌,再次拍拍他的脑袋:走吧。
  重新坐上怀童肩膀的小乌趾高气扬,朝路知雪嘶嘶。
  豆豆眼不屑。
  小乌:乛乛
  路知雪假装没看见,在路过小乌的小窝时,快速地小乌捞下来,放在窝里,然后飞快把手备到身后。
  怀童发现肩膀轻了,疑惑地转头,看到在窝里的黑蛇,问:小乌想睡觉了?
  路知雪头点个不停,顶着乱糟糟的白毛认真地说:很晚啦,该睡觉了。
  他还想带小乌进卧室玩一会儿。怀童可惜地摸摸小乌的头,那晚安。
  一脸懵的小乌:?
  卧室门关上,怀童看了一眼路知雪,你怎么总和小乌较劲。
  路知雪哼哼:它,挑衅我。
  怀童有些听不明白。
  哪来的挑衅?他想不出小乌黑乎乎、扁平的蛇脸和那双豆豆眼能做出什么挑衅的表情。
  难不成只有路知雪能感受到?这是动物之间特殊的磁场吗?
  见怀童不懂,路知雪就用上手脚给他比划。怀童这才听懂了,他吧唧一口亲在路知雪的脑门上,乐不可支地笑着说:不用和小乌吃醋,我永远最喜欢你。
  路知雪害羞了,撅嘴去亲怀童。
  因为上次和路知雪一起睡的时候,床太小了,只能勉强挤下两个大男人。之后怀童就换了一个大一点的床,但是路知雪显然不开心。
  路知雪更喜欢小床,这样方便他和他的雌兽贴贴。
  小床,他可以和怀童亲密地抱在一起,腿和腿交缠,手也可以交缠,甚至胸膛都是紧贴的。怀童身上的气味把他包裹,香香的,让他神魂颠倒的味道。他只要动一动,就可以和怀童接吻,吃到怀童的嘴巴。如果他还想吃果子,就必须换一个姿势。
  但是无论怎么换,他都和他的伴侣紧贴,都和他的伴侣密不可分。
  怀童眼睁睁地看着路知雪脸变红,那双烟灰色的眼睛也变得兴奋和激动。
  怀童:?
  怀童试探地推了推路知雪。路知雪回神,耳朵红,脸也红,扭扭捏捏地躺在床上,呈大字型,期待地看向怀童。
  仿佛在说,快来快来。
  怀童:??
  路知雪又拍了拍床边,声若蚊呐:童童,上来。
  蘸了雪的睫毛害羞地轻颤低垂,清冷白皙的脸庞布满红晕,亲得红润的唇微微张开,洇红的舌微微探出,期待地看向他。
  又来了,本子表情。
  怀童好笑地揉他的脑袋:你在想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
  醒醒,这是在绿晋江,做不了你想做的事。
  路知雪不想管,他把助听器往外拉了拉,假装听不清楚地把怀童抱在怀里贴贴,听不见。
  怀童吻上路知雪的唇,由路知雪抱,等路知雪亲够了,他才捧着路知雪的脸问:今天的事情做的很棒。
  是为了我吗?
  都是,为了,童童,开心吗?路知雪抓住一切和怀童亲近的机会,这会儿又去吮吸他的手指,垂着睫毛,保证:筹备了很久,以后,就没有人可以,伤害童童了。
  不动怀家,都交给童童,童童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怀童心又软又酸,他钻进路知雪怀里,用舌头去勾路知雪的唇,手也逐渐打开,一只手抓着枕头,另一只手紧紧地和青筋鼓起的大手相扣。
  耳垂变得滚烫,路知雪在他耳边含含糊糊地说着混账话。
  好吃,童童的嘴巴好吃。
  舌头,不够,加上手指,好不好?
  怀童没来得及回应,他的手就被抓起来,塞进路知雪贪吃的嘴里。
  成年男人的口欲期来势汹汹,次数多欲望大,比小孩还要难以满足。
  路知雪吃得眼泪都出来了,嘴巴塞满,还是不愿意放开怀童的手。一边用洇泪发红的眼睛看他,一边低头去吃他的手指。
  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一部分沿着怀童的手指滑落,另一部分从唇边溢出。
  床单被洇湿。
  怀童葱白的手指细长,洗干净后散发香气,刚好抵住喉咙口,痒痒的,相触的地方似乎有细微电流流过,酥麻又让人颤栗。
  怀童睫毛也颤了颤。路知雪的犬齿很尖利,显然是怕他疼,特地放轻力道了。
  可
  虽然不疼,但是路知雪每一次犬齿磕碰他的手指,都能让他心里泛起异样的痒意。
  约莫十分钟,路知雪才餍足地从口中拿出怀童的手指。
  怀童雪白的手指已经印上一圈圈牙印,路知雪看见了,又张开口,懵懂地用口水去呵护。
  口水有消毒疗愈作用。
  怀童的手指又被抓住,他用另一只手去挠路知雪的下巴,凑近问:舒服了吗?
  舒、舒服。路知雪脸色酡红,小兽一般,小口小口舔舐怀童的指尖。
  怀童轻笑,想把手指拿开,但是路知雪不让。他轻轻地咬着怀童的指节,倏尔,怀童的无名指被舌头卷过。
  异样酥麻的感觉让怀童耳垂红得要滴血,他想缩回手,但路知雪紧紧捉住。
  路知雪噫噫呜呜地,睁大眼睛,用充满爱意和期待的眼神看向他。
  同时,一口一口地,吃着他的手指,嘴唇怜惜地蹭蹭他被咬红的地方。
  怀童明显感觉他的手指已经抵住路知雪的喉咙了。
  他忍着心里的异样,问:还没满足吗?
  听他说完这句话,路知雪似乎生气了,眼神变得可怜,好似在责怪他没明白他的意思,咬了咬他的手指。
  随后又可怜地向怀童讨要爱意:童童
  怀童怔愣,他能感觉他的手指套进了一个硬物。他不可置信地看向路知雪,而后,喉咙发紧,后背变得酥软。
  从他的角度看去,路知雪柔软的白毛蓬松,眼睫上还沾着泪,脸上红晕衬得整个人可怜无比,就着他的手,用舌尖一点一点把戒指推进。
  戒指把方才咬的牙印覆盖,严丝合缝地套在怀童的手指上,仿佛某种禁制。
  怀童心尖发颤。路知雪这才满意了,捧着怀童的手,又亲了两口。
  童童,是我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救命,亲戚来家里了,被打断了很多次,晚上更新会很晚或者没有了,大家不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