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番外三十五
莫瑞亚蒂从一阵眩晕中醒来,他觉得自己的四肢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每一块肌肉似乎都在向他抗议,抗议主人对它们的使用不当。刚刚睁开的眼睛让他的视力有些模糊,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了解自己的处境。
丝滑的床单、温暖的被子、高低恰当的枕头...莫瑞亚蒂没有移动自己光|裸|着的身体,而是仔细思考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明明上一秒他还在一片白光的魔法阵中,甚至纳尼吉还...
想起这个他微微低头,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小臂上仿佛有什么重量。只是在他能把手臂从被子里抽出来查看之前,他的身后就穿来了一个男人的叹息。
该死的,莫瑞亚蒂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不仅是赤|裸|着|的,身体里更是有一种诡异地充盈感。随着那声叹息之后,莫瑞亚蒂敏|锐地感觉到他身体里的东西居然悄悄地变大了。没有节|操观念的曾经伦敦教授当然无所谓自己究竟是在谁的床|上醒来的,但是他比较介意在自己心情不好的时候应付有很大可能会自以为是的床|伴。
“无论昨天发生了什么,我都没兴趣知道,现在,离开,马上!”想起要应付一个陌生人莫瑞亚蒂就开始觉得不耐烦了,他想起昏迷前之前的事,想起Voldemort,想起威尔顿。现在他需要空间整理一下思路——面对这样明显的环境转换傻子才会直接去寻找巫师的踪迹。
后面的人似乎被莫瑞亚蒂的不耐烦吓住了,就在他以为那个人要么恼羞成怒要么默默离开的时候,他身体里的东西居然动了起来!在莫瑞亚蒂反应过来之前,男人的手臂在他的胸前交叉,高挺的鼻梁在他的颈动脉附近摩擦,带来一阵阵地酥|麻。
莫瑞亚蒂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有心算无心,失去了控制权的他第一时间做好了参与一场情|事的准备。鉴于对方明显不打算放过他,有时间去反抗和折腾不如干脆配合一点快点结束,自己也还能享受一下也说不定。这么想着,他在行为上自然也就表现了出来,毕竟全身僵硬和就算不给回馈还是会出现的柔软根本就是两个概念。
或许是莫瑞亚蒂这样的姿态反而引起了对方的凌|虐|欲,男人在他脖子上蹭来蹭去地鼻子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尖利的牙齿。莫瑞亚蒂不合时宜地想起自己曾经在威尔顿脖颈上留下的牙印和吻|痕,催促男人结束的心更加迫切了。
“这就是为什么我喜欢你,你总是这么诚实。”在莫瑞亚蒂被送上顶点之前,男人突然停止了动作。无视上不去下不来的莫瑞亚蒂的急切,他一方面禁锢住对方的动作,一方面漫不经心地用手撩拨着莫瑞亚蒂已经快到临界点的下|面。
在听到这个声音的同时莫瑞亚蒂就眼前一白,差一点达到顶点。只可惜明显男人也是了解他的,一个用力,他生生被从那个点上拉了回来。巨大的痛苦让他像只被拿捏了死穴的虾一样,弓起了自己的背,让自己更深地陷入到男人的怀抱里。“该死的你还在等什么?莫非你不行了?”他一边小声吸气一边挑衅。
“担心、紧张、雄性|激|素...”男人慢条斯理地安慰刚刚被他虐待过的小东西,声音越来越轻,“但是最多的还是兴奋和喜悦,你知道这代表什么,我亲爱的?”
莫瑞亚蒂觉得对方每说出一个词,他的性|趣就增加一倍,尤其是结合他以前知道的东西,这个男人毫不掩饰地说起这些只有一个解释:“威尔顿.福尔摩斯,你究竟要耗到什么时候?!”
抱着莫瑞亚蒂的威尔顿一个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无论如何,先享受了再说,嗯?”他也到没怎么生气,反正莫瑞亚蒂一直是这样的脾气,相比较于寄希望对方会自律,不如考虑怎样把困住对方的笼子打造得更加华丽来得现实。
一个曲意奉承,一个全心投入,由于体|位的变化,莫瑞亚蒂直接把手臂从被子里抽出来围上了威尔顿的脖子。几乎是同时,一条墨绿色的蛇出现在威尔顿的脖子上,蛇口大张,“嘶嘶”的声音不断。
“纳尼吉?”威尔顿的动作不停,他专注地看着身|下的莫瑞亚蒂,虽然那时候他没看到对方的动作,可是他现在在自己身边就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了。
“一会儿在解释。”莫瑞亚蒂把威尔顿怎么出现的、Voldemort怎么不见的还有现在这条蛇一看就是没毒了的这些问题都甩到一边,专心沉溺在威尔顿带给他的快|感中。纳尼吉被威尔顿随手扔了出去,聪明的蛇小姐在发现自己失去了毒液还无法像以前一样变大变小之后默默拧成了麻花,都是坏人,就会欺负蛇。
等到一切都结束外面明显已经是下午了,“铃——”床头柜的电话响起,威尔顿懒懒地拿过话筒,揽着莫瑞亚蒂腰的手臂有一瞬间的紧绷,“是的,我回来了...我知道的...是的...大哥。”
“麦克罗夫特?夏洛克?我像要你的心?”听威尔顿说过以前过往的莫瑞亚蒂一下子就从电话里猜出了那个人的身份,再结合威尔顿又能嗅出他的情绪这件事,莫瑞亚蒂得到了一个最后可能的猜想。
“随你喜欢,只要你有本事带走夏洛克的‘心’,不过想在想必华生医生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威尔顿无所谓地拍了拍对方的小臂,麦克罗夫特的电话也告诉了他很多,比如...他们回到了有着福尔摩斯的伦敦,再比如这是他曾经在白皇后酒店跟莫瑞亚蒂的第一夜。
两个人对视一眼,一个笑得肆意,一个笑得温和,偏偏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们没打算玩你猜我猜、你知道我不知道你知道那一套,干脆就直接承认了两个人的关系,丝毫不去考虑他们之间的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会给还活着的红桃国王、三叶草、咨询侦探、苏格兰场和整个军情五处带来多么大的压力...
“告诉我,亲爱的,究竟发生了什么?”知道回到自己主场的莫瑞亚蒂把提前收拾红桃国王和三叶草放到了一边,反正他的敌人们都跑不了,有的是时间慢慢让他“咨询”,现在他更关心他们是怎么回来的。
“如果你知道的,Voldemort算计着我的血脉,我同样算计他的,”威尔顿简略地说,他知道对方能听懂,“他当然发现了,所以他加大了魔力的输出,打算干脆让我先去见上帝,”回到了这个伦敦之后威尔顿这个人都松懈了下来,如果说莫瑞亚蒂最早跟威尔顿接触的时候这个人身上还有一个固执的刻板,那么现在就是放下了所有之后的洒脱,“但是他算漏了最重要的一点,灵魂...”
威尔顿说到这儿,莫瑞亚蒂已经全明白了,灵魂对于一个巫师而言的重要性没有人比研究魔法阵和黑暗契约的他们更明白。Voldemort为了所谓的永生切割了灵魂本身就是丢了西瓜捡芝麻的大笑话,更不要说他对上的威尔顿,可是有着足足两辈子记忆的灵魂的。
“他消失了?”莫瑞亚蒂试着说了一句咒语,发现魔力已经完全消失了。对比失去了毒液的纳尼吉和恢复了能力的威尔顿,他大概明白了——一切不属于这个伦敦的十有八|九都被“清零”了。
“主魂和纳尼吉身上的魂片。”威尔顿点头,他一点也不想知道Voldemort主魂的去向,假如对方真的侥幸活下来了,他想他大哥和二哥一定很开心圣诞节有一个活的巫师作为礼物的,当然,什么样的礼物都比不上他家莫瑞亚蒂着这份。尤其是伊丽莎白,他记得小公主跟“吉姆婶婶”的关系好极了。
“圣诞节?卡戎?哈迪斯?”莫瑞亚蒂从地上把自己缠起来的纳尼吉解开,之后系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他真的不记仇,他可是伦敦的教授!
“随你喜欢。”威尔顿看着莫瑞亚蒂孩子气地把纳尼吉打好结,然后一件一件地穿上哥特式的长裙,直到他打扮好了坐回到他的床头。
威尔顿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气,缠绕在莫瑞亚蒂身边的,最多的是属于他身上的味道。
“我喜欢你,要不要做我的情|人?”莫瑞亚蒂俯下|身,脸上露出一个好像他们是第一次见面才有的笑。
熟悉的问话从记忆的片段中被挖出来,威尔顿甚至有心情换了一个姿势,“是什么给了你这样的自信?我甚至连你的名字都还不知道。”
“莫瑞亚蒂,我的名字是莫瑞亚蒂,”像是回到了他们见面的第一个早上,莫瑞亚蒂一字一句地说,“你得为了我回到真正的伦敦地下,我的冥王殿下。”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捂脸,番外的正文就酱紫完了,咳咳,HP毕竟不是主场,剩下的时候会在后记里交代一下,不感兴趣的亲可以选择性购买TUT
小小宇、茶茶还有candy猜对了....乃们都感兴趣的梗咩【摔,肿么能猜对这么多人喂
求不套麻袋嘤嘤嘤,剩下的只有零星几章,三弟跟莫娘的故事基本完结了,好惆怅...嘤嘤嘤,人家也好想要一个酱紫的男盆友TUT
☆、第126章 HP后记(没有三弟慎买)
“卢克,还是没消息?”阿布拉克萨斯坐在马尔福庄园的会客厅里,从那天Voldemort庄园的大爆炸之后他推迟了自己回德国的时间。虽然他双面镜盖勒特的时候对方明显很不高兴,不过那又怎么样呢?情商比前魔王不知道高多少的马尔福家前家主早就敏锐地注意到对方在自己身上相当宽裕的底线。
“西弗那边没有新消息,翻倒巷那边也没有,”卢修斯召唤家养小精灵拿了杯红茶,温度适中的热水很好的抚慰了他的神经,“不过我能确定他们都还活着,父亲。”卢修斯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把契约的事情说出来,现在想来,当初他们签订黑暗契约的时候无疑是相当草率的,即便卢修斯现在已经是马尔福家主了,可是孩子总是不喜欢在父母面前犯错的,更不要说他对阿布拉萨克斯的崇敬了。
“卢克,记住你最需要的,剩下的都是不重要的。”阿布拉萨克斯当然看出来他的儿子对他有所隐瞒,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雏鸟总要长大,马尔福家,已经不是他的责任了。
同样的讨论也发生在巫师界的不少地方,不过跟马尔福家不同,他们中的有些人选择了观察,而更多的人则选择了趁热打铁。
最先混乱起来的居然是食死徒,随着Voldemort这几年的高压统治,食死徒们在得到了大量的资源之后也同样得到了对他们主人的恐惧。像是一根被压迫到这极致的弹簧,在确定“那个人”是真的不在了之后,食死徒内部开始出现了不同的声音。
没有人会傻到去碰触“继承”这个话题,不说也许有一天那个人会回来,就冲现在食死徒复杂的构成,即便是邓布利多也做不到将整个食死徒统治起来。更不要说Voldemort的身边这么多年来没有固定情|人、没有继承人,唯一的一个学徒还在那场爆炸中跟他一起消失了。控制自己对欲|望的追逐的美德早就随着食死徒的扩张湮灭在了他们的斗篷里,就连那些真正传承了几百年的纯血都早就迷失在了永不满足的深渊中,更不要说大批因为效忠Voldemort的得到权利和资源的黑巫师和小贵族了。
没有任何约定,食死徒对外进攻的脚步戛然而止,一场场的舞会被举办,穿着斗篷的食死徒们开始敢于脱下斗篷,穿着漂亮的礼服在人群中觥筹交错。除了暴力的征服,虚与委蛇和利益交换同样是他们的长向。
在这样暗地里的斗争中,几个月后食死徒基本形成了三股势力——以布莱克家为主的保守派、以莱斯特兰奇家为主的激进派和剩下的贵族组成的中立派。保守派靠着几百年的智慧宣称会保留现在的胜利果实直到他们的主人归来;激进派则主张乘胜追击,扫平整个巫师界;中立派眼中则只有利益,他们信奉哪边实力强都投靠哪边。
没有任何预兆的,保守派的某个小家族的家主在参加一次激进派举办的宴会后死在了回家的路上,作为领袖的奥赖恩理所应当地找那个曾经的布莱克,现在的莱斯特兰奇夫人要个说法,只是在他能得到一个解释之前,这个黑色头发的疯狂女巫在他面前自爆了。
凭借布莱克家强大防御首饰、付出了一条手臂为代价勉强活下来的奥赖恩迎来的是莱斯特兰奇家带领整个激进派的疯狂报复,没有人会相信贝拉会自杀,尤其考虑到她对Voldemort的疯狂崇拜,但凡有那个人会回来的一丝可能,贝拉都会坚持到底。
食死徒之间的内|战让凤凰社有了机会,几个月的忍耐得到了回报,白巫师开始组织人手见缝插针地收复失地。这样一来,中立派也坐不住了,要知道食死徒的利益说到底是连在一起的。战争、仇恨、鲜血...最终巫师界的全面战争从泾渭分明的两派相争变成了四个势力的混战,大量的巫师死亡,魔药和战备资源的价格再次上涨,越来越多的死亡开始让人们忘记开战的初衷,一切过后剩下的只有仇恨。
在这样的情况下,大部分人没有注意到翻倒巷所属的几个小家族开始把店开到了对角巷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尤其一开始经营的时候出现的几个明显的德国口音也让有心人放松了警惕——谁说欧洲人不会发战争财呢?等事情结束,属于他们的总会要回来。
松懈的警惕线使得这股新势力得以堂而皇之地侵吞英国巫师界的资源,虽然他们的速度非常缓慢,但是坚固的大坝上只要出现了一个裂缝,就总有一天有倒塌的危险。
短短一年的时间,英国巫师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墙头草的中立派最先被消亡,失去了家族庇护的巫师要么离开了英国,要么投靠了其他势力。保守派和激进派则在多面作战了半年多之后醒悟他们根本不可能一边内耗一边对战凤凰社。临时达成的同盟虽然如履薄冰,但是在长期的坚持下倒是跟凤凰社僵持了下来,即便这时候他们已经失去了大半个巫师界。不得不说,在Voldemort消失之后,没有能跟邓布利多这个级别对抗的巫师这一点对他们的打击是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