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夺说这句话时的表情和语气都清清楚楚。
只是当时程恪真没想到,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的江予夺,其实单纯得仿佛三岁半。
当然,现在已经非常不单纯了。
“想什么呢,笑得一脸流氓的。”江予夺在旁边说了一句。
“我笑了么?”程恪回过神,摸了摸脸。
“笑了啊,跟个傻子似的。”江予夺啧了一声。
“我那块表呢?”程恪笑着转过头看着他。
“不是给我了吗?”江予夺说。
“就问你呢,”程恪说,“给你以后呢?还在吗?”
“在,”江予夺说,“怎么,你要拿回去啊?”
“不是,我就问问。”程恪说。
“还在我那儿呢,就柜子里,我放内裤的那个盒子里,”江予夺说,“你别拿回去了,我已经想好用途了。”
“用途?”程恪愣了愣,“什么用途?”
“反正你也不稀罕,还是程怿送的,但是如果拆掉重新做个东西,就不一样了。”江予夺说。
“拆掉?”程恪还是愣的。
“嗯,我打算拆开,然后做个小玩意儿,明年你生日的时候送你个惊喜。”江予夺说,“怎么样?”
“……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惊喜啊?”程恪简直无语了。
“就是你没想到的啊,唰,突然就送给你了。”江予夺说。
“是啊!明年生日的惊喜,我他妈现在就知道了,”程恪说,“那明年我生日的时候你还唰!唰个屁啊?”
“啊,”江予夺看了他一眼,“是啊?”
程恪叹气。
“但你不知道是个什么,也是惊喜,对吧。”江予夺说。
程恪听到这话就感觉自己今年生日的那一幕正在重演,他捏了捏眉心:“三哥,从现在开始到明年你送我生日礼物的那一秒,你一个字都不能再提。”
“好,明白了。”江予夺严肃地点了点头。
喵开业比起上回程恪餐厅开业要简单得多,请的都是江予夺的朋友,主要就是撑撑场面。
但是车刚转进商场的这条小街,还没开到店门口,程恪就感觉这场面好像不是普通地撑一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