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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塾屋 > 综合其他 > 魂穿成爸爸的性爱人偶 > 一半狂躁一半温柔
  苏暖住到苏暮霖公寓的第一天,她还是很开心的。
  离开这么多年,终于又能和他住在一起。晚上理所当然的胡闹了一场,从厨房到餐厅,从餐厅到浴室。
  苏暮霖都将她塞满占有,他们的体液混合着滴落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就像动物用自己的体液圈住自己的势力范围一般。
  苏暖也被他用这种方式圈在了自己的房子里。
  等苏暮霖把她从浴室里抱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浑身虚脱累得不省人事。
  他把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又去客厅的冰箱里拿了盒牛奶,倒在杯子里温热,再拿进卧室。
  “暖暖…来…”他把苏暖从床上扶起来,抱进怀里,让她的上半身靠着自己:“先喝点牛奶再睡。”
  刚才闹得太过,她泄了好多次,也尿了好多次。后来尿不出开了,只能夹着他不停的滋水。苏暮霖怕她失水太多,还是想先喂她点牛奶喝。
  苏暖还算乖,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着他的手把那杯温牛奶喝了下去,后来再也睁不开眼。
  苏暮霖上床,照惯例将她拢进怀里,脱下睡裤,从后面进入她,紧紧搂着才算安心。
  苏暖早上起来的时候就在他怀里,她正对着一扇窗,窗外白皑皑的又下起雪来,而苏暮霖的怀抱暖烘烘的。
  他的呼吸喷到她颈后,有些痒。身下胀胀的,她甚至能感觉到蜜穴里的水一晚上都没干。他的手臂沉沉的压在她的腰上,沉甸甸却很安心。
  苏暖不想惊动他,小心翼翼的把他的手臂抬起来,身体从他怀里往外挪。他的性器也跟着慢慢脱出,带着一大片温热的汁水。
  粗长的一根还剩半截在里面,她刚挪了挪身子,苏暮霖已经从后面压上来,性器整根顶了回去。
  “嗯…爸爸…”苏暖小喘着叫他,苏暮霖的身子整个压上来,重重的,腰跨开始抽动,带着那根粗长的性器在她的蜜穴里肏弄。
  她叫他从身后抱起来,摆好了姿势跪趴在床榻上,臀部高高翘起。
  他发出沉沉的喘息,壮硕的肉茎抵在她泥泞的穴口,再次沉了进来,鼓胀的囊袋重重的拍打着穴间,撞得她往前栽,又被他扣着肩头扯了回来,身子撞回那犀利的肉茎上,贯穿她整个穴径。
  “啊…嗯啊…爸爸…嗯啊…”苏暖侧着脸趴在枕头上,股间把柄狰狞的肉茎快速进出,雪白的臀肉被撞得剧烈颤抖,满屋子都是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
  苏暮霖发出一声闷哼,他掰过莘澜的脸,衔住她的红唇重重的吮,似要吞掉她的气息,让人再是喘不过气,手臂将她紧紧箍在怀里。
  腰臀快速抖动,肉茎抽动得速度快得叫人捕捉不到,只有她疯狂波动的臀肉以及股间飞溅而出的水花叫人窥见端倪。
  “啊…太快…嗯啊…”她的身子像绷紧的琴弦,再被他不断的抽拉上弦,终于噌的一下绷成两截,她的手指陷进他坚实的手臂肌肉里,挠扯出几道殷红的痕迹,修长的脖颈伸长,眼神变得迷幻,她在他怀里颤抖抽搐,蜜穴绞吞着他。
  “唔…宝贝…”苏暮霖发出一声闷哼,腰臀持续摆动,肉茎在她紧绞的蜜穴里继续抽拉,延续她高潮的快感,直到她长长吐出一口气,身子在他怀里变得绵软,他才提臀狠顶了两下。
  大手从后面掰开她圆白的臀瓣,将粗壮的性器狠狠的喂进去,在她的尖叫中将精液灌了进去。
  后来,苏暮霖大概是真的累了,连苏暖起床都没发觉。
  她也不想吵醒他,悄悄下床,从他的衣柜里拿了件白衬衫,光着脚在他的公寓里晃荡。
  进厨房,看见冰箱里有一包意大利面。她从里面拿了几个番茄,打算给他做早餐。
  番茄洗干净,切成小块,正打算下锅,却听见卧房里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乒乒乓乓的一阵响动,直到听到房门撞击墙壁发出的巨响,苏暖才发觉不对劲。
  她洗了手打算出去看看,却又听到客厅里一阵急促又凌乱的脚步声,才走到门口就被苏暮霖的样子给惊到了。
  他一身光裸,衣服一件都没穿,光着脚站在客厅里急促的喘息。在这样冷的冬天,站在客厅中央大汗淋漓,不知道在寻找着什么,很是急切的样子。
  “爸爸,你在干嘛?”
  他倏然回头,眼睛像突然有了焦距,几步就跨了过来,紧紧的抱住了她。
  “暖暖…暖暖…宝贝…你还在…你还在…”他的力气大到苏暖怀疑自己的腰会不会给他挤断,他的脸埋进她颈侧,呼吸急促着不知道在呢喃什么。
  苏暖没见过这样的苏暮霖,他看起来有一种病态的脆弱感,似乎是要发狂。
  “爸爸你怎么了?”
  她回抱他的时候,才发现他整个身体都在发抖,手掌碰到的位置都是他的汗。他的皮肤都变得滑腻起来,这让苏暖想到从河里捞上来的鱼,在鱼网里绝望的挣扎。
  他没有回答,只是紧紧的抱着她,呼吸急促:“宝贝…乖乖…让爸爸抱抱你…抱抱你…”
  苏暖不知道苏暮霖怎么了,他昨天还好好的。她能明显的感觉他此刻的状态很不正常,这让苏暖有些担心,她推着他的手臂想从他怀里出来,没想到这个动作却像是突然触动了他的某些神经。
  他突然开始亲她,从她的脖颈开始,狂乱的亲吻她,手也从她宽大的衬衫下摆伸进去,重重的去揉她的臀瓣。
  “宝宝…你不能这样…不可以这样对爸爸…我的暖暖…你不能这样…”
  这跟他平时的吻很是不同,他此刻的吻近乎是一种撕咬,用牙齿去啃她,再用嘴唇去温柔的亲吻。
  他此刻俨然是两种极端的混合体,一半是狂躁,一半是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