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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塾屋 > 综合其他 > 黑暗的天堂 > 第六十一章
  祁荔看着手中的粗绳,没由来的感到一丝害怕。
  这种绳子拿在谁手上都好,就是拿在云盏手中,便有一种会死在他身下的感觉。
  她身上的情趣内衣更是一种催情剂,身后就是一面大镜子,她想躲都没地方躲。
  “害怕了吗?”他歪了歪头,笑道:“放松,先尝尝你。”
  绳子被他随意扔在放衣物的椅子上,和她的衣服迭加在一起,有一种怪异的违和感。
  云盏慢慢贴近她,愉悦地看着镜子里美好的身体,大手肆无忌惮的抚摸着,嗓音低沉,隐藏着情欲,“荔荔,这么美的画面,只能给我一个人看,知道吗。”
  说实话祁荔不想在这个地方做,刺激归刺激,她还是不习惯在别人面前失去理智,她一心掰开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手,焦急的额头都冒了汗。
  膝盖挤进她双腿间,往上顶了顶,祁荔忍不住惊呼一声。
  “回答。”
  她才反应过来他刚刚说了什么,委屈道:“本来就只给你一个人看啊。”
  云盏满意地笑了笑,“不错,继续保持。”
  椅子上的衣物被他扔到地上,他拿起椅子面对着镜子,慢条斯理地坐下来,指尖搭在扶手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祁荔明白了他的意思,有点不乐意地开口:“喉咙疼。”
  他笑容加深,特意放柔了语气,声音却含着笑意,“是吗,真可怜。”
  “那怎么办呢,现在就要用绳子吗?”
  云盏目光似不经意扫过地上的绳子,慢悠悠地给她做选择。
  她咬牙,本来这个男人在床上的时候就很恶劣,之前还可以呛一下,现在自觉理亏,也想着按照他的意思来,目前自己整个人都掌握在他手里,现下把他惹毛了恐怕晚饭都没得吃。
  而且他们之间误会可大了,云盏变回原形,她觉得自己也有份。
  小手抚上他的腿,在他的注视下拉开拉链,掏出已经硬挺的粗长阴茎,从下往上舔舐,含着龟头在嘴里吮吸了一口。
  “嗯……小嘴好热,宝贝的嘴那么小,还是能完全吃下去的,是吗?”云盏一手抓着她的头发,一手撑着下巴,垂眼笑着看她。
  她吞了一半,呜呜的回应。
  大手带着她的头一下一下地往里深入,本以为他要射进嘴里,结果他拍了拍她的脸,“给我戴套。”
  撕开包装袋,她用嘴给他戴,第一次做这种事,还不太熟练,但云盏眼神沉下来,在戴好的时候抓着她的头发拉起来,径直将她反过来坐在自己腿上。
  这个姿势让祁荔完完整整地看着自己的模样,嘴唇微红,发丝凌乱,内衣十分色情,坐在高大男人身上显得淫乱至极。
  她的肌肤跟着心一样滚烫起来,屁股的布料很薄,感受得到下面阴茎的形状和触感。
  “扶着墙。”
  没来得及反应,臀部被男人提起来,她惊呼一声撑着墙站稳,紧接着屁股一凉,撕拉一声,黑丝被他瞬间撕烂,光滑湿润的小穴毫无障碍的紧贴阴茎。
  “你怎么——”
  你怎么把别人的衣服撕坏了!
  祁荔欲哭无泪,双腿发软,全身的支撑力只在手和托起的屁股上。
  “本来就是买来撕的。”
  云盏大掌揉了揉她饱满挺翘的臀部,握着他的腰慢慢磨蹭着阴茎,不过多久整个柱身都被浸湿了,他玩味道:“看来你很喜欢呢。”
  有一段时间没做爱,祁荔早就被挑起了情欲,她脸颊红润,不自觉动起了腰,“是你说要在这里的……”
  他按着祁荔的腰,直接对准穴口插进去,她仰起头喟叹一声,顿觉声音有点大,忙止住嘴。
  “最好小声点哦。”他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狠狠往里撞了一下,惹得祁荔又叫一声,“你猜猜,外面会不会又有客人进来呢,他们如果听见更衣室有人在叫床,会如何想象你这幅色情的样子?”
  祁荔满脸通红,而且他在后面又不动,双重的难耐让她招架不住,一只手转过去抓住他的手臂,“阿盏……动一动……”
  “不怕被听了?”他在她耳边轻声笑道。
  “你都不怕,我还怕什么。”她咬牙道。
  他发出一声轻笑,愉悦地舔了舔她的脖颈,“那你来动吧。”
  “我没力……”
  “我才换的绷带,你想让我的伤口裂开吗?”他语气轻快,“乖,如果你喜欢闻着血腥味做,我也不介意。”
  说得有多可怜,祁荔双手撑在他的大腿上,最终难以忍耐的自上而下动起来。
  每一次地插入都到了最里面,湿润的软肉紧紧包裹着充满青筋的巨物,每一下都擦到了敏感点,她舒爽的呻吟着,嗓音魅惑娇媚,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在男人身上满足欲望。
  女上的姿势进入的很深,况且他本来就很粗大,一下就顶到了最里面,要不是祁荔稳住身子,龟头能直接插进宫口,在外面她不敢玩的这么开,仅仅顶到深处已经够撑的了,她怕再深入会直接失去理智。
  她极力压制自己的声音,浅浅发出娇喘。
  胸乳随着摆动而晃动,在男人眼里是一个绝美的风景,云盏拉下她的肩带,大手握住丰盈的胸揉捏,力度大得让她吃痛,她紧皱着眉求饶,却迎来男人更加粗暴的对待。
  “啊——”
  胸已经淤青了,她不由自主的流出生理泪水,“好疼。”
  阴蒂突然被揉了一下,她一个激灵叫出声,一时腿软跌坐下来,龟头直直的插进宫口,“啊!”
  耳边传来云盏的一声笑,“果然很好听呢。”
  挑逗阴蒂的速度越来越快,她感觉快要高潮了,眼睛半眯着,理智抛到脑后,紧锁着体内的硕大,腰肢摆动的越来越快。
  双手开始无力攀着镜子,上半身发软,腿也支撑不住,她不知什么时候双手被云盏抓在身后,全身的支撑点转到后面,她甚至连头都没力气抬起来,呜呜的即将迎来高潮。
  “宝贝,舒服吗?”
  “舒服……”
  “是不是要高潮了?”
  “嗯……是……”
  云盏抓住她的手往后一拉,嘴唇直接贴上她的耳朵,声音充满诱哄,“喜欢吗?”
  动作突然停了,被堵住的感觉十分不好受,祁荔难耐的扭了扭腰,“喜欢……你别停啊……”
  “喜欢什么?”他声音很低,手上还是没有动作。
  “喜欢揉阴蒂,喜欢揉……”
  “不对。”他不紧不慢,搞得祁荔快要被逼疯,他勾着唇角,含着笑意道:“该说什么?”
  “到底说什么啊!”祁荔快哭了,接近高潮的感觉这时候不上不下,全身都战栗着,难受无比。
  云盏愉悦地看着被吊着无力反抗的女人,“嗯,到底该说什么呢?”
  “啊!你好烦!”她哭出声,由于总是在乱动,阴蒂时不时碰到他的手指,轻微的触感让她十分欲求不满,索性乱说一通,“喜欢你让我高潮!喜欢你的鸡巴!喜欢和你做爱!喜欢你插我!喜欢你,好喜欢你……到底行不行啊……我快疯了云盏……”
  云盏笑眯眯地说道:“哦呀,听见了不得了的话啊,本来让你说喜欢我就够了,看到了荔荔色情的一面呢。”
  “那你快点……快点……”
  谁料他直接抽出阴茎,祁荔目瞪口呆,下面满满的感觉也消失了,她转过头怒视他,“你这个骗子!”
  粗长的阴茎沾满了水,比这个水更多的是祁荔的小穴,穴口轻轻伸缩着,诉求着空虚和不满。
  云盏站起身,砰地一声踢开椅子,没了他的支撑,祁荔腿一软欲跌落在地,却骤然手腕一紧,她踉跄着站稳,看到不知何时被粗绳绑在一起的双手。
  祁荔忍不住开口,“你什么时候……”
  “原来你没发现啊。”他微微一笑,扯了扯手中的绳子,满意地看着随之举起来的小手,“看来我绑的还不错。”
  她哭着发火,“你到底要干嘛啊,我好难受……”
  “我这不是要给你了?”他一手托起祁荔的屁股,一手拉住绳子让她往后仰,高大的身子将她笼罩在身前,强烈的身高差让他可以完全的观赏到镜子里美好的景色。
  粗大的阴茎再次插进去,祁荔舒爽的媚叫,顾不上外面的人会听见,渴求着,“阿盏,快给我……”
  “我的伤口会裂开,你不心疼吗?”他舔弄着祁荔的脖子。
  她顿住,有点不忍心让他疼,妥协下来,“那你摸摸我。”
  耳边传来云盏一声轻笑,“宝贝真会疼人,但是我不介意,能让宝贝爽到我做什么都可以。”
  祁荔忙拒绝,“也不……”
  话还没说完,身后的人挺腰撞进去,随之而来的是凶狠快速的抽插。
  “啊——”她咬紧牙关,满足感直奔头顶,下身酸胀无比,却带着浓烈的爽意。
  手腕一紧,她被迫直起上半身,不经意抬眼,自己充满情欲的模样映入眼帘,情趣内衣凌乱的穿着,身后的男人还是一副整洁的模样。
  “爽吗?”他狠狠顶了一下。
  “啊……好爽……”
  “看看自己的样子,是不是很美?”
  “嗯……啊嗯……”如果是平时,她肯定会笑着说自己当然美了,但现在在这种情况说这种话,莫名的感到羞耻。
  “怎么不说话了,难道不美吗?”他突然打了一下她的屁股,让她忍不住一缩紧,手腕上的力度更重,“嗯……怎么办呢,好想去外面做。”
  祁荔沉浸在情欲里,但脑袋没坏,“不行!”
  他笑出声,“真可爱,里面更紧了呢。”
  他跟个变态一样逗弄着她,肉体撞击声和交合的水声响彻整个更衣室,祁荔嘴里止不住的娇喘在云盏一下比一下深的顶弄下逐渐变调,她双手背后,被男人扯住绳子往后仰,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即将达到高潮。
  “宝贝,别那么快,我们一起吧。”他放慢了速度,嘴唇贴近着她的脸颊诱哄着她。
  “不,不……我忍不住......”祁荔浑身战栗。
  “你可以的,刚刚不就忍住了吗,宝贝很厉害的呢。”
  “不要,我要高潮......”
  “为什么不要呢,和我一起不好吗?”
  云盏立起上半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挣扎着的女人,微微勾起唇角,“还记得我们之前说过什么吗?”
  骤然间,他猛地一拉绳子,女人娇吟着直起身,眼睛布满水雾,迷离的看着镜子里的男人。
  舌头从脖颈舔到耳垂,云盏紧紧盯着镜中沉迷欲望的女人,手上力度不减,顺势抓住她的头发往后仰,视线从镜子转到身下女人美丽的脸庞上。
  他微微一笑,语气轻快愉悦,“你看现在这样,像不像我的小母狗?”
  Sam已经在外面坐了很久了,他没想到云盏的一次有这么长,长裙下已经鼓起一个包,他很想去拿工具来释放,但人还没出来,他没办法肆无忌惮的玩。
  耳机里的音乐声不小,但这里隔音一般,里面什么动静他其实听得到一点。
  女人高亢的惊呼,男人低声的调笑,黏腻的水声和肉体摩擦声,他就算不愿去想,脑子里也不由自主的蹦出旖旎的画面。
  他直接甩掉耳机,妈的,反正都听得到,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听。
  看了一眼时间,快到下班点了,里面的人不知道要玩到什么时候。
  他一手撑着下巴,听着里面的动静,晃着脚沉思着。
  听女人的娇喘和叫声就知道有多爽。
  他难耐的动了动身子,呼出一口气,“操,好想做爱。”
  在他发出感叹的时候,里面的声音停了。
  没过多久,男人搂着女人的腰出来,Sam看了一眼,祁荔面色桃红,嘴唇红润,站都站不稳,而男人面上带着笑,像什么也没发生,“从我账户里扣。”
  女人的脸几乎要埋进云盏的胸膛里,男人勾了勾她的发丝,离开之前和Sam说:“放心,套我们带走了。”
  祁荔没吭声,胸前的不适感很强烈,想要赶紧离开。
  云盏笑了笑,“她有点累,先走了。”
  Sam嗤笑一声,“慢走不送。”
  一出店,祁荔四处查看有没有垃圾桶,眼神锁定一个不远处的小垃圾桶,赶紧跑过去,从乳沟里拿出满是精液的避孕套,当是什么猛兽一般赶紧扔掉。
  云盏好笑的看着她,“射给你的时候不是很喜欢?”
  她跑回来,哼了一声,“好难受,我要洗澡。”
  “回家洗。”
  坐上车,往住的别墅开去。
  一到家她就直奔浴室,冲掉全身的黏腻感后放松的叹一声,洗完澡出来,她随意拿了一件睡衣,下楼找吃的。
  刚到厨房,扑面而来的香味引诱着她,云盏在里面端着一道菜出来,他已经洗完澡了,头发上沾着水,将菜放在桌上,“吃饭吧。”
  她知道他会做菜,也知道他做饭很好吃,赶紧坐下来开动。
  “这里只住我们俩吗?”在吃饭的期间,祁荔问。
  他嗯了一声。
  “齐铭叁呢,他不是经常会来找你?”
  他看了她一眼,“希望他来?”
  “没啊,他好烦的,又很讨厌我,见到我指不定怎么说我。”
  云盏笑了一声,“谁能说得过你。”
  “原来我在你眼里还挺厉害的嘛。”她夹起一块排骨塞进嘴里,“也是了,我小时候和别人吵架没输过。”
  话题跳到这,他顺着她的话问:“和谁?”
  “初中高中的时候,有一些嘴很欠的,说不过我就哭,真没意思。”
  他喝了一口水,漫不经心的说:“你的嘴也很欠。”
  祁荔瞪了他一眼,“哪有你这样的。”
  “事实都不让说?”
  “平常这么说我是要闹分手的。”
  开玩笑,这么点小事她才不会,只是想看看云盏的反应。
  只见他笑了笑,“哦?我们在一起了吗?”
  反应和想象中一样,祁荔哼了一声,转移话题,“之前武南打中你哪了?”
  “现在才来问,你可真担心我。”
  自觉理亏,这两天发生这么多事,她一时忘记了。
  “我当然一直很担心你的伤了,当时我一直摸都找不到,我也不敢使劲,你那时候脉搏又很轻,我真的被吓到了。”饭也没心情吃,祁荔撂下筷子,神情低落,“警察说就算你没死,大概率也活不了了,我……哎……”
  不愉快的回忆又涌上来,脑袋有一丝丝的疼,她紧皱着眉扶着额头,试图缓解这一丝痛感。
  她抬头,半眯着眼,“你到底伤在哪?”
  云盏看着她,微微勾起唇,“那么多地方,我还要一个一个标注?”
  “所以你也不知道?”她的心像是被揪一下的疼,紧握拳,咬牙不让眼泪流下来。
  她发现她这段时间特别爱哭,一到这就已经哭了好几次,她不是这么矫情的人,但碰到他她就想哭。
  “我……一直很想见你。”声音里带着哭腔,最终,眼泪流下来。
  头疼比刚才更严重,她忍不住闭上眼调整呼吸,“警察说没你的消息,我想着说,你会不会活着,没消息等于是好消息,你可能在哪好好的。”
  云盏撑着下巴,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泪痕满面的女人。
  “但是事实告诉我,你大概率是死了,我不敢找警察找你,我不敢面对这件事。”
  她扶着额,疼得冒出一丝冷汗。
  “你还是没来找我,不是吗?”半响没开口的云盏突然问,语气冷淡,“还能是因为什么,嗯?”
  “因为什么,因为我不喜欢你?”祁荔的声音比他还冷,她抬起眼,头疼的感觉让她的精神状态很不好,面色苍白如纸,眼神却凌厉森冷,“我要是不喜欢你还在这里陪你耗?当我有那么多时间吗?”
  谁知他微微一笑,似讥讽一般开口:“这不是你惯用的把戏?”
  “云盏!”顾不上头疼,祁荔忍无可忍地站起来,本来想对他生气大吼,结果把自己气哭了,“我没有那么洒脱,我没有办法听见你死亡的消息,我知道这很矛盾,很想见你又不希望看见的是你的尸体,我……我真的会疯掉……”
  男人面色无波,静静地看着她。
  祁荔只觉得心灰意冷,半响后,重新坐在位置上,拿起筷子,有些颤抖的说:“先吃饭吧。”
  夹起一块肉,还没吃进嘴里,突然被云盏拿走筷子,肉掉在桌上,她眼里含着泪水,在抬头的一瞬间被男人含住嘴唇。
  “说你爱我。”
  他的声音很低,没有丝毫情绪。
  祁荔的眼泪流下来,没人理会滴落在碗里的泪水,她抱住云盏的脖子,深深的吻他,“我爱你。”
  他重重的吮吸了一口她的舌头,掌着她的后脑抬头看他,眼神极为冰冷,带着极致的压迫和窒息,毫不怜惜的涌向怀里的女人,“再有下一次,等着让你爸给你收尸吧。”
  她不禁颤了颤,流着泪委屈的亲了亲他的嘴唇,“本来就只有一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