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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塾屋 > 综合其他 > 有恃无恐 > 有恃无恐 第110节
  “回去说。”我擦了擦手心的汗。
  回去的路上,太攀围着营地转了一圈,大家围着篝火团团坐,一直在问我们发生什么了。
  待他给我比ok手势之后,我才把刚刚遇到的事情复述一遍。
  贾教授,就是太攀怀疑的人,问我:“你一共说了几遍’为啥‘?”
  “只有一遍。”
  周婉婉贴紧罗博士,看得出来她很害怕。
  贾教授笑了:“我们搞科研的不相信鬼神,那一定是擅长模仿人说话的动物,不用害怕。我老家就有一种学舌鸟,会各种鸟的叫声,十分逼真。”
  我没有反驳,刚刚那个东西肯定不是鸟,如果它飞起来,我跟太攀会看到影子。
  王队道:“以后有什么事也不要走太远,特别是晚上,值夜的也提高警惕,大家早点休息吧,管它什么妖魔鬼怪,咱们有枪。来一个蹦一个,来一双打一双!”
  上半夜,太攀和小张守夜。
  我自己一人睡双人帐篷,太攀钻进来拿外套。
  “自己睡害怕吗?”
  “少来啊。”我钻进睡袋,晚上地面返潮,睡着很不舒服。
  他轻笑:“做噩梦叫哥哥啊,哥哥保护你。”
  我用后脑勺面对他,他伸手摸了一下我额头,隔着手掌快速亲了一下。
  “晚安。”
  “小心点。”
  “嗯。”
  很快,四周一片寂静,唯有不远处的火苗一点点微弱的荧光。心里很不踏实,模仿我说话的东西会是什么呢?其实我心里还有一个答案——精神体。
  周婉婉说他们这一队人里,只有她是觉醒者,而我们俩中,也只有太攀是。不管是谁,我都不想怀疑,他们俩也没有理由这么做,假使其中一人想阻止我们上山,这样的方法未免太幼稚,只会让我们提高警惕。
  又或许,这山上不止我们这九个人。
  不管了,先睡再说,我还要守下半夜。
  ……
  “bunny。”
  是太攀的声音,我睡的很轻,一下子坐起来。
  “……到我了吗?”我揉着眼睛。
  不对。
  帐篷里没人,拉链是锁好的。
  我脊骨一凉,它又来了,而且学会了太攀的声音!
  我想喊太攀过来,转念一想,不行,它听一次就能学会。计上心来,我敲了敲吃饭用的不锈钢碗,这是阿尔法小队的特殊节奏。
  很快,太攀从外面钻进来。
  “还想让你多睡一会儿,自己起来了?”
  他很懂我眼色,立刻噤声,这次他没有掏出枪,而从背后抽出一把精巧的匕首。
  太攀半蹲在帐篷里,刀尖向下,肌肉紧绷。
  它很聪明,很长一段时间没再发声。
  就在我以为是做梦时,那个磁性的男声再次响起。
  “bunny。”
  太攀动作极快,我眼睛跟不上他的动作,下一秒匕首扎破防潮垫。
  “啧,跑了。”
  他拔出匕首来,扒拉开裂缝,地面上有个手指大小的圆洞。
  我拿手电筒往里照,很深。
  “是动物就好。”我长叹一口气。
  “不害怕了?”
  王队掀开帘子:“怎么了?”
  “没事儿,那个学人说话的东西会打洞。”我穿上外套对太攀说,“我守夜,你睡吧。”
  下半夜很安静,王队看着火,我看着天空。
  很快东方破晓,大家陆续起床,稍作整修后,趁着天气凉爽继续上山。
  我们把昨天的发现说了之后,队伍气氛明显轻松许多,罗博士一路上都在跟我们讲她去过的国家,各种文化风俗。
  但这种轻松的气氛没有持续太久,将近中午时,一具雪豹的尸体凄惨地摆在路上,肚子被野蛮的剖开,肠子撒了一地,行凶者好像很挑剔。在它肚子里翻了很久,只吃掉了心肝,弄得一片狼藉。
  小张捂着嘴巴跑到一边呕吐。
  周婉婉淡定地走过去:“很新鲜,肚子是被撕开的,脑壳是被砸开的,脑浆没了。奇怪,周围没有脚印。”
  罗博士道:“这山里有比雪豹还高级的捕食者?真是太奇怪了。”
  我看到尸体的惨状,心里极其不舒服,这种玩弄尸体的手法,让我想到了一些极端宗教分子虐杀异教徒来获得快感。
  比雪豹更高级的动物,我只想到人类。
  太攀面色平静:“玩弄猎物,可不是好习惯。”
  作者有话说:
  还行,不算吓人吧?
  (我今天好困tat 快来大姨妈了,明天回复大家的留言哈,晚安宝贝们。)
  第110章 乞力马扎 二
  这是登山之后第二夜,天空多云,比昨晚要黑。
  “明天可能会下点小雨。”王队通知大家,“不用担心,咱们包都是防水的,不会伤害器材。”
  “王队,今晚值班怎么安排?”我拨了一下柴火。
  “今天你们俩都休息,上半夜我跟小张,下半夜婉婉和小朱。”
  越往上气温越低,我围着篝火跟周婉婉聊天,突然想到一个人她没有提过。
  “楚天呢?”
  “哎?楚天也很好啊,但是要毕业之后他出国了。”
  “他毕业之前没跟你说过什么吗?”
  这家伙真能憋啊。
  周婉婉陷入回忆:“没有吧……他不是私生子吗?他爸把他认回来之后,跟原配竟然生了个儿子。楚天好像不太乐意出国,但也没办法。不过他人很好,每年都来军校看我。”
  “一个人?”
  “一个人啊。”周婉婉一脸真诚,她完全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太攀嗤笑:“狐狸也能被傻子套住。
  “啊对了,他回国之后,跟班长走得很近。”
  我点点头:“必然的吧,毕竟是多年好朋友。”
  “不是这个意思,”周婉婉摇头,“他老是跟班长被拍到一起应酬,上八卦杂志封面那种,好几回拍到和当红女明星……三个人哎!”
  她意味不明地眯起眼睛,等等,你还是那个纯洁的婉婉吗?!
  太攀突然说:“他家不是做赌博的吗?跟娱乐圈那群人很近,可能只是投资,应酬而已。”
  我俩转头看他:“你怎么知道?”
  “校友,楚天在帝国留学时我也在那里游学。等等,你不是说你今年二十八吗?”
  我心不跳脸不红:“我上学晚,小学还蹲了两级。”
  周婉婉立刻补上:“对,他是我们这届最大的学生。”
  太攀似笑非笑:“这么巧,我也是,咱俩真有缘分。”
  “……”
  “我先睡啦,等会还要守夜,晚安~”周婉婉麻溜钻进帐篷。
  可能是离了原地,学人说话的虫子也不见了,一夜无事。
  早晨起来的时候,四周有些晨雾,周婉婉饶有兴趣地跟我展示她昨晚抓到的毛毛虫。
  “很可爱呀,你看它没有毛,还是蓝色的,像蚕宝宝一样!”
  我附和道:“确实,吃起来应该也不错。”
  “还是要烤熟了再吃,有毒怎么办?”
  太攀递给我压缩饼干:“想吃肉了?路上有兔子给你们打一只。”
  周婉婉义正言辞:“兔兔那么可爱,不能吃兔兔。”
  “你刚刚还夸毛毛虫可爱。”
  “你们来看!”罗博士大喊。
  她站在营地外围,应该是刚刚去洗手间,脸色煞白。
  大家围过去,陷入诡异的沉默。
  地上散落着巨大脚印,更恐怖是的,我们跟着脚印,发现它围着营地转了得有三圈。
  王队蹲下,比了比长度:“长这么大的脚,这个人得两米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