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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塾屋 > 综合其他 > 穿书之福运绵绵 > 穿书之福运绵绵 第192节
  永庆二年。
  司徒家又添一人,自然便是桂王的庶女,庶妃杜氏所出的司马秀儿。
  这等事情,宁王府是知情的。宁王府也是默许的。桂王一脉已经剩下这么一个独苗。宁王又不是狠心的真要弟弟绝嗣。好歹这是宁王的亲侄女。
  当然,桂王已经被永庆帝贬为庶人。宁王如今的做法,他自然还要沉默中。只是在永庆帝一通操作如神助的章程下。
  宁王这等藩王只有两条种,要么在沉默中等待死亡的宣判,要么就在沉默中酝酿爆发。
  永庆三年,一开春,永庆帝再下旨。削藩之意不变。
  当然,关于桂王一脉宣布绝嗣的事情,还是让天下震动不已。永庆帝一时间的名声,那是坏到头。
  儒家讲究亲亲相隐。天地君亲师。亲还在师之前。
  偏偏身为帝王,永庆帝一点不讲亲情,一点不讲人伦。他自己是帝王,还把亲叔父一家人全部逼死。还是一把大火啊。
  这一把火,可谓是烧得为心不太稳。主要是永庆帝的身边,可谓是武勋人家的底子不多。到是东宫的一帮子文臣们,个个是新天子一登位,那就是权在手,令来行。
  武勋们在乾元帝的后期受伤害,这为新天子让路。
  如今新天子上位后,忙着削叔叔们。武勋们也担忧,皇帝削掉亲叔叔后,会不会觉得光吃饭,还揽权的武勋们也是挺碍眼。
  要知道亲叔父都能下狠手,这一定不是善茬。
  永庆三年,一开春,南边的九位藩王,个个倒霉。全部被押送到京都。永庆帝把南边诸王削成庶人。这用事实讲话。永庆帝削藩的决断那是不会改变的。
  前有桂王,后有效仿者。
  周王一家子人,在被押送到京都前,一家人全部上吊而亡。总之,两家王府绝嗣一事继续闹大发。
  也便是在这等情况下。
  宁藩的宁王在永在三年的春末,这一位王爷举兵八百五十人。以宁藩的藩兵为家底,正式的打出清君侧的口号,号召诸藩兄弟一起南下。
  目的也简单,自然便是诛皇帝身边的小人,在宁王的檄文中,皇帝自然不会错,会做出害叔父绝嗣一事,必是朝中出奸佞小人。
  清君侧,清的自然是君父天子身边的奸佞小人。
  宁王举想清君侧的大旗,先没下南边,一路往京都打去。而是绕道北边的大草原,一路往西边的宋王、魏王的藩镇去。
  宁王的举动挺奇妙,至少宋王、魏王是被打一个措手不及。宋藩、魏藩的兵马被宁王一举拿下。
  宁藩一时间兵力大涨。
  也便是这等时候,宁王向天下发布第二回 的檄文。这一回数名上,就不止宁藩。而是添上宋藩、魏藩的大名。
  宁藩的州城。
  杜绵绵在家中的小佛堂上香。她当然得上香,毕竟,司徒家如今的情况,那是也紧张的很。
  司徒弘光和儿子司徒佑淇、司徒佑泓、司徒佑浦,这是全部都进了宁藩的军中。司徒佑淇的麾下下,两个亲弟弟在帮衬着。司徒佑泓、司徒佑浦也是打小练武,武艺不凡。
  这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在如今的年代,身边自然得有信任的人。司徒佑泓、司徒佑浦自然就会是司徒佑淇最信任的亲卫。
  此回司徒家一下子成丁的男子,尽数加入宁藩的大军。真是司徒氏一家的心大。而是司徒家没得退路。
  宁王拿命赌,宁王自己上阵。王府里,世子司马睦管着后勤一事,司徒弘光就给女婿打下手在帮衬。
  宁王其余二子,王府的二公子、三公子是真的领兵。宁藩是上阵父子兵。
  世子一系,自然也有人马在军中。便是世子司马睦的三个小舅子,个个都是战场撕杀。这等时候,人人都是一条心,有进无退。
  “……”杜绵绵诚心给供着的三清、佛陀、菩萨们,一一磕了头。
  这等时候,家中请的神真是不老少。这求的不过一个心安。可再是心安,家中还是少一人的。那便是在外面读书的司徒佑沣。
  司徒佑沣,司徒家的小儿子。如今这一位小郎君已经改名换姓。他有新的户籍,叫朱沣。如今在青州书院求学。
  这当然是司徒家的后手。若是真有一个万一……宁藩的清君侧没成功。那么,朱沣这一个在外的小儿,就算得留一条根。
  “娘,爹和夫君、弟弟们皆是为朝廷效忠,此是顺天之意,伐奸佞小人,爹和夫君、弟弟们一定会平平安安。”司马文娘瞧着最近婆母吃的不香,睡得不安。她是在婆母上完香后,来劝了话。
  “我心头有数。这些日子,淇儿媳妇你受累了。”杜绵绵执起儿媳妇的手,她是安慰一话。可杜绵绵的心头还是担忧。
  杜绵绵担忧上战场的丈夫和儿子们。更担忧小儿子,他在青州可妥当。哪怕换过户籍。
  一旦司徒家坏事了,这可是牵联进清君侧这等大事。一旦失败,乱臣贼子的名头扣头上,司徒家上下一个都跑不了。
  唯小儿子那儿,唉。杜绵绵在算一算,等过些日子便沣儿表面游学的江南送来所谓的“家书”告知小儿子病逝一事。
  这假病逝。若是宁王成功了,自然就是报信的人传错了。若是宁王失败了,司徒家上下若是逃不掉。小儿子那就成为真病逝。
  杜绵绵心头要问怕不怕?
  若说不怕,她不会请着诸班神仙全进家门。哪一路的神仙,只要是有名有望的,全请进家门来。
  这真就求一个心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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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9章
  宁藩州城的司徒家表面上平静一片。实则暗中的汹涌便是在端倪着宁藩的潜流。司徒家如今跟宁藩算是绑在一起。宁藩胜, 司徒家得一个前程无量。宁藩败,司徒家注定是一起的陪葬。
  司徒宅。
  这一日晌午后,杜绵绵刚是一天的拜一回神仙佛陀。然后,她就得着奶娘的话。奶娘禀道:“太太, 不好了, 郡主娘娘晕倒了。”
  “赶紧差人请大夫来家。”杜绵绵赶紧的吩咐一话。奶娘应了话。这请大夫的事情肯定不能担搁。
  杜绵绵本人提步往儿媳所在的屋去。待杜绵绵到时,两个女儿正守在嫂嫂司马文娘的榻前。
  “澄澄、汶汶, 你们大嫂是怎么回事?可是最近太累了。”杜绵绵与女儿问了话。
  “嫂嫂刚拔算完今日的帐册子, 起身时一下子就晕了过去。女儿也不知道嫂嫂为何晕倒。”司徒澄澄脸上便是担忧的神色。
  “女儿跟姐姐一样,也不知道嫂嫂晕倒的原由。”司徒汶汶也是一样的回话。她的脸上担忧之色同样没有消下去。
  杜绵绵的目光是望向儿媳的陪嫁丫鬟们。其时大丫鬟琥珀站出来, 她是对着杜绵绵福一礼后,她道:“禀太太,有一件事儿郡主没让婢子们讲出来。郡主的月事迟了。”
  杜绵绵一听后,她先是惊,后是喜。她说道:“你是说淇儿媳妇怀上了。”
  “婢子不敢确定,只是八成有可能。郡主本来打算再缓缓, 再是请大夫来家的。”琥珀赶紧的回着话。她是挺小心的用词,她说道:“一切还需得大夫诊过平安脉。太太, 婢子也只是猜测。”
  “嗯。你的话有道理。”可听过琥珀的话后,杜绵绵心头担起的一根弦儿,却是能小心的放一放。
  等大夫来家后。一路由着嬷嬷请进屋来。
  杜绵绵也不多话,只道请大夫给晕睡的儿媳诊平安脉。大夫仔细的诊过脉后, 就是拱手道喜。大夫说道:“恭喜太太, 贺喜太太,贵家奶奶这是怀上喜脉, 已经三月余。”
  “什么。”杜绵绵万万想不到, 儿媳这是怀上三个月的身孕, 这居然一直没提出来。这让杜绵绵先是担忧,后又是欢喜。
  儿媳怀上子嗣,这对于司徒家而言是添丁的喜事。在这等时候,能听到喜讯总归是好事的。
  “谢大夫。”杜绵绵谢过话。这时候又给身边的嬷嬷吩咐话,道:“我家喜讯,大夫诊出来。今日的诊金定要给大夫双份。”
  嬷嬷应下话。
  大夫自然是谢过话。杜绵绵又是关心儿媳的近况。对大夫问着是否需要保胎。儿媳晕倒是否是动了胎气。
  大夫听着杜绵绵的问话,忙是回道:“贵家奶奶的身体底子好。如今晕倒是一时累着了。如今瞧着倒不甚动胎气。是药三分毒,目前不需得用保胎药。不过后头可要注意多修养与歇息。精神好,适量的走动走动。如此就不会出现晕倒的现象。”
  “我可写一些食补方子,太太用上就成。”大夫这时候本着医着父母心。也没有真的就说开什么保胎药。
  毕竟司徒家的大奶奶已经怀满三个月的胎。这时候已经坐稳胎。在大夫诊脉的决断前,大夫可以肯定的说这一位大奶奶就是累了。
  杜绵绵又是谢过话。
  然后,杜绵绵差嬷嬷送走大夫。随后,杜绵绵亲自写了书信去宁王府。她在信中写着详细的情况。写明儿媳怀孕。
  还有便是请宁王府派来府医,来给大郡主司马文诊一诊平安脉。在杜绵绵看来,这也是宽宁王府的心。
  对于司马文娘的怀孕,司徒家高兴。
  宁王府得到消息后,宁王妃也是高兴的。在宁王妃的眼中,女儿的年岁真太大了。再不怀上孩子,宁王妃也有点怀疑可能不是女婿的原由。而是女儿的原由。
  毕竟女儿再嫁之身。前头与第一任夫婿没能怀上孩子。若是跟第二任夫婿再没有怀上孩子。这哪人有问题?
  这简直就是明摆的问题。如今女儿怀上了,宁王妃当然非常重视。这毕竟是女儿的头一胎。
  哪怕宁王府内外的事情非常多。
  世子司马睦在管着大军出动的后勤事宜。可宁王妃身上的担子同样的不轻松。偏偏前头为着把夫君和儿子们赚回宁藩。
  宁王妃是下了血本,真让自己大病一场。若非真病,若真重病,如何能瞒得过京都来的太医。也是那一回的大病,宁王妃伤着根底子。
  现在宁藩的里里外外,宁王妃拿总。宁王在战场上撕杀,宁王妃就是宁王这一位王爷背后的那一个女人。
  宁王妃身上的担子重。在知道女儿怀孕后,她是吩咐王府的府医去到司徒宅。还是让带上孕妇能用上的药材。王府里有的百年老参,宁王妃也是专门让人备上一枝,让带去司徒宅。
  哪怕是宁藩的天,宁王府中,那百年老参也是难得的。如今不过三枝。分一支给女儿,可见着宁王妃是想着保女儿的平安。
  百年老参用不用得上,宁王妃不知道。可宁王妃相信,府医会知道的。
  至于去司徒宅看望女儿?
  宁王妃如今没那一份功夫。宁藩上下忙碌着清君侧的事情,宁王妃连睡觉的时间都得挤出来。在这等情况下,宁王妃其时已经病一场。
  只是宁王妃病了的消息,只她身边人知道。哪怕是王府上,宁王妃也是让瞒着消息。
  便是儿媳们那儿,最近天天来请安。宁王妃也是借口外头的政务之事,把儿媳们打发了。孙儿那里,自然让府里的师傅管着。让儿媳盯着。
  宁王妃现在病着,她还得打起精神来,继续的操持着宁藩的大事小事。一桩一桩,处处不敢懈怠。宁王妃就怕宁藩哪一处没到位,就是担搁了宁王的大事。
  永庆三年,夏。
  化名朱沣的司徒佑沣最近在一处茶楼听到一个消息。他有些害怕,可他还是在听到后,就借着自己家的人脉。
  司徒佑沣借着大姐的商贾路线,他给姐姐司徒滢滢送去消息。
  待司徒滢滢收到消息后,司徒滢滢也是吓一跳。
  司徒滢滢赶紧去寻了婆母宁王妃。她把弟弟到司徒佑沣的信拿出来。司徒滢滢道:“母妃,儿媳的小弟送来书信。儿媳不敢自专,也不敢确定是否有其事。可关乎父王安危,便是马上来上报母妃。”
  司徒滢滢直接把信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