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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篇·七(孕期 高H)
  文/望舒
  浴室热气未散尽,沉凛撩开她颈间的发丝,轻吻了几下,含住那一小片肌肤,哑声道,“宝宝,我们去床上。”
  “嗯?…好。”
  徐意安正被他吻得头脑发昏,身上的水渍半干,大半沾湿了他的衣服,扭头看他,见他拿过干净的浴袍,将她裹起来,湿发也裹进去,护得严严实实,才踢开浴室门,往卧室走。
  “裹这么厚呐……”她小声嘀咕。
  沉凛几步走到卧室,将人放到床上,捧着毛茸茸的小脑袋,亲了一下她的唇,“怕我宝宝着凉。”
  “噢,你只担心宝宝。”徐意安故意撇过头,捂着小肚子,撅着嘴等他的下文。
  一只大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他埋首在她的颈窝,耳边响起他的低笑,她正欲开口,紧跟着就听见沉凛的声音。
  “我宝宝可不能再怀了,怎么傻乎乎的。”
  “嗯唔~”
  原来他叫的是自己呀,你是真的完蛋了,徐意安。
  “一孕傻三年,这还没生就开始了,我的宝宝可怎么办哟!”
  沉凛故意无奈地说着,见她气鼓鼓地要起身,才又贴上去哄人,毕竟正事儿还没干,他还不能放跑这个小傻瓜。
  见他又亲又咬地黏上来,徐意安微微昂首,缩缩脖颈,避开他湿热的唇舌,轻哼一声,“我不给你,看你怎么办。”
  她双手抱胸,将凌乱的浴袍裹紧,明亮清澈的瞳仁里是细碎的笑意,沉凛无奈扶额,假装自己扯不开浴袍,翻身下去,背对着她侧躺在床上。
  徐意安挑挑眉,伸出一根手指戳戳他,她正是放松警惕的时候,果不其然,在下一秒,就被卷土重来的沉凛压在身下,唇舌被他堵住,她唔了一声,就听见男人嘴角溢出一声轻笑。
  好吧,他赢了。
  她还是拿他没办法。
  米白色的浴袍被人剥开,半挂在她的身上,仿佛蚌壳被打开,露出里面散发着光芒的宝物,一颗莹润洁白的珍珠,而此刻这颗珍珠,是徐意安,是独属于沉凛的她。
  乌黑的发丝散在毛茸茸的浴袍和白皙的颈边,浴袍下的徐意安一丝不挂,白皙娇嫩的肌肤露在外面,室内温暖,她却还是忍不住微微蜷缩,搂住沉凛的脖子,任他轻轻向下吻遍自己的全身。
  自从她怀孕后,她的皮肤愈发娇嫩,娇乳也比原先还要丰盈,沉凛一掌都有些难以握拢,掌心下的触感绵软,那粒粉红的凸起蹭过他的掌纹,被摁揉又拉扯,很快挺立起来。
  他一掌拢着左侧缓慢地揉捏,又垂首轻轻啃咬右侧的乳肉,舌尖在乳晕上打转儿,次次划过凸起的顶端,薄唇一开一合地抿住乳尖,吸吮两下,待乳尖愈发嫩红充血后,又松开,湿滑的舌再次掠过。
  另一掌则沿着她的肋骨一路下滑,在肚脐处打圈儿轻挠后,掠过一寸寸的肌肤,直抵那片细密丛林下,湿红发光的细小肉缝。
  徐意安搂着他的脖颈,细白的手指缓缓插进他的发间,粗硬的短发搔得她掌心发痒,却终究敌不过身下的酥麻痒意。
  前面高潮过的小穴本就敏感多汁,穴口还残存着为干的水液痕迹,他的长指勾走水液,再次探进那方天地,打开甬道的大门,再次推展碾平肉壁的褶皱,摁在穴内的凸起上,引出湿润充沛的水液。
  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声音细软,却丝丝入耳,扣进他的心门。
  沉凛的裤子被他三两下蹭掉,炙热的性器一下子弹在她的阴唇上,徐意安搂着他的肩膀,分开的双腿勾住他的腰侧,脚踝轻蹭他的臀侧,轻声说,“老公,你轻点儿,我怕。”
  沉凛当然知道她怕什么。
  他垂首沿着湿漉漉的胸乳向下吻,一路下滑,最终薄唇贴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轻吻几下,“你要乖乖的,爸爸进去跟你打个招呼而已,不要为难妈妈,听话。”
  闻言,徐意安忍不住轻笑出声,原本的紧张也消失殆尽。
  他总是这样,能在一些微不足道的时刻,抚慰自己所有的小情绪。
  肿胀硕大的性器顶在散发着湿热气息的穴口,轻轻摆腰戳刺,龟头刺入又抽出,在穴口处抽插进出,让许久未吞吃过肉棒的小穴,渐渐放松下来。
  一股水液顺着甬道滑出,淋在正挺入穴口,被肉壁紧紧包裹的龟头上,沉凛扶着她的腰肢,昂首轻喘,眼角浮上一层薄红,低声道。
  “宝宝,我进来了。”
  下一秒,龟头破开阻碍,柱身紧跟着没入,她在他身下低叫出声。
  肉棒的三分之二已然挺进,他不敢贸然往里继续,只扶着她的腰,前后挺胯摆动,肉棒翻扯出淋漓的水液,进出间发出噗嗤声,下端的两个肉囊小幅度的摆动着,蹭过打开的阴唇和臀肉。
  就这样磨蹭抽插了好一会儿,沉凛成功把自己搞出一身汗。
  徐意安亦哼哼唧唧地抓住他的手,小脸潮红,眉眼间都是春意,嘟着被吮得发亮的红唇,大方地开口,“里面痒啊~老公,这样不舒服嗯唔~”
  沉凛生怕伤到她和孩子,浑身肌肉都紧绷着,后背上沁处一层汗,却因为她的这一句话,差点儿没忍住直直捣进去。
  手臂上的黑龙纹身随着肌肉鼓了又鼓,掌心下都是热汗,他俯身吻上她的唇,额角一滴热汗滚落,砸在她的额头上,又滑下去,没入她的发间。
  唇瓣相贴间,沉凛咬住她的下唇,下身猛地刺入,肉棒彻底尽根没入。
  “老公让你舒服。”
  四溢的拍打声在交合处散开,混杂着粘腻水液的四溅,沾湿打乱她的腿心和他的耻毛,沉凛依旧收着力道,但这次算是解了她的难耐。
  徐意安鼻息急促,交缠偏转时,唇角泄出几声娇吟,勾得沉凛抽插速度愈发的快,室内温度逐渐上升,他与她皆是一身汗。
  他却不起身,埋首在她的颈间吻咬,压在她身上疯狂挺动。
  昏黄的房间里,响起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大床微微摇晃,墙上有斑驳交缠的身影。
  一阵极速的抽插戳刺中,她低叫出声,喷出一大股水液,兜头浇下,沉凛猛地后退,浓白的精液射在她的小腹上。
  温凉且粘腻的感觉。
  他俯下身子轻吻她的额头,“洗洗再睡。”
  浴室里,徐意安正被擦洗的昏昏欲睡,脑子里忽然想起很久以前,他与她立过的那份炮友契约,于是捧着自己的小肚子,凑近靠在他的肩上,迷迷糊糊地问,“那张纸呢?”
  正给她擦沐浴露沉凛手一顿,眸子里划过一丝不自然,“扔了。”
  “啊?”
  “留着做什么。”
  那玩意儿只能证明他原先名分不纯洁,不可留。
  徐意安怎么能不懂他的小心思,翘起嘴角,仰头轻吻他的脸颊。
  “我的阿凛,从始至终,都是我最喜欢的。“
  一张纸,根本动摇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