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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塾屋 > 综合其他 > 西沉寂静地 (校园 h) > 番外蜜月6
  姜西瑶握着他手臂,夹紧腿被弄得身子颤抖,浴缸内水波涌动。
  直到万崇抽回手,在浴缸边缘站起身居高临下沉默欣赏姜西瑶高潮迭起余韵未散的模样,姜西瑶才强行扯回理智,抬眼看他。
  她看着万崇,目光逡巡落到他一身整齐完整的衣衫。
  她艰难地坐起身,伸出手触到万崇裤腰,下一秒手便被捉住。
  “做什么?”万崇语气淡淡的,盯着她眼睛。
  姜西瑶紧了紧握他裤子的手,直入主题,说:“阿崇,你要知道,你不可能藏一辈子不让我看。”
  万崇几乎没有在她面前脱掉遮住那个丑陋腿部的衣物,除非夜深,关灯做的时候,他才会允许自己的缺陷暴露出来。
  姜西瑶总会在和他身体交缠时用肌肤去感受那处机械的温度,小腿蹭在上面,缠住它,然后和万崇的身体贴得更近。
  她想告诉万崇,她并不在意他的腿是否残缺,因为那是他爱她的勋章,他爱她,爱到命都可以不要。
  当年他一跃而下入水救她,姜西瑶对他的感情就已经彻底动摇了。
  从前的种种纠葛和痛苦在那一瞬间抵消,他还活着,而且八年后还在原地等她,已经是姜西瑶很庆幸的事情。
  姜西瑶挣开他制止的手,去解他裤子。
  万崇皱眉,却像被定住一样,没能再一次动手制止,他杵在那里,低垂着眼眸看着姜西瑶认真的动作。
  心跳在这一刻强烈起来,心中万马奔腾,忐忑不安,身躯却僵硬至极,他并没有勇气也不想将伤疤显露在姜西瑶面前。
  之前再刻意茶里茶气地卖惨,也没有此刻更难为情。
  直到他的裤子被姜西瑶脱掉,那条银灰色的机械腿暴露在姜西瑶眼前,被姜西瑶定定看着,他从姜西瑶眼中看出心疼,被姜西瑶眼中怜悯的眼神刺痛,那一刻他从内心深处涌出强烈的自卑。
  没有嫌弃,而是难以言喻的心疼,可这种过度的心疼也并非万崇想看到的。
  是否姜西瑶和他在一起,是因为他为她断了一条腿,而非爱他这个人?是否她对他怜悯多于爱意?
  他对能得到姜西瑶的爱本就不自信,到现在都仍觉得自己是在做一场美梦,他真怕哪天突然就梦醒了。
  八年抑郁,他早就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很多时候,他都会产生如今的一切美好只是他沉溺的一个美梦而已的感受。
  他忽然开口,声音隐忍,“我说过你不该看的。”
  丢下话,他转身朝外走去,逃一样,第一次逃离姜西瑶落在他身上的目光。
  姜西瑶如鲠在喉,很快穿上浴袍追出去。
  漫天的星星,星空也美得像梦里一样闪耀,万崇已重新找了条休闲裤穿上,走出门站在泳池边抽烟,烟雾弥漫,背影落寞。
  姜西瑶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紧紧贴近他,声音低低的,很温柔抚慰他慌乱焦躁的心,“我不是说过吗?想抽烟的时候,可以吻我。”
  万崇夹烟的手一顿,神情滞住。
  半晌,他神情痛苦地转身,凶狠地按住姜西瑶后脑勺吻她。
  他吻得很重,唇齿间淡淡的烟草味道,姜西瑶仰头,接住他焦躁不安的吻。
  他捧着姜西瑶的脸,神情痴缠,眼睛里有破碎的光,“我爱你,宝贝,我爱你,你也要爱我,不用太多,我不奢求你爱我太多,只需要一点点就好了,求求你,不要因为可怜我才和我在一起,我要你爱我。”
  他神情是恍惚的,姜西瑶知道他此时的状态很差,连说话都又开始反复杂乱了,姜西瑶急忙点头,“我爱你,万崇,我爱你……你别胡思乱想,如果我不是因为爱你,怎么可能会回来?又怎么可能会和你结婚和你一起出现在这里?”
  失而复得,他面对她,太患得患失,太没有安全感了。
  姜西瑶知道,也明白他的痛苦,他太需要她的爱了。
  她的爱对万崇来说太重要了,就像一个人活下去需要足够的空气,失去,很快就会窒息而死,万崇强撑着等了八年,好不容易才等到她,太怕这场美梦醒了。
  他根本不敢给她看自己的腿,那是他的不完美,他害怕自己的不完美,更确切地说是他害怕自己的不完美会令姜西瑶的爱意减少,甚至被怜悯取代。
  “我爱你,我爱你。”姜西瑶看着他颤动的瞳孔,极力想要安抚他的情绪,她无数次重复,然后垫脚吻住他,在他嘴唇亲昵地蹭,“我爱你,阿崇。”
  最后姜西瑶被他抱着进了门,两人在床上缠绵,姜西瑶浴袍被扯散,腰下垫了枕头,万崇的裤子被她脱掉,他用机械腿顶开她的腿,让她双腿大张,然后膝盖机械和肉体结合处,他磨她的逼。
  冰凉触感,甫一触碰到阴蒂,姜西瑶就难忍地“啊啊”叫了起来。
  万崇看她那副模样,顿时双目猩红,大掌按着她的腿根,又蹭了几下然后才调整姿势,将鸡巴送进湿濡的小穴。
  鸡巴在她穴里深捣,她的腿缠着他的腰,她呻吟,颤抖,最后被他翻过身跪着继续操干,姜西瑶的小腿缠他的机械腿,冰凉凉的触感和炙热的体温交缠。
  万崇察觉到她的动作,更凶更狠地贯穿。
  “宝贝,我爱你。”他吻她漂亮的肩胛骨,然后咬住她侧颈,像野兽交媾那样凶狠,要将姜西瑶吃干抹净。
  他在她身体里射了很多,鸡巴将她薄薄的肚皮顶得凸起。
  姜西瑶咬住身下的枕头,呻吟还是堵不住,带了闷闷的哼声。
  她直接被操晕了,醒来后万崇侧躺抱着她后入,鸡巴还在她逼里埋着,轻轻地磨。
  那条机械腿压在她腿上,蹭到皮肤时已不再透凉,染上了一点儿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