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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塾屋 > 综合其他 > 为虎作伥(高干NPH) > 青春(H)
  幽静的客厅里间歇响起暧昧淫靡的水声和喘息声,两人坐在椅子上缠绵交合,松散的衣物在碰撞间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细碎声响,掩映着二人厮磨紧贴的身体。
  叶景乔引他的手到两人交合处,男人无师自通地开始一边挺入,一边用指尖揉捻凸起的阴蒂,强烈的酸麻快意让她腰身颤栗,被他吻住的唇瓣里流泻出模糊不清的呻吟。
  她双手抵住他宽阔平展的胸膛,喘息着与他唇瓣相分:“大哥,我们去床上吧?”
  “好。”温崎托起她的臀,稳稳将她抱起,叶景乔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汗湿的腰肢绷得笔直,随着他走路时肉棒在腿心里抽插的频率而不停晃动。
  等到了床边,交合处早已是汁液淋漓,淫水被拍成了粘稠的白沫,星星点点沾在二人交缠在一起的阴毛上。
  温崎把她放倒,俯身打算压上去,没想到叶景乔一个翻身把他压在床上。
  他几分讶异,看她喘着粗气从他身上起来,一步步凑近他:“大哥,给我舔舔。”
  温崎不明白她说的舔是什么意思,然而下一秒她身体力行地告诉了他——她直接一屁股坐在他英挺的脸上,臀肉向两边分,把他的脸埋得严严实实。
  他再次陷入到黑暗之中,只能感觉到她的暖热和柔软,挤挤簇簇地拥上来。
  温崎两手使力,缓缓托起她的臀部,才看清楚近在咫尺的、女人的花穴,正泛着晶莹的水意,随着他呼吸的拂动一缩一张。
  他放慢吐息,喉咙莫名其妙感觉到一种焦灼的干渴,于是仰起下颌,唇含住她涨红的花瓣,轻柔地舔吸起来。
  她两手撑在他身侧,闭眸喘气,男人温热的舌尖在柔软的花蕊游走,像一尾纤细的鱼在花间窜动戏耍。
  他的大手掌着她两瓣臀,缓慢地揉捏,舌面上下刮蹭过女人的阴蒂,持续不断地刺激,喉结因为急促的吞咽而不停颤动。
  唔,好爽。
  叶景乔感受着下体软软绵绵的舔弄,垂下头,看到他被绳索凌虐后的健壮身躯上浮起一道道鲜红的痕迹,忍不住弯腰下去,沿着那些勒痕亲吻舔舐,从舌尖品尝到一些隐隐约约的血腥味。
  她很喜欢男人遍体鳞伤的样子。
  勒痕和鲜血这样肉体性的东西,像一座雕像上自然分布的裂痕,有一种奇异的不安的暴烈之美。
  而且平日正经严肃的男人完全撇开那些清规戒律,着迷而饥渴地在她的腿心舔吃,连绵不绝的吸溜水声响彻房内,毫无疑问又助长了她的快感。
  “唔啊”过不多时,她接连喘了好几声,小腹收缩痉挛,花穴颤抖着冲出大股大股的潮水,打湿他英俊的面庞,沿着下颌滴滴垂落到床单上。
  腰肢一阵阵发麻发酸,叶景乔软着身子从他身上起来,满面潮红地瘫软在床。
  温崎舔了舔唇,把唇上沾着的淫水全部舔干净,然后又起身,慢慢压上来
  叶景乔因为刚高潮过,整个人懒洋洋的,她两条腿蹭了蹭他的腰,像藤蔓一样绞盘在他的腰上。
  男人腰侧肌肉一紧,倾身上前,将肉棒缓慢地插回她湿淋淋的腿心。
  两个人不知道闹腾到几点,幸好第二天是周六,叶景乔胡编乱造个理由搪塞席文郁,一觉睡到大中午。
  她伸了个懒腰,四顾周围,发现温崎已经不见了。
  可能上班去了吧。
  叶景乔细细回味昨夜美好的春宵,说不出来的心满意足。
  温崎其实是,青春期唤醒她性欲的第一个人。
  好几次她偶然碰见他从警校回来,脱掉上衣用毛巾擦汗。他蓬勃有力的肌肉覆满细汗、散发光泽,会随他擦拭的动作牵拉,扯出美好修长的线条。
  少年青春的荷尔蒙肆意奔涌,充斥在她整个视野中,无意识引诱她用目光一次次侵犯他的肉体,从表到里,从裸露的光洁肌肤,挪移到他鼓鼓囊囊的裆部。
  但他气质太冷肃了,以至于每次对他荒淫下流的遐想,都像是一种玷污神灵的亵渎。
  不过没关系,已经被她亵渎了。
  房里暖气燥热,她随便穿上温崎某件宽大的T恤,拉开门,打算随便做点东西吃。
  结果一开门,和沙发上的两个人看了个对眼。
  叶景乔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脑中一片空白。
  怎么老师和温峤会过来?
  温峤看到她从温崎房里出来,身上还穿着他的衣服,瞬间反应过来,质问道:“景乔,你和我哥”
  叶景乔不喜欢他这种语气,让她觉得自己在被审判。
  她之前因为席文郁对他有过愧疚,但这种愧疚是出于隐瞒与欺骗,而不是背叛。她从不认为自己对伴侣有忠诚的义务,忠诚应该仅仅出自个人的自由选择,而不是外在道德他律的强加,她相信老师能理解自己。
  因此她很快恢复镇定,平淡地反问回去:“我和大哥怎么了?”
  又若无其事看向方韫:“老师,你们过来找大哥吗?”
  温峤被她这话呛着了,满脸胀红说不出话来。
  方韫扯了扯他衣袖,试图制止他进一步行动,抬头同叶景乔解释:“对,没有事先告诉他,等会儿和我们一块吃饭吗?”
  “下次吧。”叶景乔摸摸鼻尖,心道和他们吃饭也太尴尬了:“我今天有点事。”
  她回房里换好衣服,跟方韫说了一声以后就急匆匆走了。
  从头到尾没看温峤一眼。
  温峤真的快气死了。
  再看他妈,依然是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他心里怒火燃得更旺:“妈,你怎么不帮我说一下?”
  方韫放下手机,纳罕地瞧他一眼:“有什么好说的?像个恶婆婆对景乔又打又骂?还是像个法官对她施加审判?”
  温峤支支吾吾:“我不是这个意思。”
  方韫继续说:“这是你们和她的事,跟我没什么关系。而且感情的生灭,是很难用道德约束的。”
  听她这话,温峤顿时变得死气沉沉:“我知道可你说,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方韫想了想,轻声道:“景乔或许和你并不适合。”
  温峤一头雾水:“为什么?”
  “她内心的痛苦需要包容的爱才能缓解,无处宣泄的仇恨需要无条件的牺牲才能浇灭。”她的语调依然平和,话锋却极其犀利:“而你,做不到这一点。”
  温峤更困惑了:“景乔有什么痛苦和仇恨?”
  方韫望着他,无奈叹气,垂头继续浏览手机:“你和她在一起这么多年都看不出,我怎么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