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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塾屋 > 综合其他 > 穿成渣A从良后艳福不断(百合ABO) > 六十五章:直播婚礼(肉)
  婚求了,是每对准新人烦恼婚礼锁碎事的时候,有不少新人经不住这些一涌而来的准备事项,往往便会吵起架来,有的甚至吵到婚也不结了,分手收场。
  白恋音为了赚钱买别墅求婚,本来便接了很多工作,现在求完婚过了两天美满的幸福生活(肏了老婆两天),在元旦前接了不少商演,她在睡不饱的情况下在婚房里被秦诺馨叫醒拖去洗澡刷牙换衣,然后与小宣合力托她上保姆车去机场飞去京市了。
  至于秦诺馨亦恰好悠闲的日子过完,接了一些商演后,她半年前挑的那部精品电影要开镜了,与白恋音分隔两地工作,那么,两个这么忙的人,怎么准备婚礼?
  答案是在得知小音要向女儿求婚,秦母余雅雯速度极快地找了有名的相士择了一个好吉日,是在六月份有一天最宜办婚事,白恋音得知日子便说太赶,她下年很多工作,没时间去准备,然后当时余雅雯拍心口说她来处理,还用一家之主的身份,命令秦氏一家以及各位大小媳妇要帮手。
  所以头脑简单的白恋音高兴的握住人家余雅雯的手表示感激,她这么一握,秦董不高兴了,厉了她一记把老婆搂过去护着。
  任何A都不能碰他老婆!
  就这样,白恋音放心让秦家人负责婚礼的事,还傻白甜地将自己的银行卡交到余雅雯手里,说要用钱就从卡里取,这张卡里面是白恋音大半部分的财产了。
  余雅雯卡是收了,但许多要给订金的地方没用到里面的钱,全当是为人父母送给孩子的,唯一用到小音卡里的钱的地方,是替女儿和小音订造婚纱西装,她认为Alpha再怎么穷,也要为自己的Omega买一套婚纱。
  之于婚礼要走甚么形式,去哪行礼,她这些便问女儿了,女儿爱低调,想去外国避开国内的传媒,余雅雯便与家中的Omega开了一个群讨论,选了几个女儿提出的一些要求的地方,例如有一个大草坪,看海的,有漂亮的建筑,结婚仪式在大草坪举行等等。
  秦诺馨下戏后收到母亲发来的几个地方的数据和图片,从中挑了爱琴海,风景漂亮,有一个一望无际的海景。
  决定去爱琴海举办结婚仪式,秦家上下在余雅雯的领导下每人负责一部分,一场低调还去外国行礼的婚礼其实没那么多功夫,有人负责订场地,有人负责跟婚礼公司谈布置、有人负责仪式程序等等,而要请甚么亲友出席的部分,便由秦董负责,因为女儿说去外国行礼不请圈内人了,之后回来办喜酒才广邀圈内好友。
  秦家有序地为白恋音与秦诺馨办婚礼,而她俩人则安心忙工作,偶尔各自有一两天空闲会飞去探班,探班回酒店当然是要好好在肉体上交合一番了。
  忙天忙地,转眼到年初各大电视节颁奖项,再一次食白果的白恋音仍旧没怎么失落,第二天起床向钱钱进发,努力赚更多的钱,直至到要办婚礼前十天,才正式停下来做最后准备。
  她和秦诺馨也忙完了,一起去了试婚礼和西装,有记者跟拍了她们进去婚纱店放上了网,两位的粉丝大喊想看婚礼的直播,由于不想被国内记者跟过去爱琴海打扰她们,直至今天她们只公开了大约在甚么月份行礼,但时间日子地点没有公布的。
  曾嘉南也是被邀了去观礼,而直播婚礼好像也行啊,不打扰但能让粉丝们见证她们神圣幸福的一刻,所以当晚约了她俩出来吃饭商量。
  “直播啊~好像也不错~老婆那么多忠粉随了她那么久了,还总在底下喊女儿女儿的。”白恋音搂住身边人的搂,逗弄那个小下巴。
  “我也觉得没问题,总之直播前要保密行礼地点就行,属于我们的婚礼不想被传媒破坏。”秦诺馨整个身挨到白恋音身上,扣住在她脸上作乱的手放回她的腰上,完全无视南姐一脸死鱼眼地瞅着她俩地看。
  一对准妻妻现在毫不忌惮地喂狗粮了。
  很快来到婚礼当天,白恋音与秦诺馨在清晨五点分别在两间酒店的房间里起床装身,八点到达了行礼的地方换衣服弄造型,秦家上下帮忙作最后的打点,九点多被邀请观礼的亲朋好友陆续来到现场,在曾嘉南的指挥下,小宣与小锦鲤弄好了现场直播的设备。
  踏正十点,吉时到了,婚礼仪式开始,直播也一样。
  直播的人由开始至头五分钟已达一千万人,很快有网友眼尖猜测此处是爱琴海某个火红办婚礼的地方,听说外国不少有点钱的都会去那儿办婚礼,日子很难排,至少要排一年。
  现场的来宾就座,主持人出来说开场白,接着请出白恋音与她的陪伴友人到前方等她的新娘。
  白恋音身穿订制的纯白西装,里面配了黑色的衬衣,她怀着张的心情看着那扇门。
  看直播的网友光是见到白恋音的陪伴友人是电视剧大导冯韵琪、容艾潼还有两个目前娱圈的一线流星男星惊讶得哗然了,终于等到秦大影后挽着了秦父出场,她身后跟着的伴娘,没有一位是圈内的,却比任何一个圈内人都要强,例如有人眼尖认出其中一个是某国际珠宝品牌的新进知名设计师,作品得过国际奖,上两个月才接受国内杂志的采访。
  秦父带着女儿来到白恋音面前,泪眼汪汪依依不舍把挽在他胳膊上的手交到白恋音手中,他放手之后露出对白恋音的嫌弃:“你敢对我女儿不忠,待她不好,我要你连在街边讨饭吃的也混不下去!”
  这“咀咒”太狠,白恋音倒吸一口气,握住秦诺馨的手向他保证:“我一定待馨馨好的,不会让她伤心。”
  秦父还不舍地对白恋音指指点点了好几个要准守的规矩,讲到余雅雯看不过眼把人拉走让女儿和小音赶紧走去婚礼台前。
  终于接到她的老婆了,她们来到主礼与见证人前读誓言,少不免地,秦诺馨演过那么多次结婚戏,读到半路哽咽,另一边白恋音则令人大跌眼镜,读第一句便哽咽了,她其实是想起了以前的家人,不知道他们知道女儿要结婚会不会很高兴,后来哭得唏哩哗啦,是脑里面如走马灯一样,浮起由穿过来这世界一片茫然,到了为活下去出卖自己,最后一路过关斩将,日夜拍戏辛苦赚到了大钱,有了一个安定的伴侣,觉得自己很幸运又幸福。
  秦诺馨原本还在感动的情绪里面,但看到白恋音哭得太夸张,心头是甜的,却也有些拿这个傻呼呼Alpha没办法,抬手用昂贵的手套替她擦一擦眼泪,她看这小狗应该哭到连字都看不清。
  直播间里为这温柔一抹尖叫,评论上全是“我也要!!!”
  眼泪擦去是看清誓词了,白恋音忍着哭腔顺利地念到最后,之后便是交换戒指,还有是在亲友与广大网友面前幸福一吻。
  “老婆~我爱你~~”白恋音肉紧地把人搂进怀里,和她十指双扣,倾下首温柔地吻去那片涂了豆沙红的软唇,在秦家Alpha面前,再给她十个胆也不敢吻得过份,紧紧地吮了一下便退开。
  后面是她们各自讲些感言,在这世界白恋音没有亲人,感谢的是帮她的南姐和小宣,还有冯导与一些圈里前辈,秦诺馨则走心地答谢家人从小的宠爱,让她放肆去做自己想做的事,说着说着,秦家上下感触落泪,她也忍不住边说边哭出两行泪来。
  仪式算是告一段落,接着是新人拿着香槟敬酒,新娘抛花球,来宾可以去吃点小食喝点酒,这期间新人随摄影师去拍些美美的照片,还有与家人合照,与来宾拍照等等,直播到了最后,曾嘉南让她们在镜头前讲两句。
  “谢谢大家的祝福~~我会好好对你们家的女儿~MUM~~”白恋音拥住老婆,忍不住压住她的脸用力啵了一吻,镜头后的影后粉丝羡慕又妒忌。
  秦诺馨娇嗔厉了她一眼,小狗乖乖抿嘴不说话,抱住她把下巴搭到她肩上,小狗乖了,她也跟镜头前粉丝讲了几句感谢,到这里直播被曾嘉南结束了。
  结束了直播,一对新人回身见到到来的亲朋友好友是应酬级大佬,无论在不同圈的亦是攀谈甚欢,某只色A瞅住老婆今天这身深V到肚脐的简约鱼尾裙的婚纱,心口的两个半边浑圆总是一晃晃的,晃到她胯下臊动,在没人看到的角度,搂住腰上的手向屁股上摸去,不安份地揉起来。
  “做甚么!”秦诺馨面上保持笑容,横瞪向成为自己合法伴侣的色A。
  “老婆~你看他们聊这么高兴,没有人理我们了,不如……我们也去休息一下~”白恋音转到她身后从后抱住她,别人看她俩就是新婚恩爱甜蜜腻在一起,但不会想到,她正在下半身在顶弄着新娘的屁股。
  色A想怎么样,秦诺馨己摸通摸透,她红了脸挣扎:“不要,被人发现我们不见了不好。”
  “不会的~你看你爸跟大伯聊得多投入,你妈和你的设计师伴娘应该在聊订造珠宝呢~”她继续蹭弄,在后方用指尖轻轻地在老婆的腺体上打圈。
  最快让Omega牵起情欲,沦陷其中的方法,莫过于去摸腺体了。
  “嗯~小音~不~我们不差那点时间……”秦诺馨很快双腿软掉,整个人挨在她身上,她说出的话,却跟她把手伸到后方摸上白恋音裤裆的行为是相反的。
  “来吧~我想在你穿着婚纱的时候射进去。”白恋音舔了舔腺体,舔了一圈转向她的耳尖含住,往她耳畔蛊惑着她。
  秦诺馨半推半就被她拐到草坪旁边的建筑物里,刚才她们是在这儿换衣服化妆的,白恋音比秦诺馨化的时间短,所以她弄好了游狂过这栋建筑物,知道二楼有一个放杂物的房间,平日可能也没上锁的,她进去看过,房间里还有一个小窗,还能看到行礼的那片草坪。
  她带人进去锁上门后便把人抵在门上用炙热的吻封住对迫的水嘟嘟的软唇。
  被吻的人也很快情恸其中,双手挽上去主动迎击,放出舌头与Alpha一触即合地缠绵辗转,白恋音虽是用一堆理由哄了老婆进来给她操小逼,但她俩也是不能消失太久,万一有人以为她俩在异国突然消失,一大堆人寻了过来知道她们躲在这里做爱就不好了。
  她撩高秦诺馨的鱼尾婚纱裙,伸手进去从大腿摸上,抵达腿心,由于鱼尾裙的布质问题,今天她穿的是一条白色的蕾丝内裤,现在白恋音把布料束成一根勾开,用手指拨弄带着湿润的小嫩逼。
  滑滑的手感让两指手指润滑地在阴瓣上滑行,她还夹住阴蒂拉扯拨弄,酥酥麻麻的舒服让秦诺馨在细密又激进的吻间禁不住发出旖旎的呻吟。
  白恋音见老婆已经进入状态,滑行的手指没预告地钻入细榨的小穴里抽送,噗吱的骚水声在安静又细小的房间里环绕。
  “嗯~啊~不行~太快~”手指肆意的横冲直撞令秦诺馨双腿发软,她双手要使力挽住白恋音的肩膀才不至于软坐在地上。
  手指操出了一波波的水花,白恋音赶着时间一样,在她面前解开西裤掏出半起的肉棒“老婆,要快了~”
  给两根手指操出性欲的Omega,在白恋音要解裤头的时候便红着脸准备好了,等肉棒弹跳出来,秦诺馨为了不弄脏婚纱只能弯下腰将肉棒握住吃进嘴里,她均速地吸舔,一进一出地含吐,手口并用以最快的速度把Alpha弄硬到可以插的程度。
  “啊~爽~老婆~行了~”白恋音硬邦邦了呢,她把人抵在那小窗的旁边,将裙子撩到腰上,勾开内裤便提着肉棒一举插入湿如泥泞的骚逼里。
  小穴一下子被填满,秦诺馨给她一剎那爽到,撑在墙身的十指前节便劲地抠着,眼尾的余光看向草坪那边,距离不远不近,可秦诺馨没身后的白恋音那么色胆包天,总觉得会有人看上来发现她们。
  她心理上有些不自在,紧张的情绪把体内那根在穴道里穿梭起来的肉棒咬得很紧。
  “啊~~嘶~~~怎么了~好紧啊~因为太久没戴套做了吗?是不是感受到我的肉棒是怎么插你的?”白恋音抓住她的臀肉便劲地顶入深处的地方,每一顶都撑开子宫的细口,方便随时想射的时候把满满的精液射进去。
  她很久没试过不戴套了,即使偶尔情欲来太快一开始忘了带,但做到半路,白恋音还是停住先把套戴了再做,她在网上看过多吃阻精素和事后药都不好,尤其事后药的药劲很猛,很伤Omega的子宫的。
  “不是……小音……我们别在这一边……啊~你怎么~啊~~慢点~~不行~太快~~很久没做了~里面很敏感~你别这么焦急~~啊~~~~”秦诺馨压根管不了窗外的人,肉棒刻意发劲的抽送让她逼里很酥又麻,两者的结合化成了难以抵抗的爽感,身体还该死的有记忆一样,屁股还再撅高了一些,迎接Alpha没节制的猛插操撞。
  “慢不了,我们再做十分钟要出去了。”白恋音抬手看了下手表,她们最多只可以消失半小时,现在就剩这点时间。
  她知道了秦诺馨夹那么紧的原因是窗外不远处的那些宾客,白恋音勾了一下嘴角,还伸手去把窗打开一条缝,窗打开后,不远处草坪上的人声能隐约听到。
  不同声线的交谈声,酒杯碰撞的清脆声,还有聊到好笑高兴的时候发出的各种各样的笑声,一一都传入秦诺馨的耳里,她全身突然便崩紧,肚皮缩着,活死死把逼里的肉棒咬住了。
  “啊~~老婆~小逼逼超紧的~爽死我了!!”白恋音不得不停下,安抚地亲她裸露的雪白,伸手到裙子里揉动她的奶子,裙子是无袖又开胸口的,里面无法穿内衣,只在奶头上贴了乳贴防走光,她把心一横把乳贴撕走。
  乳贴新贴的很有黏力,Alpha这么粗暴一撕,把乳头撕得刺痛,可痛中带酥,把秦诺馨放在草坪上的焦点收回,她轻叫了声,嗔骂白恋音:“你撕我乳贴做甚么!等会我走光怎办!”
  “等会我帮你贴新的~”咬紧的媚肉松软了些,肉棒可以顺畅地穿插了,白恋音赶紧开着小马达摇摆腰胯插弄骚逼,被她肏弄到记住她形状的肉壁配合地跟着节秦吸着撸着她,微弯的形状不断在里面转动刮磨,以最快的速度寻找到老婆最敏感的G点。
  “啊~不行~不要插那里~~不行~小音~这样我要到了~啊~”G点相当敏感,肉棒顶进来的那劲儿把那块小肉顶到麻胀,快感直达头皮与整条椎骨,熟悉的潮汐卷至泉口,秦诺馨在要高叫出来时醒起窗口打开了,她挪用了一只手捂住了嘴,脸颊微扭向后看摇晃得快如影的Alpha。
  白恋音也熟悉骚逼在不同状态的情况,她掐住了那条蛇腰,充满朝气干劲地加快速度,她如同在跑四百米,跑到最后一百米将全身的肌肉爆发出最强的劲道,向前撞入她心心念念的终点里面。
  房间中回转着她们急喘的呻吟,还有耻骨与小逼碰撞的羞耻声。
  “啊~~来了~老婆~~~要射了~~”
  在秦诺馨被插到高潮了,歇力地抑压叫声之际,白恋音也奋力最后抽送几十下,肉棒里的精液在爽得全身要飞升的一剎捅入到最深最深的里面,贯穿进子宫的顶端,把储藏了十数天,连手淫都没有的浓厚精液全射进去小小的子宫里。
  精液好烫,烫软了秦诺馨的腹腔,她站不住要跌在地上,正当她想要弄脏裙子了,身躯则被白恋音捞进怀里,刚才像猛虎的Alpha,此刻恢复日常的温柔贴心小狗狗,缱绻又怜惜地吮吻着的唇瓣。
  秦诺馨回吻了一会儿,脸上的潮红退了大半把人推开,动了动腿后,双颊又泛起了另样的羞意,低声嘀咕:“太多,要流出来了。”
  “是吗,我看看~”白恋音作势要掀她的裙子,不意外她的老婆马上拧她的耳朵阻止她。
  “不看不看~那用手帕擦擦。”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条是用来衬搭的手帕,她又想色色探入裙子里帮她,还心心念念想抠两下,结果被老婆识穿,把手帕抢走了。
  “我自己来!”秦诺馨抬起媚眼厉她一记,拿过手帕伸手长裙里擦式流出来与溢满在前端的白浊物。
  白恋音看着她擦了不少出来,摸着下巴咕噜:“射了这么多,搞不好咱们好快有宝宝。”
  “有这么容易就好了,想Omega容易怀孕的话,最佳时机是标记后半小时内弄进里面。”
  “哦~原来这样吗?”白恋音穿来时只科谱过一些基础知识,但怎么让Omega容易怀孕好像不在基础知识的数据里面。
  她家的Alpha以前因为是孤儿,学历不高,也仅只有高中学历,秦诺馨自当她以前学习不好罢了,擦好了黏稠,据过去经验她没有把手帕还给色胚白恋音,而是打算离开这儿后找个垃圾桶丢掉。
  等老婆擦好,白恋音在离开前抱住她撒娇,讨了一个深长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