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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塾屋 > 灵异玄幻 > 七宗魂 ( 快穿 NPH ) > 诱拐
  等到不决从书海里抬起头来的时候,意外的看到浮游居然还在看手中的那本书,
  他轻声问道:“你不觉得这书看起来不好懂吗?”
  浮游捏了捏鼻梁骨,“是很难懂啊,就第一页我看了得有十遍了吧,勉强搞懂了。”
  不决笑了一下问道:“那你现在看到第几页了?”
  浮游抬起头来一双眼里满是迷茫,“第二页,看了好久还是看不懂。”
  她扭动了一下身体想站起来,领口上的衣襟松垮开来,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肤。
  “你给我讲讲呗。”
  不决只觉得口干舌燥,起身说道:“我先去喝口水。”
  说罢有些慌乱的钻进了旁边的隔间。
  浮游整理着衣襟,对他这么强烈的反应有些不解,不至于吧?
  这时候藏书阁的门口传来大门打开的声音,浮游吓得直接蹲下身藏进了书桌下。
  “师弟!不好了!”
  来人的脚步声急匆匆,浮游捂紧嘴巴,想极力掩盖住自己的存在。
  不决听到声音从隔间里出来,眼睛扫过浮游。
  有些不满的对来人说道:“进来的时候先敲门。”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金山寺的主持,不明方丈。
  不明身材微胖,脸盘圆圆,正经像是个弥勒佛的模样。
  不明摆了摆手嗨了一声,“这不是着急吗!”
  不决坐到椅子上,“就站在那里说。”
  不明从怀里掏出一本烫金帖子扔到书桌上,努了努嘴,“喏,看这邀约。”
  不决将交迭放在膝上的手抬起,左腿顺势交迭到右腿上,拿过请帖看了起来。
  浮游蹲在书桌下,眼睛直视着前方,他为什么要翘着二郎腿?
  不决放下请帖淡淡的说道:“知道了,下个月初我就启程。”
  不明脸上的表情有些愁苦,
  “师弟啊,这是一场鸿门宴啊。”
  “那淮安侯是不安好心,你此次去,指不定还能不能回来呢。”
  “要我说,咱就别去了。”
  不决笑了笑,指着请帖说道:“他上面写了,他找到了无字天书。”
  不明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破书你那么在意干什么,它的使命已经完成了,它爱干什么就让它干什么吧!”
  不决只是笑着说道:“师兄可以出去了。”
  不明嘟嘟囔囔了几句:“你这人怎么就不听劝呢?”
  随后便臭着脸甩着袖子气呼呼的离开了。
  不决站起身来后退两步,“你可以出来了。”
  浮游爬出桌底,宽敞的领口垂下来,将两坨乳肉展露无疑。
  不决的眼神黯了黯,不自然的说道:“还要继续讲书吗?”
  浮游捂着胸口问道:“可以吗?”
  不决重新坐到椅子上,宽大的袖口拂照到腹部,“当然可以,你哪里看不懂。”
  浮游将书打开,指着上面一行字,“从这里开始就看不懂了。”
  不决看着书页,修长的手指指着上面的字,逐字逐句的讲解起来。
  一开始浮游还紧锁着眉头很认真的听讲,
  只是,听着听着,她闻到一股淡淡的檀香,视线也渐渐被那只手吸引了。
  不决的手指很漂亮,每个关节都光滑而清晰,尤其是指甲,简直完美无瑕。
  一想到这只手曾经摸过她的私处,让她不停的高潮喷水,
  就忍不住心神一荡。
  随后她咬了咬下唇,在心里唾弃的骂着自己,看到帅哥就发春,好好学习!
  不决的鼻子很灵,灵到任何异味都逃不开他的嗅觉,
  更何况还是从身边之人身上散发而出的浓郁香气。
  他有些紧张地吞咽了口口水,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像是要将他的紧张和欲望都一同洒下。
  浮游伸手摸了一把他额上的汗水,惊叹道:“你没事吧?”
  不决条件反射般的弹开,用衣袖胡乱擦了一把脸上的汗珠,“没事。”
  浮游此时也没什么心情学习了,便好奇的问道:“你下个月要去很危险的地方吗?”
  至少在不明的口中是个挺不安全的行为。
  不决吐出一口气,重新整理了一下衣袍,“只是受邀去一个权贵家里做客,”
  “不算多危险。”
  “那无字天书是什么?真的有这样的书吗?”
  不决抬眼看向她,缓缓说道:“说是叫无字天书,其实只是一个不成器的灵体而已。”
  浮游瞪大了双眼,只觉得太超乎她的想象了。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不决弯起嘴角笑了一下,“鬼其实就是没有归宿的游魂。”
  浮游的好奇心被吊了起来,追问:“那你见过吗?它们是什么样的啊?”
  不决沉吟了一会儿,“透过无字天书,可以看见游魂。”
  浮游听得过瘾,再往下追问,不决就不愿意再细说下去了。
  他只是说道:“知道的越多,未必就是好的。”
  浮游撇撇嘴,不满的哼了一声。
  目光游移在他身上,似要将他盯出一个窟窿一般。
  感受到浮游的视线,不决低下头微微侧过身,耳朵尖染上一层粉意。
  哎哟,又害羞了。
  漂亮的手指拿着一本经书遮挡住浮游的视线。
  “还看书吗?”
  浮游盯着那几根手指,莫名的就想摸一摸。
  她此刻的心情有几分慌乱。
  面对如此秀色可餐的男人,哪儿还把持得住。
  更何况,她也是尝过不决的滋味的。
  反正按照她的想法来看,能跟这样的男人做爱,她血赚不亏啊。
  浮游绞着手指心跳如鼓的提议道:“要不,我们再做一次?”
  不决紧绷着身体,耳朵更红了,嘴唇动了动有些不敢说话。
  浮游靠近他,闻着他身上的檀香味,舔了舔干燥的唇角,继续诱拐道:
  “反正你都破戒了,”
  “一次两次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