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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长的黑暗后,你先是闻到一阵混合的香气,耳边依稀响起几道模糊的男声,意识逐渐回笼你缓慢的睁开眼
  “我们的小世女醒了”
  这次的声音终于清晰起来,视线中出现一张骄傲俊美的年轻面容,眼里不知名的狂热,烫的你终于察觉到自己的处境,三个陌生俊美的男子将你围在中间,他们穿着彰显地位的奢华宫服,默契的将目光投向你
  “这便是宣王家的小世女啊,怪不得藏的跟什么似的”
  中间的男子身形最为高大,不同于另外两人的精致俊美,反而带着十足的野性,说话间的琥珀色瞳孔直直看向你,领口似乎是嫌热胡乱的扯开,紧实的深色胸膛露在外面,像是难以克制的想要贴过来又压抑着躁动勉强维持着让你能够呼吸的距离
  “我倒是见过几回殿下,可惜啊明明是为我生辰设的宴,你母亲却带着你只给我父亲和祖父瞧,他们是喜欢的紧了,倒把我这个寿星落到一边”
  左边的男人漫不经心的接上话,眼下的泪痣生的格外漂亮,十足清冷的做派,那双如玉的手正握着你纤细的腕子把玩,专注的样子仿佛研究少见的奇珍异宝,微微下沉的幅度似乎是想要低下头亲一亲
  “这是…哪儿啊”,你艰难的吐出醒来后的第一句话
  你看见他们情不自禁露出的怜爱表情,似乎是在心疼你这般可怜无知
  “世女还不知道吧”
  带着浓重情欲的沙哑嗓音像一道惊雷砸在你耳边,让你顿时难以呼吸,掺杂着歉意和急迫的目光正看向你
  “你得肏我们”
  祁扬从来不知道他们口里念叨的世女是这个样子,要是早知道,他一定会在来之前将长在身上那团肉洗个千万遍直到褪去了那丑陋的深色表皮,才能配得上你露出的雪白肌肤
  这样白净的人儿肯定连那儿也是嫩的粉的,屁股生的这样小,他一只手就能兜住,娇软风情的样子连身经百战的头牌都自愧不如,这样的人怎么有力气上下起伏来肏他们呢,只能由他们来肏你
  空气变的越发稀薄,不知道是谁先动手解了你的领子,养尊处优的手指显然没有做过服侍的活儿,最后一颗扣子怎么都解不开卡在呼吸起伏的胸口,你听见几声稍急的泣音,下一秒传出布料撕碎的声音,微凉的气息涌进来。手指像做贼一样快速松开,可在看见因布料扯开而露出的拢住女子双乳的鹅黄肚兜后,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的重新覆上来
  身体软的不像话,连轻微的手部动作都有些吃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入魔一般探索着你的身体
  施宴安抚的摩挲着你的脸颊,他深邃的眸子专注的看着你,没有意识到手指向嘴唇的偏移,也没意识到逐渐俯下的身体,温凉的唇贴上来
  刚开始还克制着只是在表层用唇瓣轻轻磨动,只是几声微弱的啾声,他睁着眼对上你的似乎是想证明自己的理智清明,可渐渐的身体和意识都不再满足于只是贴碰,他变得贪婪的可怕,无师自通的捧住你的脸颊驱动着唇瓣轻轻的吮含,在第一次触碰到你因为习惯伸出的舌头后一发不可收拾,生涩的凭着本能的把他自己的舌头伸进你的口中
  这是个窒息的亲法,刚刚接触新鲜事物的男人显然不知道该如何使用它,以至于在你急促的几声喘息后骤然松开你,才发现你的脸色已经通红,他开始学习着吝啬的给你一段时间换气
  颜锦已经在隔着肚兜的胸腰处摸够了,他尝试着解开系绳,那两颗大奶子就这么猝不及防的从肚兜里弹出来,像是要化了一样往两边流淌,男人连忙伸手搂回它,丰满硕大的一只手难以搂住,顺着指缝溢出奶肉
  他愣愣的看着手心里的奶肉,上面惹人怜爱的点缀上艳红的小点,被他看的立起来,男人下意识的去捏
  被亲着的女人立马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施宴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又被眼前轻晃的双乳惊艳引诱,贪心的一边亲弄着你的小嘴儿,一边看着男人玩它
  而你从始至终躺在那里,任由他们想怎么亲就怎么亲,连挣扎呼喊的力气都没有,一股燥热顺着涌向祁扬的腰腹,使他不由自主的闷哼一声,跨间鼓起一大团,空气中逐渐弥漫起微腥的味道,他有些粗重的喘着
  那两人仍就专心的又吻又弄,好像女人身上的妙处只有那几个地方,不、女人身上的妙处不止于此,最妙的还没有被发现
  他和那两个养在闺阁里的娇少爷不一样,从小跟着母亲长在塞外,那里民风开放,虽然没做过,但这男女之间的交合事他懂得不少,美好的、沉重的、淫秽的他都见过,自然要的也多
  放上一直被人忽略的亵裤,男人轻轻一拉穴眼儿就么猝不及防的露出来,白嫩似蚌肉一样的凸起形状像是会呼吸一样轻轻颤抖,再往下的通道夹在闭合的腿中,祁扬轻松的分开它,摸向中间的小缝
  “唔—!”
  身体骤然绷紧战栗,祁扬不知道这是你潮吹的前兆,以为被他摸疼了,急忙掰的更大,不知所措的就要埋上去亲,起码嘴唇比手指柔软,可下一秒汹涌的透明水液就全部滋在男人脸上、鼻梁、嘴唇,舌尖无意识的甜进去,祁扬愣愣的看着你喷完后一张一合的滴水儿肉缝,眼底逐渐猩红
  (………)
  “放肆…放、肆—”
  你用尽全身力气最后哭喊出声,逐渐淹没在饥渴的群妃中
  (………)
  祁扬说着在塞外学来的荤话,操的又猛又快,激烈的拍打声从浪荡泥泞的交合处发出,穴肉乖顺含鸡巴的样子看的另两个人焦躁起来
  “别哭了,别再哭了,你哭的我要疼死了”
  施宴凑上来亲你的唇,他没有说谎,下身硬的快要爆炸,疼得他止不住的抽气,恨不得赶紧插进去,可你就一个洞,到他估计早就憋坏了
  “有没有别的洞啊”
  他喃喃着胡乱在你身上摸来摸去,忽然在某一刻手指微微一陷
  “找到了”他说
  直到硕大龟头塞进后穴之前你都以为这只是场噩梦,只要睡醒了就好了,你就能回家了…
  “不、不要—!!”
  (………)
  颜锦急的去掐你的奶子
  “我呢!我呢,还有洞吗…哪还有洞啊啊”
  声音里带着委屈,根本不会有人理他,不管是正爽着的男人还是涣散了目光的你,他只能用手去摸,摸到插入了两根肉棒的下体,夹在中间的内壁薄的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
  没有、没有、哪里都没有洞,施宴看着那两个人爽的青筋暴起的样子嫉妒的快哭了,余光却忽然扫到你张着的嘴,那个形状、那个形状
  可以塞进去的
  他像是找到了信仰般站起身子,将你的脸按到他跨里,唇瓣擦过他憋红的肉茎,男人闷喘出声,他对准你的嘴,毫不犹豫的插进去
  (………)
  至此女人身上的妙处都被找到了
  *
  墨淮低眉顺目的等在殿外,看着比他家世显赫的祁扬神情餍足的散漫走出,身上的衣服松垮着露着精壮的满是暧昧划痕的胸膛,没有半点后妃的样子。浓郁的气味随着开门的片刻从屋内散出,墨淮状似不经意的抬起头,只看见锦帘内伸出的如玉手腕,密密麻麻的布着惊心动魄的红痕
  家世好不管在哪都是优势,墨淮还记得第一日就是以他为首的几个人先进了这间屋子,听他们身边的奴役说直闹到后半夜,中间还叫了太医差点出了事
  今天又来一回,光明正大的占着别人的时间,墨淮掩下眸子
  明明该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