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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塾屋 > 综合其他 > 或早或晚(1V1H) > 午后(H)
  校运会已然到了中场休息时间,操场上的声音却渐渐大了起来,难得专业不搭边的学生们也能聚在一起,各种噪音竟和比赛时喧嚷的加油声不相上下。
  而离操场最近的二号楼里,姜早早却和顾淮免吻得难舍难分。
  从前的姜早早觉得接吻有些恶心,唾液交换让她忍不住联想到,对面的人会不会午餐吃了她一生之敌的葱花。
  是以她在和前男友在一起的时候,最夸张也不过敷衍地亲一亲脸颊。
  可是顾淮免的味道很干净,甚至让人有些上瘾的感觉,她不自觉地闭上眼,还没结束就开始期待下一次的吻。
  舌头轻轻拂过嘴唇,随后在口腔温柔地游走。
  她的心脏开始擂鼓,这种比做爱还要激烈的感觉让姜早早感到陌生。
  或许是为了掩饰自己的青涩和莫名的酥麻,姜早早学着男人的姿态反守为攻,含住他舌尖。
  顾淮免微微一愣,并没有反抗,只是扣住了她抬得有些酸的后脑袋。
  一片乌云掠过,运动会的基操不过上午太阳下午小雨,画室里几乎是瞬间暗了下来。
  昏暗的光线让姜早早很快冷静了一些,只有她一个人的心跳大到震耳欲聋,近到钻进对面的耳朵实在是很不公平。
  姜早早抵住牙尖,张嘴就要咬下去。
  让她为所欲为的男人敏锐地察觉到,在她狠狠闭上之前,空着的手掐住她脸,制止她的行为。
  这不管不顾地一口下去,舌头都要被咬断了。
  顾淮免眉心跳了跳,无视一脸做贼心虚模样的姜早早。
  于是姜早早立马被剥夺了自主权,又一次被进攻的舌头扫荡走了所有的理智,连呼吸都急促了许多。
  她被抱着有些用力地靠在墙上掠夺空气的时候,才意识到顾淮免其实是一个好说话又不好说话的人。
  他对所有事都有底线。
  比如她十分烦人地不停用微信骚扰他的时候,一般来说聊上五六句就是极限;比如说她拉着他装傻地对滑雪技巧问东问西的时候,让他带着自己去特级道就是极限。
  姜早早有些得意,什么高岭之花校园男神的,还不是没几个月就被她姜早早摸了个透儿。
  “专心。”
  顾淮免有些无奈地松开姜早早已然红肿了的唇,分开一些摸上她被墙刺激得挺得笔直的脊背。
  也不知道这脑袋瓜每天都在想点什么,动不动就露出很蠢又有些可爱的“反派表情”。
  顾淮免深深地望了眼神无辜的姜早早一眼,眼神向下含住拥抱时已然挺立的蓓蕾。
  “…唔……哈……”
  脑袋瓜终于不转了,姜早早的乳被亲得下身湿润的同时,忍不住担心挂在顾淮免身上的自己。
  除了他之外毫无支撑点的不安感,让她凭着本能勾住男人的肩,倒像是把挺翘的奶尖送入他的口中。
  当然顾淮免照单全收,还照顾了另外一只。
  动作间手指拨开内裤,那里已然湿到快要浸透。
  顾淮免轻笑了一声,意识立马回笼的姜早早意识到他要说什么,红着脸毫无气势地娇嗔。
  “不准说…!”
  顾淮免摸走花户上的水,插入一根手指,她原本就不多的气势立马又削弱了半分,嘴唇微张地小声呻吟。
  他盯着侧过头的姜早早,眼眸还是冷傲又盛气逼人,不过如黑曜石的眸子里闪动着沉沉的光泽。
  姜早早大概永远不会知道她可怜又享受的时候有多美,杏眼含泪,眼角含春…
  或许她也能知道。
  顾淮免在加入第二根手指的时候,突然想起了很久没去的那套房子里的落地镜。
  “慢点…呜呜……”
  他抽插着手指,把姜早早很快送到高潮,单抬起她的一条腿,根本都不用扶地把硬到发疼的肉棒整根没入扩张后又紧紧闭上的小穴。
  “太涨了…不要…慢点……”
  姜早早本就处于高潮之中,胡言乱语地仰着脖子,不知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淅淅沥沥的淫水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即使如此大的性器也不疼,顶端略上翘的鸡巴戳中手指根本到不了的敏感点。
  可是此刻正敏感的她承受不了如此多的快感。
  “不行了……”
  偏偏顾淮免像听不到似的,除了安抚地舔弄她涨红的耳垂之外,毫无温柔可言地不停地进出操弄。
  姜早早叫出声来。
  “啊啊…!…”
  很快她意识到这堵墙的隔音效果并不太好,不远处的门被人敲了敲,见没反应后还重重地拉了几下门把。
  姜早早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穴内也跟着猛烈收缩。
  “啪──”
  顾淮免被原本就紧致得和第一次完全没有区别的甬道夹得闷哼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拍上她手感极好的小屁股。
  “锁了,紧张什么。”
  顾淮免本来就是想让姜早早进来换衣服的,虽然这间画室平时根本连靠近的人都没有,却还是鬼使神差地第一时间就反手锁了门。
  姜早早哪知道这些,屁股上不疼,只是有一些火辣辣,却还是委屈极了,嘟起嘴控诉。
  当然不忘了压低声音。
  “还不是你…你轻一点呀…”
  顾淮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谁轻一点?”
  姜早早噎了一下,尴尬时候的小习惯让她咬住了下唇,十分不服地哼了一声。
  门外的人被同伴骂了两句“疑神疑鬼”后就离开了。
  而门内的人短暂停顿后加速,顾淮免掰开她快要咬破的柔软下唇,带着水渍的指尖轻轻碾过。
  “别咬…”
  顾淮免暗哑的嗓音喷洒在脖间,再次被舔弄着耳垂的姜早早彻底软了身子。
  又是两重意思,可她却无法再分心回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