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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塾屋 > 综合其他 > 玛丽苏文开始之前(NPH) > “你是无罪的,我们是有罪。”
  谢珩和许司铎到怀州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亮起来了。
  今天是周末,早上八九点的马路上还没有很多车,谢珩把车开进小区,门卫坐在岗亭里,天气太冷,他连访客登记的这一步都省了,直接给他们开了道闸。
  许司铎上次来过,但就算没来过,谢珩也知道楼号和房号。
  小区里的车位很紧张,谢珩把车停在了路边,没留手机号码,下车和许司铎上楼。
  进电梯的时候谢珩突然觉得有点好笑,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们两个因为被人拉黑了就沉不住气的千里迢迢的找上门,一点都没有身为集团董事长和一区之长该有的城府。
  许司铎也知道谢珩在笑什么,没说话,出电梯的时候比了个请的手势。
  谢珩瞥了他一眼,这种时候打头阵可算不上什么好事。
  走到家门口,谢珩抬起手刚要落下去,忽然转头问许司铎,“你身上有套吗?”
  许司铎顿了一下,“上次贺南枝留了三个,我用了一个,还剩下两个。”
  谢珩没控制住露出了一秒略显狰狞的表情。
  许司铎目光平和的看着他,唇边甚至带着点笑意,“忍不了的话你现在还可以离开。”
  谢珩微微挑眉,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没说话,转头敲门。
  叩叩两声,等了十几秒,门里传来很轻的声音,“谁?”
  门上没有猫眼,谢珩说:“是我,谢珩。”
  门里的人不说话了,但谢珩猜她应该没有离开,“沉嘉禾,开门,我们谈谈。”
  谢珩和许司铎安静的等了半分钟,门才打开一条缝,沉嘉禾站在门后警惕的看着他,“你想谈什么?”
  谢珩的手握住了门把手,看着沉嘉禾像被踩着的尾巴的猫一样睁圆了眼睛看着他。
  “你想知道什么?”谢珩反问。
  谢珩在沉嘉禾看来又变成了讨人厌的傲慢资本家,他不紧不慢的开口:“你想知道答案的话,不应该选择把我们删掉,而应该当面和我们对峙。”
  沉嘉禾这时候看到了谢珩身后的许司铎。
  她其实是不想谈的,但看到许司铎又像是获得了送上门的把柄,被谢珩的话给蛊惑了一样忍不住说:“你们一直都在骗我,你们三个人是不是觉得我像个小丑一样可笑?”
  沉嘉禾差点又把自己说哭了,但是谢珩和许司铎都是一头雾水。
  “你在说什么?”谢珩迷惑的问,“骗你……是指我们三个人是朋友这件事吗?”
  沉嘉禾瞪着他,无声的传达出不然呢的意思。
  谢珩沉默了,他没想到沉嘉禾拉黑他们只是因为这么小的一件事情,他甚至想不到这件事情有什么令人生气的地方。
  许司铎想的比谢珩多一点,他走到谢珩前面,温声说:“抱歉,这是我的疏忽。”
  沉嘉禾有点生气,许司铎和谢珩的态度弄得她好像在小题大做的无理取闹一样。
  “你不需要道歉。”沉嘉禾生硬的说,“是我太蠢了而已。”
  许司铎微微蹙眉,“你大概是误会了什么,我没说明我和谢珩跟贺南枝的关系只是因为因为我觉得没有特别说明的必要而已,我和你之间的关系与我和他们的关系本来是没有关联的。”
  沉嘉禾听清楚了本来两个字,她的眉心一跳,看到许司铎的眉头又展开来,叹息着说:“算了。不请我们进去坐坐吗?”
  沉嘉禾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许司铎就握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往里一带的时候踏过了门槛。
  谢珩紧随及后,最后是门被反锁的声音。
  玄关的空间一下子就变得逼仄起来,沉嘉禾也迟钝的开始紧张和害怕起来。
  她拽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没拽动,许司铎握的很紧。
  这样的许司铎让沉嘉禾觉得很陌生,她被握住手腕拉到沙发上坐下的时候,还有点不知所措。
  “所以你拉黑我们只是因为觉得我们在戏耍你?”谢珩站在两个人的对面,问这话的时候还有点迟疑。
  沉嘉禾被谢珩的语气弄得莫名羞臊起来,“不管你们到底为什么突然接近我,现在你们也已经得到你们想要的了,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了。”
  “我们想要的……”许司铎笑了起来,“你觉得我们想要的是什么?”
  沉嘉禾以为许司铎是在故意逗弄她,羞恼的抿紧唇不说话。
  “我们想要的是你留在我们身边。”谢珩说,“我们为你提供你想要的,而你为我们提供我们想要的。”
  沉嘉禾羞恼的情绪变成了羞愤,谢珩说的再冠冕堂皇,本质上不就是想要包养她吗?
  还是三个人一起包养她一个人,简直太离谱了。
  “不可能。”沉嘉禾想都没想的拒绝。
  “我说的关系没有你想象的这么不堪。”
  谢珩走到沉嘉禾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看着她说:“这是一段有名有份的关系,我是你的男朋友,未来也会是你的丈夫,只不过你会有另外两个实际上的男朋友而已。”
  许司铎容忍了谢珩的说法,但是沉嘉禾却忍不了。
  她觉得谢珩和许司铎都有病,“你们疯了吗?”
  沉嘉禾昨天刚觉得这个世界还是正常的,今天就又听到谢珩不可思议的发言,“我不……”
  “别急着拒绝。”谢珩打断了沉嘉禾的话,“你抵触我的提议是因为你对我们没有一丁点好感,还是因为这个提议违背了你认为的公序良俗?”
  谢珩的话像是恶魔的低语一样,“但是我们的生活里没有那么多观众,只要不妨碍到他们,不触犯到法律,任何事情都是可以被允许的不是吗?”
  沉嘉禾想要说不是的,但是她又听到身旁传来一声叹息。
  “你可以不用勉强自己现在就认同我们的观点。”许司铎的语气依旧温柔。
  沉嘉禾这一口气刚要松下去,就听到许司铎的后半句话,“把自己当成受害者,而我们是强迫你、侵犯你的加害者,你是无罪的,我们是有罪。”
  许司铎的手摸了摸沉嘉禾的脸颊,她僵硬的转头看过去,却看到一双冷而沉的眼睛。
  “我们不会真的伤害你,别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