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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塾屋 > 灵异玄幻 > 愿为君倾 > 愿为君倾_分卷阅读_328
  “哈哈,你问我怎么还活着?你果然是希望我早就死去的吧,我的哥哥!”幽清笑得歇斯底里,“我怎么还活着……我怎么还活着……我又怎么知道为什么我还活着!那时候我只是一缕孤魂,没有合适的载体,永远只能在无尽的黑暗中游荡,你们能懂我的痛苦吗?好不容易找到这个赵家小姐,可最初在赵家受过什么样的苦,你们能想象的到吗?”
  幽锦厌恶地蹙眉:“你那是咎由自取。”
  他不会同情这个狠毒的妹妹,这个被她称为赵家小姐的身体原主人,就是赵嫣然。
  “咎由自取……血缘真是可笑,到头来也只换得这四个字。不过没关系,只要重新得到主的宠爱,你们就都去死吧!你们谁也不能阻止我!”
  “只怕你没那个机会了。”
  幽锦迅速制止幽清要爆发的力量,一个封印咒打在她身上,让她无法动弹。人界发生的事他们一清二楚,那这个与他们同源的妹妹也没理由不知道。
  她若是打算……
  被限制了行动的幽清面露狠色,仰天大笑:“你们制服我又有什么用?哈哈哈哈!破灭魔神已经重新回来了!就算是主与那个人,”她露出嫉恨的神色,“也没办法战胜他的!”
  “愚蠢。”
  幽锦一掌批昏了这个发疯的女人,同时心情也坏了不少。
  这个女人说的不错,流焰的苏醒对三界而言都是场灾难,万年前付出了多少才暂时封印住那个魔神只有两人知道,而万年之后苏醒的流焰实力又达到了什么地步更是无人知晓。
  也不知人界怎样了。
  ……
  “王爷,您非得要……亲自去吗?”
  司马如不满地看着整装带发的君连祁,询问着,王爷病一好,就急着出发前往东方临海口,根本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司马如一咬牙,突然翻身上了马,从后面抱住君连祁的腰。
  “如?”
  “王爷,您要去,就得带上我。”
  司马如挑衅地说道,不管如何他都是这支军队的头号军师,少了他,凭君连祁这家伙止不准得吃多少次败仗。
  反正他是打定了主意不会松手,抱住君连祁腰部的手又紧了紧。
  看出他的坚决,君连祁也没劝说他,而是挥起了马鞭,对着身后道:“抓紧了!”
  在东方临海口发现君连云的下落后,君连祁甚至拿出了威胁的语气逼迫御医们今早让他康复,之后就匆匆披甲上阵,做了这次行动的主帅。行了将近三个月的军,终于赶到了目的地。负责监视的军官定时发来传讯,奇怪的是三个月君连云都没有转移阵地,就像是故意在等他们一样。
  好似是守株待兔。
  君连祁早已摩拳擦掌,司马如却镇定得离奇,他一直在思索这件蹊跷的事情,即便君连云如今手上没什么力量了,也不该三个月都没发现自己被人盯上了。始终呆在原地,好像胜券在握一般。
  “如,别多想,他大概是知道即使逃走也是没用的。”君连祁这么对他说。
  君连云藏身的大宅被团团围住,四周尽是埋伏,安排好这一切后,君连祁轻轻扣响了屋门。
  屋门缓缓打开,君连祁刚欲上前,却忽然侧过身,军人的直觉让他感到不妙。黑光闪现,蹭着他的臂膀飞过,在铠甲上刻上了一道深深的刻痕。
  好险!
  司马如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见君连祁逃过一劫,急忙将注意力转移回了屋子那边。屋门此时大开,出现的却不是君连云的身影。
  那是几个陌生人,皮肤的肤色稍稍有些怪异,看上去像是闪烁着金属光泽。
  他们的双眼很是离奇,一会儿显得无神,一会儿又迥迥发亮。
  司马如突然想起自己曾在书上看过的一个词:活死人!
  ☆、第七十七章 火攻 (1646字)
  第七十七章火攻
  若真是那东西……
  司马如的脸色十分精彩,忽明忽暗,变化无端。在他身前的君连祁没能欣赏到如此场景,而是郁结地看着这些奇异的生物。
  这数量,若是普通人,倒也算了,可看情况明显不是如此,那就有些不好对付了。
  “王爷,您先退下吧。”司马如小声耳语道,“先让他们试试这些家伙们。”
  成了活死人,就连普通的人类都不是了,也就只能称之为“家伙”或是“东西”了。君连祁其实并不愿意,但又怕自己的军师来个秋后算账,那微挑的双眉能说明很多东西,平王爷只好答应下来。
  带着司马如后退几步,自然就有人顶上去。一时间兵器声响彻这小小的空间,君连祁认真地观察着局面,却意外地发现对方竟无人拿出兵器。
  是真的有实力,还是在强撑?
  君连祁选择相信前者。
  战场的局势很是诡异,刚打了没一会儿,却有人突然转过身子,袭击起同伴来,动作干净利落,就像是面对敌人般没有丝毫心软。君连祁这才察觉到不对劲。
  “是幻术。”司马如解释道,“我曾在一本书上看过一些记载,这些家伙们是人为制造出来的,他们本该入土为安,却被施了禁忌之术从而成了这种半死不活的状态。这样的家伙们被成为活死人。”
  “活死人?”君连祁咀嚼着这个词汇,倒是头一次听说。
  “没错,活死人。他们擅用幻术……迷惑对方。因为本就是死人,所以除了彻底分尸外没有解决他们的方法,精神不断,他们就是不灭的。”
  司马如解释了很多,可君连祁只挑选了其中部分入了耳,对他而言,不喜这种长篇大论的论述,此时已有些不耐踱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