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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塾屋 > 灵异玄幻 > 生了一二三四五六七 > 生了一二三四五六七_分卷阅读_226
  青莲虚影落入荷青腹中的刹那,玉石莲台回到了荷青的怀中。几声脆响后,裂缝附近的那座祭坛轰然倒塌。
  就在这时,一直昏迷的荷青醒了。他睁开眼瞅了瞅死气沉沉的景象,问道:“孩子们呢?”
  “他们回家了,”黑玺轻声说,“我们也回去吧。”
  荷青点点头,应了一声好。
  黑玺抱稳荷青,头也不回地迈过了裂缝。
  那边的世界,他再也不会去了。
  如今,黑玺眼前是阔别已久的碧波湖,小家伙们全都站在裂缝旁边等着他们,眼底闪烁着无需言语的喜悦。
  待到黑玺和荷青平安过来,小金莲和小金龙马上分工合作,缝补裂缝。
  小金莲问了句:“父亲,彻底缝合裂缝吗?”
  “彻底缝合。”黑玺应道,“不过去了。”
  黑玺说这话的同时,他的目光扫过面前的所有人,仿佛在询问他们的答案。
  而所有人的表情给出了一模一样的回答,他们再也不想过去了。因此彻底缝合,不让那边的妖怪有机会过来。
  也许某天,仍会有生灵沿着天河徐徐漂来,然而,那已是他们无需畏惧的对手。
  作者有话要说:  荷青:好开心,回家了o(∩_∩)o
  大黑龙:嗯,回家了
  六个小家伙:哈哈哈哈,小伙伴们,我们回来了(^-^)
  小七:我是棒棒哒小七,吸尘器&吸星大法神马的,哼,才不是我呢~
  第128章 不一样的世界
  荷青他们这次去裂缝那边的时间很久,不仅身边的几个孩子长大了,就连碧波湖周围也改变了不少。附近热闹了许多,不再是以往那么的偏僻荒凉了。
  待到荷青一家返回之后,那些得到消息的亲朋好友陆续赶到了碧波湖。一场久别重逢的聚会,人数不算太多,不过依旧十分的热闹。
  来到碧波湖后,荷父荷母与贝壳婶婶的关系十分和睦。
  荷母总是笑眯眯地听着贝壳婶婶说荷青小时候的经历。哪怕是一些日常的琐事,平淡无奇,可荷母始终听得格外认真。
  这是关于他们孩子的成长故事,即使她没能亲眼见到,但她能够从别人口中得知,过往的林林总总,她总是听着听着就笑起来,仿佛看到了孩子成长道路上的点点滴滴。
  当初黑玺离开碧波湖之前,已将碧波湖方圆内用金光掌控住。在这边的世界,拥有神之力的生命少到了极致,没谁会胡乱挑战黑玺的领地。
  况且,湖底的神明仍在,就算是他无比虚弱,可自身实力相当不凡。
  正因如此,碧波湖在很长一段的日子里,皆是平平稳稳。
  起初,周围有一些慕名而来的妖怪,伸长了脖子等黑玺他们归来。渐渐地,黑玺他们外出的日子越来越久,久到甚至传出了他们早就死在外面,再也回不来的谣言。
  可偏偏,黑玺他们回来了,毫发无伤的回来了。
  小院门外,黑玺大步走向大哥白景和二哥灰燃。
  他们三兄弟已有很久不曾见面,外出的日子越长,不过岁月并没将这一份兄弟之情减淡。
  黑玺大致说了说他们在荷青故乡的遭遇,而后就不再提及这个话题。有些内容说起来实在沉重,且没有必要。反正他们平安回来了,以后也不会再过去,说那些不开心的事儿没有意思。
  兄弟三人相互讲了各自这些年的情况,话题不可避免地转到了九佑湖。那儿终究是他们父母所在的地方。
  九佑湖的烦心事不少,灰燃非常无奈地瞅了瞅身旁的白景,他对着黑玺叹了口气:“前些年,父亲和母亲的身体状态不怎么好。于是,他们有了让大哥继承九佑湖,肩扛全族的心思。”
  然而,白景不肯回去,一心一意的跟在北海六皇子的左右。
  那会儿,六皇子早就理清了北海的种种矛盾,即使对外的称呼仍是一声六皇子,不过实际上,六皇子已是北海真正意义的掌权者。
  有六皇子立在那儿,蛟父蛟母要白景回九佑湖的打算落空。
  六皇子一天不开口命令白景离开他的身边,万古和水容就没办法让自己的大儿子接管九佑湖。他们为此费了好大的力气,奈何效果微乎其微。
  后来,他们见六皇子的确没有放白景回来的意思,退而求其次,把灰燃拎回家。
  灰燃本来在熊族过得好好的,但架不住熊族底蕴不比龙族,他又没有类似六皇子那般高身份的依仗。
  避无可避,灰燃一脸幽怨地就被父母拎到了九佑湖。
  灰燃不肯一肩扛下累积无数载的族人矛盾,他果断提出自己的条件。
  要他掌管九佑湖可以,要他维系全族上下的生产生活开销也可以,但是,必须按照他的要求进行家族整改。
  家族不会再养那么多好吃懒做,花天酒地的闲人,无论大家还是小家都得为家族做贡献。
  灰燃的话自然引来了家族许多人的不满。九佑湖很大,湖岸周围的城池也多,这里富饶得养了很多坐享其成的族人。
  他们若是想要灰蛟担起九佑湖重任,继续百般照顾族人,那么就要接受灰燃的改动。
  各种劝说,各种谩骂,各种指责声,从不间断。
  灰燃直接丢下一席话:“你们什么时候答应了,我什么时候点头。就算你们把我关在九佑湖也没用,反正我什么都不会管。”
  起初那会儿,族人们企图逼迫灰燃服软。
  结果,灰燃说不管是当真就不管。他关在九佑湖好吃好喝好睡,而那些要费心费力处理的重要事宜,他一直视而不见。
  日子一长,有些人开始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