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私塾屋 > 都市言情 > [阴阳师]一根假萤草 > [阴阳师]一根假萤草_分卷阅读_100
  作者有话要说:  【高能预警】
  以下内容过于凶残所以请未成年儿童自行闪避或在家长的陪同下观看。
  另外还请大家悄悄地进村,被锁了我也没办法哟。
  茨木的醉相, 比之于萤草, 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
  几个大妖怪放开喝的后果,就是萤草终于得以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已经喝到位了的茨木直接扛肩上回房了。
  看着萤草豪迈地把茨木扛回去那一幕, 酒吞那爽朗的笑声甚至把树上的寒鸦都吓掉了下来。
  然后萤草没好气地回头瞪了酒吞一眼。
  酒吞半点不知廉耻, 直接拉起了边上红叶的小手,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去了。
  红叶没有拒绝,也没有害羞, 大大方方就和酒吞离开。
  院子里终于就剩下了大天狗一个妖怪。
  白衣黑翅一张俊脸的妖怪慢慢悠悠斟满了酒, 抬头看向了如今已经缺了一角的月亮, 一口饮尽之后, 手上撑着小几,慢慢悠悠起身。
  他不是茨木,没有太多追求自己力量的极致的想法, 他也不是酒吞, 脑子里不会只剩下酒和女人, 更对那个传说中的仙界没有半点兴趣,这世上唯一能让他感兴趣的,是大义。
  所以,既然这个酒吞和这个茨木都已经被女人迷住了且想去更大的世界追求更多的力量,那么, 这个世界的大义,就由他来守护吧。
  带着这样伟(中)大(二)的梦想,大天狗最后再看了一眼茨木和酒吞的房间, 心底里鄙视了一番现在正在和女人行那酱酱酿酿之事的俩本来可以为了大义现身的大妖怪,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和自己的大义双宿双栖去了。
  ——
  而另一边,萤草把茨木放倒在了床榻上之后,茨木却顺手拉住了萤草裙角的小铃铛。
  萤草拉了拉自己的小铃铛,轻生唤:“茨木……”
  茨木只醉眼迷蒙着,完完全全就是没听到现在这喝醉了的智商也什么都理解不了的德行,然后低低呢喃了一句:“不要走。”
  萤草没听明白,把耳朵凑到了茨木嘴边,问:“你说什么?”
  到底是个醉鬼。
  醉鬼嘴巴一张,才要说话,就一个不小心舔到了萤草的耳朵。
  软软的,带有小姑娘那附带在脸上的一小层绒毛,再就是草木清香。
  茨木一个没忍住,多舔了一小口。
  精神上得到了相当的满足并且潜意识里面并没有很想舔实际上更多是想吃一口的茨木直接就讷于言而敏于行了起来——
  一口白牙一开一合,然后就是萤草浑身上下那触电了一样的酥麻感。
  讲道理,一开始舔的时候确实很意外,萤草觉得自己对一个醉鬼一定要保持最大的容忍度,毕竟这货现在未必能够精密地控制自己身上的每一个器官,所以要是一个控制不住就舔了那么一口两口的倒是还算是正常。
  但是咬就不太好了吧。
  尤其是一个小姑娘的耳垂这种地方。
  萤草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自在了。
  偏偏茨木却不止于此。
  他迷迷蒙蒙地,拉着萤草的手,摸到了自己头顶上那不对称的两个角,相当不讲道理地说:“按回去。”
  且那拉的略有些用力,直接把整根草都拉趴到了他的身上,压的萤草胸口那两团本来就不大的小白兔都有点不适应,且手劲儿一大了,就特别容易把萤草最近换上了就不想脱下来的丹枫秋意的铃铛衣裳拉的斜了一斜。
  一抹锁骨就若隐若现了起来。
  手上握着茨木角且被撞的龇牙咧嘴的萤草:……
  还能怎么样呢?你还能现在站起来扇这个醉汉两耳刮子,让他自己把角收拾收拾,且告诉他以后要注意一下影响不要随便拉女性的裙子么?
  关键你扇了他那两耳刮子他也未必能立刻就酒醒对不对。
  所以,我们的萤草女士,相当好脾气地,用另外一只手揉了揉被撞疼了的胸口,稍微掩了掩自己那位置不太对的领口,摸着茨木角角的那只手掐了一个法诀,还是帮茨木把角按了回去。
  按理说到现在这个程度,醉鬼应当老老实实睡觉了来着。
  然而这货的角十分地不老实,又一次钻了出来。
  好死不死的,这时候茨木又摸了摸自己的脑门,觉得有些不满意。
  哼了一声,自己按了按,没按回去。
  然后茨木同学愤怒了,愤怒地直接翻了个身想用床板把角撞回去。
  然而这时候萤草还趴在他身上呢,这么一个翻身,就立刻翻成了茨木用那奇形怪状的妖角顶着萤草额头的造型。
  气味儿这种东西呢,若是萤草在茨木上面,那草木的味道还不会直直冲着茨木的鼻子而去,但是如果是萤草被压在下面这个体位……
  茨木就没忍住了,脑袋一偏就偏到了萤草脖颈之间,深深吸了一口气。
  直接把萤草脖子那一块吸出了鸡皮疙瘩。
  萤草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浑身上下都特喵的是敏感点。
  刚刚咬耳朵是这样,现在被吹脖子也是这样。
  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有点不正常了起来。
  茨木许是觉得还不够舒服,蹭到了那刚刚才被随便掩盖了一番的锁骨那里去,然后就在萤草锁骨那里留下了一颗小草莓。
  有一些事情,是开始了就没法子结束了的。
  又有一些事情,是深深植根在血脉之中,等到水到渠成的时候,绝对就会无师自通的。
  比如说在自己很喜欢的女孩子身上留小草莓这种事情,对血气方刚并且憋了很多年的童子鸡茨木童子先生来说,是真的会一开始就会立刻化身为狼的。
  狼点在于现在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
  萤草低低骂了一句下流,却也没有推开,只是暗搓搓地,手上拉了一拉他的腰带。
  嘴上骂流氓,动作倒是很实诚。
  茨木剥萤草的衣服却没有清醒的萤草拉腰带拉的那么灵巧,折腾半天死活是折腾不出来之后,茨木怒了。
  怒了的茨木倒是也没有来一发地狱之手,他只是手上一个用力。
  碎了一地的布条。
  茨木这才满意,于是就从脖颈,到锁骨,到起伏的山峦,到低凹的平原,到幽深的草地,一点一点吻了下去,留下了一处又一处的红痕。
  萤草不耐地“嗯”了一声。
  茨木的嘴唇吓人的很,而比茨木的嘴唇还要吓人的,是他脑袋上那突出的角。
  嘴唇所到之处,往上一点点便是被角戳出来的印记,啃一口就能留下两处红痕,还真是省事。
  萤草手上慢慢触上了茨木的后背,然后摸到了满手的伤疤。
  茨木是战神,跟在阴阳师身边那会儿也好,后来自己创建了妖寮之后也罢,有过多少次险死还生的战斗,怕是茨木自己都记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