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林开始猛烈的挣扎,要用手去握腿间的东西。段非猛的往后一提他的手,将阴茎狠狠地抵在那一点上,快速的摩擦。
「啊啊……段非……段非……我不行了……段非……」
骆林只能叫着段非的名字。他已然被折磨疯了。
段非舔了舔骆林的背:「我……能射在里面吗。」
骆林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甩出头发上的汗。
段非不动了。
骆林的闭上眼睛,泪水全流了下来:「……你射进来……」
段非用鼻尖在骆林的脊椎上蹭了蹭,哑声说:「你叫声老公,我就射给你。」
有那么一瞬间骆林是生气的。他想要回头推开段非,段非却好像预料到了他的反应,在那个瞬间,又狠狠地给了他里面一下。
他的身体已经被操化了。就算理智怎么抗拒,身体却叫嚣着纾解。
骆林颤抖着低下头,沙哑地叫了一声:「老公……」
段非用毫不停歇的撞击回应他。骆林觉得自己快死了,臀部不自觉的高高翘起,抬起脖子,喊出声来。
「老公……啊啊……老公……」
——骆林一直抵触这个词,甚至到了不可理喻的程度。他总觉得这句话一出口,就把自己放到了一个非常怪异的立场上。
然而当他喊出这个词的时候,强烈而怪异的快感却彻底俘获了他。他平时那些温柔平和又绅士的部分被彻底剥离,让欲望完完全的暴露出来。
已经没有理智了。
骆林不自觉的抬起臀部,迎合起段非的撞击来。一次又一次,帮助着自己被彻底侵犯。
「……老公操得你舒服吗。」段非喘着粗气,从后用一只手抬起骆林的脖子。
「……舒服得……不行了……我……啊啊……」骆林发出了自己平时根本无法想象的甜腻声音,醇厚的男声里透出无比的媚意,哽咽着开始求欢:「老公……用力……操我……啊啊!!」
段非被他突如其来的话语刺激得失去了所有余裕。粗黑胀大的阴茎像热楔一般,将骆林彻底钉死在情欲的十字架上。骆林的唾液不断溢出,张开嘴巴哭叫出声:
「要射了……不行了要射了……啊啊……你弄死我了……啊啊……」
「……老公这就让你出来。」
「啊啊……段非,不行段非……啊啊……真的不行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在那个瞬间,骆林的身体像脱水般的鱼一般高高跃起,瘫软的身体忽然间爆发出力气,想向前一挣脱离段非的硬物。然而高潮将至,骆林的内壁肌肉已经开始绞紧,段非一咬牙,抵住那要命的一点,将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的射了进去。
「段非你……啊啊!!——」骆林短促的叫了一声,从未有过的快感便彻底将他淹没了,身体变得不像是自己的,他摆着头,身体开始大幅度的痉挛:「——你操死我了……」
粗大涨红的阴茎到了顶点,猛然射了出来。自后方产生的高潮持续而强烈,骆林整个人瘫在了床上,还在痉挛。已经射精过的阴茎竟然依旧翘着,随着骆林身体的一次次摆动而跳动,流出更多的精液来。
骆林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湿透了。他趴在床上,生理性地颤抖着。在他光裸而健美的脊背上,肌肉随着颤抖而一次次绷紧。被进犯到极致的后穴还在一张一合,段非的精液慢慢地流出来。
高潮时的极致的快感让段非的头脑也是一片空白。他原本跪在床上,现在头忽然一晕,只能俯下身来。
骆林一半的脸埋在枕头里,露出来的那只眼睛完全失了神,根本无法聚焦。段非有种错觉,好像骆林真的是被自己折腾死了。他喘着气伸出手去,拢了拢骆林的头发。
然而情欲发泄过后,疲乏便一股脑的回溯过来。段非自己没有自觉,他这一来一去整整做了五十分钟。现在快感过去,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肌肉酸疼地厉害,甚至到了甫一上眼睛,便觉得倦意深沉的地步。
他又摸了摸骆林的头发,然后整个人压下来,趴在骆林的背上睡着了。
……
段非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骆林不在床上,阳台的窗户开着,海风把白色窗帘扬了起来。
见着窗帘背后有个人影,段非甩甩头撩开床单,发现自己已经穿上了干净的内衣裤。
情事过后他竟然就这么毫无自觉的睡过去,不仅没有帮忙清理,还让被自己折腾的恋人帮忙换了衣服……
他还能更渣一点么。
段非急急忙忙的跳起来冲到阳台上。骆林已经换好了衣服,一袭白衣白裤,整个人都清清爽爽的,没留下什么情事的痕迹。
除了那双有点肿的眼睛。
骆林倚在阳台的栏杆上,看着段非:
「……起来了?」
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段非的愧疚顿时就涌了上来。他看着骆林平静的脸,总觉得骆林看起来并不是很开心。
「……对不起……」段非只能道歉,「我下次不会那样了。」
骆林看着他,很久才摇了摇头:「倒也没事。别有下次了。」
看这那副表情,段非的心都悔彻底了,恨不得撞在墙上:「你……我下次肯定不会再睡过去了,真的……对不起……」
骆林听了他的话,怔了一下,半响才苦笑道:「不是那个问题。」
段非听着骆林叹气,却是不知道骆林想说的是哪一点。
「你以后……别那么逼我了,」骆林把头扭了过去,声音不太稳:「我事后想想,觉得自己那个样子,挺可怕的。」
段非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半晌才理解到,原来是自己把骆林折腾狠了。
骆林虽然是慢慢地在习惯和他的情事,总归还是中规中矩的,没越什么界。他这回不知道犯了什么狠,直接把骆林做到了失神的程度,强逼着骆林说了些不是他本性的话。
要是别人可能会把这当成情趣来看,但是骆林认真惯了,后来想想,简直被自己当时那个样子给吓着。
段非看着骆林苍白的脸,想来是不好受,只能走过去,从后将人抱着。
「对不起 ……」
骆林拍了拍他的手臂,什么都没说。
……
段非在日后终于明白了正确对待骆林的方式。不管是在生活上,还是情事上。
既然恋人喜欢被沉默而温柔的对待,段非便在日后都奉行了一个原则,那就是温和无言地操哭对方。
这是个很有技术的活。脏话不能再出口了,一切全凭段非的手段。骆林的自尊摆的很高,段非便不再逼迫,只是温柔的,不能拒绝的,一次次的把骆林填满。
随着两个人相处的时日愈发的久,对彼此的身体也就更熟悉。骆林本来就很敏感,日后有一半的情况下只用后面就能出来。每次骆林都对自己的失态而感觉羞耻,段非便一次次地好声安抚。
然而,段非一直没有再打破自己那天不计前戏一次干满五十分钟的记录。
后来骆林问他那天为什么那么反常,段非想了想,只能干笑一声。
……当时他的背整个地都被烫伤了,每次动一下都是一阵的疼。开始还不明显,做出汗之后简直疼得要命。快感一阵阵的来,这疼便下去一阵,快感下去了点,他又开始疼。
两种感觉来来回回互相交替,硬是把他干扰得不到最后关口射不出来。
骆林见他不说话,又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有种让段非觉得自尊受挫的东西。
简而言之就是一句话——我就知道,你不可能那么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