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衣服。别着凉。”
“放屁!”白颉低吼一声,“看着我,阿念!”
这个称呼让苏念愕然,下意识地看着白颉,这人又扑了上来用力吻住了他。苏念推了几把,没能把白颉推开。最后一吻把苏念的嘴咬出了血,白颉放开了苏念。冷眼看着他,“孬种。”
那一晚之后,白颉每天晚上都会出去,回来之后身上满是香水味。就算苏念再怎么迟钝,也知道那是男士香水。白颉对他跟以往没什么不同,还是很亲近,只是这亲近中少了一份亲密,多了一份客套的疏离。苏念变得越来越沉默,一天到头也不说几句话。有一天晚上,白颉醉醺醺地回来,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苏念无奈地把他放在床上,帮他脱去满是香水味儿的外衣,不经意间,看到他脖子上的吻痕。
“有必要这么惊讶么?”昏睡的人忽然睁开眼睛,不屑地看着苏念,“你放心,明天不会耽误帮你修炼的。”
苏念咬咬牙,虽然一脸的怒气却没有责备白颉,只是帮着白颉脱衣服的力气更重了些。当衬衫和外裤都脱掉准备给这人换睡衣的时候,苏念看着白颉肚子上和大腿内侧的吻痕,只觉得一阵阵杀意涌上心头。
“是谁?”苏念抓住白颉的手腕,质问。
“不记得了。”白颉无所谓地哼笑着,“迪吧里遇到的,看着不错就上手了呗。做完了各走各的。”
“白颉!”
这时候白颉的呼机响了,苏念赶在白颉出手前抢过来。看到显示屏上划过一行字:颉颉,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们试试好不好?明晚我在老地方等你。
苏念把呼机扔在白洁的床上,一个人跑到院子里坐了一夜。
第二天白颉照旧特别认真勤奋的修炼。晚上过了十点半,他换了一身很好看的衣服。苏念洗完澡出来,见到这人准备出去的样子,便想起了昨晚的呼机信息。他就站在门口,手里拿着盆不进也不出。白颉无视苏念的瞪视,打理好一切,转身走到了门口。
“麻烦师兄让一下。”
苏念不动,咬着牙瞪着。
“师兄,我约会要迟到了。麻烦您让一下可以么?”
苏念还是不动,继续瞪着白颉。白颉无奈地叹息一声,“师兄,我不是小孩子了。我这个年纪的人谈个恋爱不是很正常么?再说我也没耽误修炼。师傅都没说我,你站这儿算怎么回事?”见苏念跟根木头一样,白颉干脆侧过身准备挤出去。还差半个身子就能出去的时候,苏念伸了手拦在他的胸前。白颉貌似没了耐心,“师兄,那晚是我不对,过后我也跟你道歉了。你现在这么做什么意思?”
苏念终于开口,“不准去。”
闻言,白颉哼笑几声,“我不是你,我有勇气面对自己的感情。我不是孬种。”言罢,推开苏念,白颉大步走出房间。他的脚走到院子门口,身后传来了窗户被踢碎的刺耳声,白颉回了头,惊讶地看着苏念一脚踢坏了窗户,直接跳到院子里,疾跑到自己面前。
把白颉抱进怀里,紧紧地抱着,任谁都别想抢走!苏念不让白颉挣脱自己的怀抱,白颉越是挣扎他越是抱的用力。白颉骂他,骂他是孬种,骂他早干什么来着?苏念就是不吭声,最后怕白颉真的跑了,索性把人扛着肩上!苏念不浪漫也不温柔,连个公主抱都没有,就像抗麻袋那样把白颉扛回了屋子里。
“苏念,你这个乡巴佬!你他妈的就是欠打!放开我,你滚。”
苏念把人压制在床上,抓着的手腕,居高临下,“做了么?”
“哈?”
“你跟那个男人做了么?”
“关你屁事!?”
“你跟他做了么?”
“混蛋,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好死不死的呼机居然在这时候又响了。苏念飞快地从白颉口袋里掏出来,屏幕上显示:颉颉,还有多久能到?我准备了你喜欢的红酒,还开了房间,是你最喜欢的华夏酒店。
呼机被苏念摔的粉碎。那刺耳的声音吓着了白颉。苏念的眼睛通红,狠狠地咬着牙,“你跟他,做了么?”
白颉下意识地回答:“没,没有。”不对!凭什么要怕他?白颉用力挣扎,“他妈的今晚就要做,你滚开。”
在气力上白颉差着苏念有好远的差距,被苏念很轻易的绑住了双手,白颉压根没有反抗的机会。眼睁睁地看着苏念把他的衣服撕成一条一条的,裤子也没有幸免,直接变成了布片。浑身赤裸的白颉又惊又羞,目瞪口呆地看着苏念脱个精光。
“苏念……”
苏念压了上去,不算温柔地咬住了白颉的脖子,“我,还来得及么?”
白颉想哭,气喘吁吁地说:“不再有别人就来得及。”
“你呢?”苏念着迷地亲吻着身下的人,恨不能下一秒就把这人吞进肚子。他把白颉压的狠了,压的喘不过气来还不觉得过瘾。抓住白颉已经有了反应的地方,再问,“你还会有别人么?”
“有你,就,就不要别人。”
事实上,压根就没有别人。那些香水味儿是他自己弄的,身上的吻痕是他自己掐出来的。那呼机里的信息,是他拜托死党发过来刺激某人的。可这事太丢脸了!白颉死都不会告诉苏念真相。
那一夜,两个人都不想睡觉。一次一次最亲密的接触,一次一次销魂彻骨的冲撞。情动时,白颉还是哭了,苏念温柔地吻干他的眼泪,耸动着身体,爱抚他颤抖不已的身子。苏念没后悔这么做,或许从一开始他就注定了他终究逃不过白颉,逃不过白颉的感情。这般毫无间隙的拥抱彻底让苏念明白,原来早就爱他爱到骨子里。这呆呆闷闷的人也懂得说些情话,含着白颉的耳朵,温柔地哄着被弄疼的人,“乖,别哭了。我轻点。”
嘴里数落苏念的不温柔,可那双手却搂住了苏念的脖子,双腿更紧地缠住他的腰。白颉昏昏沉沉地在苏念怀中被顶的失了神志,昏过去那一刻,他好像听见苏念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烧开了一壶水冲了一杯淡淡的菊花茶,苏念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御安很知趣地离开了。苏念把菊花茶放在白颉手里,摸摸这人柔软的发,轻轻抱过去,吻着白颉柔软的唇。
四十岁的白颉早就没了当年那股子冲动劲儿,这人在十九年里变了太多太多,然而,在他的眼里,这人永远都是那个偷偷掐紫自己都大腿冒充吻痕,让他吃点醋的可爱师弟。
相性50问
1、妖妖:请问两位的姓名、性别、年龄
苏御安:这还用问?男的,苏御安。今年25。
苏御信:我也是男的,他弟弟,苏御信。23岁。
2、妖妖:请问自己和对方的性格是怎样的?
苏御信:我哥特别可爱。我就觉得天底下没有比他更可爱的了。
妖妖:这是性格描述么?
苏御信陷入臭美中无视妖妖吐槽。
苏御安:御信性格很好。很开朗、积极向上,特别乐观。就是有时候太!招!摇!
妖妖:哇!大安的眼神好恐怖,快说说他怎么招摇了?
苏御安:餐馆开起来了,你说他一个老板就不能老老实实待在吧台里等着收钱?满屋子晃荡可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干嘛的!大姑娘小媳妇一波一波往上扑,他还整天笑嘻嘻跟人家聊天。说他几句吧,他也不往心里去。
苏御信:我那不是为了生意嘛。
苏御安:行,那些女的我就不说了,男的呢?
妖妖:还有男的?
苏御安:你自己问问他餐馆开起来这半年他收到多少男人的秋波了。
苏御信:那说明你弟弟帅,迷人。
苏御安:闪开,别拉拉扯扯的。
3、妖妖:请问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相遇的?在哪里?当时第一印象怎样?
苏御信:第一次是在海底酒店。当时我都没注意到他。后来看见他那时候就觉得他脸色不好看,我不喜欢体弱的人。
妖妖:那是因为大安看见鬼了嘛。大安,你呢?
苏御安:第一次见面也没怎么注意他。当时情况很乱。要说第一印象,我觉得这人太闹。我不喜欢太闹腾的人。
妖妖:就是说,你们俩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都不大喜欢对方?
苏御信:现在爱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