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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塾屋 > 穿越重生 > 重生九零之圆满人生 > 第144节
  晓月眨了眨眼:“叶陌你很奇怪知不知道?”
  叶陌愣了一下:“怎么奇怪了?”
  晓月:“一般我这么恶毒的女人,男的不都是敬而远之吗,你却说我还小,你不觉得小时候恶毒更可怕吗。”
  叶陌的回答是抓住了她的手,紧紧的抓着,紧到晓月甚至感觉到有些疼,下意识想挣却挣不脱。
  叶陌道:“昨天你已经答应当我女朋友了,所以不能反悔,不管你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理由都不行。”他的声音铿锵,甚至有些霸道,大异于他往日温和好说话的形象。
  当然所谓的温和好说话大概也只有晓月觉得,在别人眼里叶陌这个人虽然不是那种霸道型的但绝称不上好说话。
  这样的叶陌令晓月怔了一下,方回过神来,看着他道:“我怎么不记的自己答应了你什么,是我记忆出错了吗。”
  叶陌顿时急了,抓住她的手松开转而换成了手腕,用力一拉,晓月便扑进他怀里,晓月吓了一跳,要知道这可是外面,就算这个点儿河边没什么路人,两人这么抱在一块儿也不合适,更何况这还是家门口,如果真让邻居看见,这人可丢大了。
  想到此急忙想推开他,谁知这小子竟然固执的很,而且力气贼大,平时瞧着温文儒雅的一个大男生,这时候两个胳膊就跟铁钳子一样,钳住她想动都动不了。
  晓月着急了忙道:“你快放开了,这是在我家门口,回头被人看见就麻烦了。”
  叶陌却道:“看见就看见,我不怕。”
  晓月都想翻白眼了,废话,你当然不怕,这是我家门口,丢脸的是我,正想怎么强挣开,却听这小子道:“你不承认是我的女朋友,我是不会松开的。”
  晓月叹了口气,这男人果然幼稚的很,遂道:“好,好我承认行了吧。”
  叶陌这才放开她,晓月松了口气,忍不住瞪他,谁知这小子一点儿愧疚都没有,反而一脸的遗憾,至于遗憾什么,用脚趾都能猜到,肯定是没占到更多便宜呗,可见男人都一样,再正经的男人也是色胚。
  这么一折腾,晓月的心情都好了一些,不像刚才那么沉重,但是想起大宝还是有些莫名的难过,或许这就是血浓于水吧,自己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冷血,再怎么讨厌大宝也是她的弟弟,他们骨子里都留着苏家人的血。就如同小叔跟老爹,再怎么样也是兄弟,血脉是永远割不断的,既然割不断就得想想怎么办。
  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出来,忍不住叹了口气,叶陌却好像会读心术一样,开口道:“如果你是烦恼大宝的未来,我倒有个建议?”
  晓月:“什么建议?”
  叶陌:“当兵。”
  晓月眼睛一亮,是啊,当兵虽然有些苦但最锻炼人,不管是意志还是身体,而大宝最缺正是这两样,想把一个软弱的妈宝男塑造成有担当的男子汉,大概只有部队能做得到。
  想到此便道:“那我明天就去居委会问问怎么个流程什么条件?”
  叶陌却道:“不用去居委会,回头我问问刘哥,他现在好像就管这一块儿。”
  第278章
  旅游团的规制
  叶陌说的刘哥是原先叶老首长的警卫员,去年调去了武装部,而每年的征兵正是武装部管的,所以找刘哥的确简单的多,只不过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毕竟她想让大宝去当兵,也不是指望他留在部队做出什么经天纬地的大事业,就是想让他在部队这个大熔炉里锻炼一下。
  想到此,看向叶陌:“这点儿小事,就不用麻烦刘哥了吧。”
  叶陌哪会不知她想的什么,笑道:“刘哥什么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他现在还是我爷爷的警卫员不找他就不找他了,可他现在调去了武装部,正管这个,要是知道你弟弟当兵都不找他,肯定不高兴,说不定还会去我爷爷哪儿发牢骚,你想想以我爷爷的脾气,会怎样?”
  这还用说,叶老首长的脾气,说不定自己亲自打电话给军区,到时候全军区可就都知道大宝的后台是叶老首长了,而以老首长在军队的威望,对大宝势必会优待又优待,那还锻炼个屁啊,说不准还让大宝产生了高人一等的优越感,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想到此,忙道:“还是找刘哥吧。”
  叶陌笑了:“回家我就给刘哥打电话。”
  晓月道:“那快回去吧。”
  叶陌道:“你就这么想我回家啊。”语气颇为不满还有明显的不舍。
  晓月有些不自在,错开目光抬了抬自己的手腕:“四点半了,你都出来一天了,再不回去,胡阿姨该着急了。”
  叶陌拉了她的手道:“你不知道我妈多喜欢你吗,她是巴不得我跟你在一块儿呢。”说着手还一个劲儿摩挲她的手指,他的动作异常自然,自然到好像就该如此,可晓月的感觉就不一样了,仿佛有股热意从两人的手指传到了全身,有种说不出的燥热,她下意识抽回手咳嗽了一声:“不是还得给刘哥打电话吗。”
  叶陌倒是没再继续纠缠,笑道:“行,我现在回去。”
  看着叶陌骑着自行车消失在河沿路,晓月竟然暗松了口气,继而不觉失笑,自己这是怎么了,一个心理年龄堪称老阿姨的女人,竟然一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给拿捏住了,不行,不能这么下去,不然也太丢人了。
  送大宝当兵这事儿晓月不能独断专行,怎么也得征求爷爷跟小叔的意见,所以回家就说了。
  苏金强正愁怎么教育大宝呢,虽说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可从小就是大宝奶奶带着长起来的,又格外溺爱,苏金强根本插不上手,当然以前他那个德行也根本没想过插手,丢给奶奶正好,自己落个轻松。
  可现在跟赵卫红散了,大宝也不知在赵家这些日子受了多少白眼,整个人都变了,面对这样的大宝,苏金强心里又愧疚又无奈,愧疚自己以前没担当,现在想管儿子吧,又不知从哪儿下手,因为感情上太生疏,而大宝也不是几岁的小孩子,正是青春期,这时候的男孩子最叛逆难管,一个弄不好成了小流氓就麻烦了。
  正发愁的时候,晓月提出让大宝当兵,真是解救了苏金强,哪有不答应的忙点头:“当兵敢情好。”说着又不禁道:“不过我可听说征兵条件挺严的,大宝这样的人家能要吗。”
  晓月没打包票而是道:“试试呗,反正年龄正合适。”
  正说着,王招弟从里屋出来道:“不行,我不同意,当兵又苦又累的,不是找罪受吗。”
  小时候的阴影太深刻,以至于即便同在一个屋檐下了,对这个偏心的奶奶晓月也亲近不起来,所以说话都少,好在,自从搬到河沿路,王招弟收敛了许多,大概是吃人嘴软的道理,硬气不起来了。
  而现在的王招弟倒是有点儿大树胡同的气势了,这是又看见孙子了,在王招弟的人生里大概孙子比什么都重要,这一点什么时候都不会变。
  晓月不想跟她吵,索性不吭声,苏金强却道:“妈,您就别瞎掺和了行不行,我知道您疼大宝,舍不得他受苦,可您能跟着他一辈子吗,他是男孩子,总的走出去,过他自己的人生,不趁着现在长本事立起来,您让他以后怎么办,跟我一样趴在窝里啃老,稀里糊涂的混吃等死吗,你这不是疼他是害他。”
  说实话晓月有些意外,虽然知道小叔苏金强变了不少,可没想到变得这么多,看起来这些日子没少想,人其实不怕糊涂,就怕一辈子都不清醒,只要肯想能清醒,到什么时候都不晚,或许自己也该改变一下对小叔的偏见了,他毕竟是苏家的人,是爷爷的儿子,老爹的亲兄弟,不管以前多糊涂混账,骨子里的东西是变不了的。
  王招弟却有些傻,没想到金强会这么怼自己,她难道不是为了孙子好吗,儿子这话是埋怨自己吗,他为什么埋怨自己,从小到大自己最偏向的就是小儿子,最疼就是大宝这个孙子,怎么自己劳心劳力的疼了一辈子,偏向了十几年的孙子,竟然成自己的错了吗。
  她愣愣看着金强良久都没说话,不知道是真伤心了还是被小儿子的话惊到了。
  苏富贵瞄了她一眼摇摇头,他这老伴儿就是个糊涂人,糊涂不要紧还偏心,得亏大儿子两口子厚道,不记仇,晓月这孩子也不跟她计较,不然,哪有如今这样的日子,现在连金强都明白过来了,她却还糊涂着,也不看看大宝跟着赵卫红都变成什么样儿了,要知道大宝可是他的亲孙子啊,就算不指望他跟晓晓一样争气出息,好歹得立起个儿来吧,就像金强说的,谁能跟他一辈子不成,到了还得指望他自己在社会上立足。
  今天看见大宝这样儿,他这当爷爷的也心疼,可心疼归心疼,他可不糊涂,当兵对大宝来说的确是最好的一条道,男孩子学习好坏都不要紧,最要紧的是得有精神气儿,有精神气儿了,才能活的硬气,窝窝囊囊的一辈子都没出息。
  想到此,一拍桌子:“就让大宝去当兵。”爷爷发话了,这事儿就定了,这是苏家一直以来的规矩,就算在大树胡同的时候,王招弟也不敢反对,更何况现在。
  苏富贵发了话后,便对苏金强道:“你明天去居委会问问什么时候报名。”
  晓月咳嗽了一声道:“爷爷,大宝当兵的事,叶陌说帮着问问。”
  苏富贵愣了一下,苏金强大喜过望:“叶陌真的说了要帮忙啊。”
  晓月点头:“他说帮着问一下。”
  苏富贵有些犹豫:“会不会太麻烦人家了。”
  苏金强:“哎呀,爸,叶陌又不是外人,您这话可就远了啊。”说完嘿嘿一笑:“我去看看大宝。”站起来进屋了。
  王招弟看着晓月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到底没说出来,也跟着苏金强回屋了,厅里一时就剩下了晓月跟爷爷。
  苏富贵看了看孙女,觉得这个话题,他这个爷爷不好问,咳嗽了一声道:“华师大那边几号报到。”
  晓月:“三十号。”
  苏富贵翻了翻月历牌道:“那咱们二十九号去。”
  晓月一愣:“爷爷您也去啊。”
  苏富贵:“那当然,我老苏家好容易出了个大学生,不去送哪行,不光我,一家子都得去,这可是咱们老苏家的大事。”
  晓月哭笑不得:“爷爷,您去也就去了,那边景点多,您去逛逛也好,就当散心了,我爸妈他们就算了,厂里公司都忙着呢,您老就别下令了。”
  苏富贵摇头:“丫头你这可别冤枉爷爷,是他们自己要去的,一早就说好了,你爸妈就不用说了,你小舅两口子也去,听说还有你那个张叔呢。”
  张叔?晓月彻底傻眼了,这事儿怎么自己一点儿都不知道啊,随着公司越干越大,张叔现在已经是全国都有名有号的企业家大老板了,可是比小舅小茹姨还忙,哪有这个空儿啊,更何况,自己不过就是去报到,这么多人去干什么,打狼吗。
  不过,真到了报到的那天,晓月才知道自己还是低估了一起去的队伍,岂止张叔,就连胡阿姨都去了,加上曹娟的爸妈,老贾,乌泱泱的十几口子,这种热闹周浩宇是绝不会缺席的,硬是说要当司机,也跟着去了。
  这么多人小轿车是装不下了,周浩宇把公司的一辆中巴开了出来,弄得跟个旅行团似的,晓月都无语了,坐在她旁边的娟子忍不住低声道:“晓月你确定咱这是去报到,不是抱团旅行吗?”
  晓月没说什么,后面的杨睿凑过来道:“你傻啊,也不想想,哪个旅行团有这样的规制,得亏我坚决拒绝了我爸妈,不然人更多。”说着看了看旁边从上车就冷着脸的叶陌忍不住道:“我说你今儿怎么了,从上车就冷着一张脸,谁得罪你了。”
  叶陌看了他一眼都无语了,自己本来想好了跟晓月坐一起的,谁知一上车就被杨睿拉着坐了,想拒绝都来不及,这小子平常看着挺机灵的,也不知怎么今儿这么没眼力劲儿,想着没好气的道:“你是不是又跟娟子吵架了?”
  杨睿不乐意了:“你这话问的奇怪,好好的吵什么架啊。”说着看了看前面的晓月忽然福灵心至,明白了,伸手拍了拍前面的晓月道:“苏晓月我坐后面有些晕车,咱俩换一下呗。”
  娟子没好气的道:“你有病啊,就差一排而已。”
  杨睿都拿这丫头无语了,眼力劲儿还不如自己呢,咬着牙道:“你管我,我就是晕,晓月,快,赶紧换,不然我可要吐了 。”
  第279章
  他还只是个孩子
  苏晓月只能站起来换到了后面,刚坐下手就被抓住了,晓月一紧张下意识就想挣开,可惜根本没用,这小子别看挺瘦的,劲儿却大,如果他执意不放,自己是怎么也挣不开的。
  私底下的时候也就罢了,横竖没人看见,现在能成吗,这车上可都是长辈,想到此,不禁瞪了他一眼,示意他注意场合,谁知这小子反而抓的更紧了,晓月本以为他是没看懂自己的眼色,不想却瞥见他唇角微微上扬的弧度,哪还会不知道他是故意的。
  看起来自己还是错估了这小子的脸皮厚度,无奈之下只能抓过书包放在腿上,正好遮住两人的手,只不过总感觉这样有点儿掩耳盗铃,晓月瞄了瞄书包,感觉自己的脸有点儿热,心虚的用余光扫了扫旁边,旁边坐的就是胡阿姨跟老娘,两人从上车就开始聊,那个亲热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多少年的姐妹儿呢。
  晓月其实很好奇老娘跟胡阿姨聊的话题,毕竟老娘跟胡阿姨无论出身家庭还是教育背景成长环境完全不一样,就算这几年家里发了,不像以前那么拮据,但无论苏家还是刘家都是最平常的老百姓家庭,从根儿上就跟叶家不一样,要知道胡阿姨平常接触交好的可都是季阿姨那样的人。
  因为这些顾虑先时晓月还有些担心的,可是没想到胡阿姨跟老娘竟然一见如故,聊得异常投机,所以晓月才会更想知道两人究竟聊得什么。
  不过,现在却有些庆幸,因为两人聊得热闹也就没把注意力放到他们这边,或许也就不会发现她跟叶陌私下里这些小动作吧,当然,这是晓月的想法,其实这个想法也是很有些掩耳盗铃的味道,一辆车就这么大,她跟叶陌又坐的是前面,只要不是瞎子,两人的小动作没有看不见的,之所以看不见只是因为乐见其成不想戳破小儿女的那点儿心思罢了,毕竟谁还没年轻过。
  前面的娟子看看车上人,有些发愁回过脑袋小声问:“这么多人住哪儿啊?学校宿舍应该不接待家属吧。”更何况这么多家属。
  娟子的话音刚落,旁边杨睿就忍不住道:“你傻啊,咱们去的又不是荒郊野岭,除了学校宿舍还有酒店,多少人住不下,你忘了,当年咱们来参加诗词大会不就住的酒店吗。”
  娟子恍然,是啊,自己怎么忘了酒店这茬儿了,不过,杨睿这是什么语气,遂叉腰瞪着他:“你说谁傻呢。”
  杨睿的气势立马就泄了忙道:“我,我傻,是我傻。”
  娟子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看见杨睿立马认错的德行,又忍不住噗嗤笑了。
  这两人一向如此,晓月跟叶陌早就习惯了,车上的长辈们显然也很习惯,都只是会心一笑。
  小舅开口道:“我还记得当年晓月去参加诗词大会的时候都上电视了,那阵子谁见了我都夸我家出了个女状元,晓晓可是给我们家争光了。”
  这话爷爷可不爱听了,咳嗽了一声:“是给我们老苏家争光了。”
  小舅自然不会跟老人家吵,笑道:“是,是,您老苏家厉害,出了晓晓这么个女状元。”
  爷爷却毫不谦虚道:“那是,我们老苏家哪有孬的。”
  刘正荣忍不住瞄了后面苏金强父子俩一眼,心道,你们老苏家孬的也不是没有,不过,当然不会说出来,坏了老人家的好心情。
  不过,刘正荣也没想到苏金强这父子俩能变成这样,他这一阵子忙的脚丫子不在鞋上,也顾不上家里的事,只是大略听小茹说了一嘴,苏金强被赵卫红开了瓢进了派所,最后给了赵卫红一万块钱,接回了大宝,两口子的恩怨算是彻底了结了。
  本来还奇怪怎么了结的这么干净利落,毕竟那个赵卫红可不是省油的灯,后来跟吴振东喝酒的时候才明白是晓月跟叶陌帮着解决的,这就怪不得了,吴振东说这件事的时候还很是感叹,说以叶陌的身份,这种小事也就是一句话,哪用得着这么费心费力的跟前跑后的。
  刘正荣当然知道他话里的意思,说白了要不是因为晓月,人家堂堂市长公子才不会管这种事儿。
  自从知道叶陌的出身之后,不止吴振东几乎所有人都觉得能被市长公子看上他家晓月是一步登天了,可他们家里人却不这么觉得,刘正荣甚至觉得,能被晓月看上是叶陌的运气,毕竟他家晓月多优秀,他可是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