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私塾屋 > 灵异玄幻 > 休夫娘子有点甜 > 弑君夺位
  于莲儿见到向嵘突然回来,以为他发现了她偷东西的事,没想到他是来询问有关单一诺的消息。
  松了一口气后,她平复好心情却不知要怎么回复他。
  这个时候,她想起单一诺跟她说的一句话:以后,在做决定之前要学会理智的分析。
  她之前即使被向嵘的谎言蒙蔽了双眼,也很明白她是什么样的存在。
  虽然此刻她可以选择不说出单一诺的所在,但是她去送袖带里的东西时也会暴露她的行踪,与其被跟踪还不如假意坦诚,她可以顺势将东西安全地送到。
  “太子息怒。”于莲儿迅速起身,挽着向嵘的手臂道:“我已经假意迎合她,知道了和她联系的方法后慌忙回来禀报太子。”
  “当真?”他不置可否地眯眼看着她问。
  她认真地点头,详细说了一遍和单一诺的联系办法,表示立刻可以陪他去见面地等。
  迫不及待想要找出单一诺和向博翰踪迹的向嵘立刻应下。
  一心想着把刚偷出来的东西送到单一诺的手中,不知道向博翰的存在也不知道南平帝已经命令向嵘不准让她活着走出南平。
  别人不知道,南平帝却很清楚,单一诺带着向博翰来南平的目的。
  只是他不知道,他以为被他放得很严密的东西其实早就被皇后偷走给了向嵘。
  最令他没想到的是,向嵘并不在意那件他认为非常重要的东西,随意将它展示给他的身边人看。
  当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另一边和守在暗处的云木会合后,单一诺全神贯注看着正在和向博翰交谈的向家宗亲。
  她想从各个宗亲的表情中寻找向博翰一直没有找到的答案,尽快离开这里。
  无论是从他们几人的人身安全着想,还是她对孩子们的思念,都促使着她要进来离开,回到有她孩子的地方。
  “主子。”云木打断正在仔细观察宗亲的她,“于莲儿想要见你。”
  她微微蹙眉,觉得很不合理,还是决定要去看一看,嘱咐云木尽快带着向博翰离开兴城。
  “属下安顿好……”
  “不要回来。”她打断他道,“带着他直接回宁国。”
  “主子……”
  “别担心,我会马上追上你们。”她看着还在宗亲中周旋的向博翰蹙眉道,“我怕南平帝要对付的人不是我。”
  云木清楚她话中的意思,可他还是十分担心她的处境。
  她却没有给他过多的时间犹豫,直接飞身而去,想要看看于莲儿那边究竟是什么情况。
  其实她刚刚来这边的路上已经想过,向嵘留着于莲儿的用意究竟是什么,毕竟是个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存在。
  重感情的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向嵘留着于莲儿不过是一种报复。
  于莲儿清楚自己存在的意义,当然也明白,表面上对她十分疼爱的向嵘,晚间折磨她时的表情代表着什么。
  在他眼里,她是严潇的侍妾,让她被人认为是他的女人不过是用这种方式报复死去的严潇。
  因为知道这些,所以她才知道向嵘是个记仇的人。
  假意迎合他,帮他交来单一诺也不过是她为了保证东西能安全送出的办法。
  不然,她独自送东西过来时被发现了,不仅她会没命,东西也会再次被他找回,再想得到,比登天还难。
  以这种方式安全送出东西,即使她自己性命不保也没关系。
  单一诺以为自己在茶楼对她说了那么多足以能说服她,让她回头,没想到她却越陷越深,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不多时,她已经到了茶楼的附近,也从杂乱的气息中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可她却没有退缩,义无反顾地走进了茶楼。
  雅间的房门被缓缓推开时,向嵘恶心的脸慢慢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上楼前,她已经封住了自己的嗅觉,可还是忍不住胃中的翻涌。
  “好久不见,阁主,别来无恙。”向嵘嘴角带着阴森的笑容看着她道。
  “这种客套有意思吗?”她瞥了他一眼,闪身走进雅间,看着坐在桌前的于莲儿道:“既然本阁主已经来了,太子也不必在惺惺作态了,有什么招式,尽管来。”
  “本太子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对阁主怎么样。”向嵘一步步走向她道,“毕竟将来你还要做本太子的太子妃。”
  “哈哈哈!”她仰头大笑,“就算太子有手眼通天的能耐,也不能强抢有夫之妇吧!”
  向嵘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蹙眉问:“阁主此话何意?”
  “你那个神通广大的师傅难道没有告诉你吗?本阁主已经是做了母亲的人了。”她笑靥如花地看着他道。
  他惊讶地打量着她,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原本她应该听从南平帝的命令把她杀了,可他却想留着她,让她帮他早日得到帝位。
  他不知道他的父皇为何突然要置她于死地,只是想要留住她来对付他的,父亲。
  南平帝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但是身体十分硬朗,以此来看,短时间内他没有继承皇位的可能。
  野心勃勃的他早已没了耐心,和皇后筹谋了很久弑君夺位的事。
  单一诺的出现让他决定提前执行的计划,一切都准备就绪,只差她这个主角到场。
  若是她已经是胥天翔的妻子,还是一个孩子的母亲,那他如何让她以他太子妃的身份帮他抹掉弑君夺位的罪名。
  气血冲头的他伸手掐向她的脖子,被她轻松地一个后移躲开。
  他正要冲上去再和她交手时,房顶一股强大的剑波劈在他面前只有两指的地方,阻挡了他的脚步。
  屋顶到他们脚下的地面都波及,头顶和脚下的疤痕告诉他,来者不善。
  从剑波就认出来人身份的单一诺微微一笑,对着窗外道:“你究竟是什么时候来的,我居然都不知道。”
  “在你之前。”外面的人闪身到她的身前凶狠地看着向嵘道:“收回你的臭手,离她远点。”
  “祁玉?”向嵘蹙眉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