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离心想玛丽隔壁,他得什么时候才能练到这么「不要脸」的修为。
番外二: 阔别十年的高校篮球赛(3)
一样米养百种人啊。
回去后洗了澡,两人就滚一块儿去了。
绍离那会儿全身被洗得光溜溜的,仰面躺床上。李佑的性器膨胀,在不断碰他下面的入口,绍离明显感觉到他那性器上面有湿热的液体,沾到他下面,触感粘腻。
他被刺激得摇摆腰臀。
李佑撑着手臂,俯卧在他上方,说,“别动。”
绍离一脸“怎么可能不动”的表情。
他想是个男人,这时候就不可能不动。
李佑的性器抵在他臀间,有意无意在碰他,撞他,然后他拍了下绍离的臀,说,“小心腰。”
绍离说,“行了知道。”
这时候两个人下面,都是欲望勃发的了,绍离看不到,但也可以感觉到,李佑那东西正在变粗变大,他想把腿放下来,他觉得有点累。
他最近也确实容易觉得累。
李佑就穿过他的膝盖捞起他的大腿,分开,让他不至于花太多力气,然后用性器去戳那个在不断收缩的入口。
一下一下,很规律,也让人兴奋。
绍离被弄得头都有些晕,不知身在何处,只感觉到被那滚烫的阴茎抵着,下面热得发烫,身上都是汗,腰也发酸,可就是忍不住想动。
两人就这么一直描着,蹭着,蹭得下面又热又痒。
然后李佑低头吸他的乳头,咬他的乳头,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热衷与这个地方,却迟迟不肯进去。
绍离糊里糊涂地想:得,你要不想进来,干脆股交算了。
他想自己动手,但似乎李佑又不是这么个打算。
李佑摁住他,说,“慢慢来,不急。”
慢慢来不急?
这话简直让绍离哭笑不得了,他还真没想过,有一天会在床上从李佑嘴里听到“慢慢来不急”这五个字。
他甚至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下半身,大概是怀疑现在这样子,是不是让李大少没兴趣了。
结果是一眼就看到了李佑的性器,挺起的一根,胀得紫红发黑,毛发旺盛,黑亮,下方的囊袋饱满,性器上隐约都有青筋在绽。
他显然已经忍了很久,一副蓄势待发的架势。
见绍离看他,李佑又恶劣的拿那根东西碰了碰他的后穴,说,“想要?”
绍离在心里骂擦。
他说,“快进来,等着干嘛。”
李佑说,“好给你。”
然后他很守诺言的,把自己“给”了绍离。
湿润发红的入口,因为性器的进入,被撑开,天然的褶皱全部打开,过程看起来都有些“惊心动魄”,但实际的感觉很好。
大概是前戏做得够“下流”,够长久,被撑开的刺痛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反而李佑的阴茎插进来后,蹭过他性腺,绍离忍不住就哼了下。
李佑就开始一下下颠他,抽出的瞬间带出黏液,进入时能感觉到那根插入的性器,那种硬度长度粗度跟头冠的形状。
绍离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他手脚发麻,浑身脱力。
他说,“很舒服。”
李佑亲亲他的嘴,说,“会让你更舒服。”
然后他伸手摸绍离的后腰,又慢慢摸他的臀,他摸得很慢,很色情。这一下调情手段,立马让绍离脸热了。
李佑凑到他耳根那儿,说,“又害羞了。”
这话让绍离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那个晚上李佑好像也这么问过他。那时候他们怎么会想到,还会有今天再在一起的时候。
绍离说,“废话真多。”
李佑笑笑,不再废话,开始有规律浅抽,一重一轻,一深一浅,那种韵律,很快就让绍离抗不住哼了起来。
他抱着李佑脖子,亲他的下巴亲他的嘴,李佑也吻他的嘴,拿胡渣磨他的脖子,含他的乳头。
然后李佑就着相连的姿势,把他侧翻过去。
这次他从头到尾都插得不像以往那么深,他还是很顾忌的,也正因为这样,这一下立马让绍离的性腺,恰到好处地被摩擦了。
大概是真太舒坦了,绍离忍不住都叫了出来。
他把头埋进被子里,急促喘气,上气不接下气,甬道里又热又痒,李佑的进入和抽离刺激他的身体,那种摩擦感,和撑开的感觉,让他舒服得忍不住想喊。
然后他翘起臀,希望李佑进得更深一点。
李佑就小心托着他的臀,摸着他肚子。
他说,“离离我们又有孩子了,我真高兴。”
绍离也高兴,李佑的性器在他身体里有韵律地进出,刺激内壁的嫩肉,带给他从没体验过的快感跟高潮。
他甚至能想象那器官充血发胀布满青筋的样子。
高潮来临的时候,绍离浑身抽搐,软倒在床上,穴口收缩使劲挤压李佑的性器,几乎同时,李佑想抽离出去。
结果绍离抱住他,说,“没事射在里面。”
那种语气跟神情,一下子就让李佑把持不住,射了精。
粘稠的精液射在内壁上,绍离又抖了抖,他发出了一声绵长的气声,那种介乎男孩跟男人之间的性感,让李佑眼神都晃了晃。
李佑就把他抱着翻过来,摸着他汗津津的身体,一下下亲他的嘴,手指伸进他身体里,抠出射在里面的黏湿精液,另一只手轻轻安抚摸他的肚子。
绍离闭着眼睛,摸他下巴的胡渣,他嘿嘿笑得很够胆,“打了场球累了是吧?”
李佑被这话气得简直想咬他耳朵,他说,“我是为了谁?”
绍离笑得一脸精明地指指自己的肚子,意思就是:为了这个呗。
他向来就是这么个性格,要么不接受,要接受了,那就真不会扭捏了。然后他又笑得很灿烂地望着李佑,说,“身上都是汗了,得去洗把澡。”
李佑亲亲他的嘴,说,“好我们去洗澡。
于是他抱着绍离去浴室,这过程里,又把绍离里里外外“洗刷”了一遍,不过也还算有分寸,没敢太“深入”。
最后绍离躺在干净被单上,四脚八叉躺着,说,“哎过日子就得这样啊,真舒服。”